第二天,王伟直接去了岛城,走进了位于旺角的一幢三十八层楼高的总裁室。
大熊集团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总裁熊远举喝咖啡很讲究,休息厅里免费提供速溶咖啡,但总裁从来没有去碰过,他只认产于巴西南部米纳斯吉拉斯州的一种名为“海盗之帆”的咖啡,不加奶或者伴侣,也决不用一般的白砂糖或黄砂糖,而是加进冰糖。
用他的理论来讲,冰性的冰糖可以中和咖啡的燥性。
王伟进去的时候,熊远举正在喝早上的第一杯咖啡。据说他在别墅家中拿咖啡招待客人更讲究,上好的咖啡豆或者咖啡饼一定要用咖啡机现磨,来几位客人,他要忙活上半天,偶尔,他的娇娇女熊小菲会开心地做一下,父女俩对咖啡的兴趣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
一杯“海盗之帆”刚刚泡好,冰糖还没有融化,隔着玻璃幕墙,他看见此前打过交道的那个青年在一个贴身女秘书引领下进了办公室。
“总裁,您等的人到了。”女秘书微笑着报告。
熊远举端坐在大班椅上,点点头,摆手,女秘书便轻轻退出去了,见到前晚酒吧一面之交的青年,未及寒喧,便开门见山对王伟微微含笑说:
“我知道你会来的。”
“熊老板!我来报到,不知能为您做点什么?”王伟神色淡然,不卑不亢。嘴角露出一个尊敬笑意。
“请坐。坐下谈。”熊远举伸手和王伟相握。
“你有一身好功夫,在岛城这种地方大有用武之地。你就做我的贴身保镖吧,待遇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月薪五万。另外,我还lùn_gōng行赏,年底有红包。具体的,后面有时间我们再详谈。”
“熊老板对我有知遇之恩,在我走投无路之际能够遇上您是三生有幸,我一定尽忠报效!”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熊远举淡然一笑。
“我叫王伟!这是我的个人简历。”王伟将一份手写的个人简历递给熊老板。
熊远举接过拿在手上大致浏览了一遍。
只见上面简单写着:王伟,大通省太极县人,一九九二年生,中专毕业。三岁在五台山出家当过和尚,还俗回乡八年才能安排工作,二零一零年入伍云南某特警部队,任过班长、排长。二零一三年退伍,在县公安局任刑警队副队长兼行刑枪手。半年前辞职只身来鹏城求职。
当然,这样一份吸引眼球的简历,真假参半,一些地方做了手脚,即使是专业人士调查也是真的。
熊远举的目光十分锐利、自信。看人只一眼便够了,不过,这份简历让他略感到意外。
“你做过行刑枪手?”熊远举大感兴趣,“为什么辞职不干了?”
“干不下去了!”王伟痛苦地说,“我杀了很多人,经常做恶梦。其中还有我的亲弟弟,就在半年前,我亲手毙了他!”
“你弟弟犯了什么罪?”
“为了一个女人,他杀了人。”王伟脸上流露出悲痛神情。
“即使他犯了死罪,也不会要你行刑啊!这样岂不太残忍了吗?为什么!”
熊远举再次拿起那份简历,看了看,自言自语。
老实说,在他这个位置看人,看得多是人深处的一些东西。不客气讲,要想找几个能打的人,这社会如今多得是,一捞一大把,不信,只要把广告往人来人往的公司门外一贴,不用一个时辰就会有各路人马蜂拥而来。
换句话说,他本身并不缺少保镖,但前晚在鹏城那个酒吧还是一眼相中了眼前这个年青人。
果然没看走眼,王伟今天真的来了,且身后还有这么一种特殊经历!
见老板询问,王伟一种痛苦不堪的隐隐状态,脸色一变,做出本来不想说的内心痛苦,此时却只好报之以简略回答,他皱眉轻轻说道:
“有时金钱和权力参杂可以使人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我还是不懂。”
“我走的是行武路,而我一奶同胞的弟弟却是文艺范,简单说,他杀的是他的初恋,也是一个大学的艺校生,而她的父母却是我们地区说一不二的人……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了。”
熊远举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也是!或许你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愿多说,我也不必再问。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不过你跟着我,以后会有机会讨回公道的。”
王伟点头,表情淡然。
熊远举说着抓起手边的电话,拨通了行政部办公室:“喂!张部长吗?你叫上江山马上过来一下。”
不一会,张部长和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推门进来。熊远举介绍道:“这位是王伟!这位是张正威!这位是江山!你们在酒吧打过照面。张正威是我的行政部长,江山是我的司机兼贴身保镖。现在王伟也是我的贴身保镖。你们三个都是我欣赏的人,我希望你们今后能够团结互助,亲如兄弟,共同为我效力。明白吗?”
“明白!”张正威向王伟伸过手去:“欢迎你加盟大熊集团!”
“放心吧!老板!我们会做好兄弟的!”江山含笑向王伟伸过手去。
“今后请多关照!”王伟紧紧握住两个人的手。
“好吧!就这样!”熊远举起身道,看看时间:“我知道你这半年出来吃了不少苦,可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要报血海深仇,不吃苦,不练就绝世武功,是不行的。走吧,大家一起下楼,我在山上为你摆好了拉风洗尘宴。”
几个人下楼,上车,王伟和熊远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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