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觉得,好像只有一味的推开他,自己才能喘的过气。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
刚才一路吹了风,顾琅景说完咳了一声。他立刻转过身,以手掩面,生怕冲到明琬。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怯怯的声音,有一点犹豫,“你的伤口还疼吗?”
得了回答,顾琅景唇角勾起,转回身,理所当然道,“疼,疼死了。”
明琬咬唇,有些内疚,她轻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
“知道错就好。”顾琅景见她总算打起精神,肯和自己说话了,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乖,孤喂你喝药。”
明琬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腕,可手尖刚触碰到他泛凉的肌肤,就觉不妥,一瞬缩了回来。
她皱着眉,一脸不愿,“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头顶,娘亲说,总摸会长不高的。”
顾琅景失笑,又揉了揉,“现在就挺好,孤还抱得动,再高就不好了。”
又被言语调戏了,明琬忿忿,抬眸瞪着他,“抱你的莺莺燕燕去,谁要你抱了。”
“东宫你又不是没去过,孤哪有什么莺莺燕燕?”顾琅景边说着,边起身打开药盒,他小心的将里头盛药的碗拿出来。
“你不是还有位侧妃?”
不知怎的,明琬觉得自己又有些怪怪的。
话才出口,她就惊觉不对,定定的望着他修长的身影,有些无措。
顾琅景转过身,端着药,漆黑的眸带着探究,笑问,“怎么,吃醋了?”
明琬挂着病色的脸颊有些泛红,支吾道,“哪有,不过同你正常的说这个事。”
她撇嘴,小声嘀咕,“你有几个侧妃,同我有什么关系。”
“喝药吧,我喂你。”
明琬不安,扭捏着推脱,“你的手臂有伤,我自己就可以喝。”
顾琅景诧异的望着她,“你觉得孤单手伺候不好你?”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质疑你。”明琬急忙解释,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
可她心知,顾琅景心高气傲,绝非一两句就能阻拦。
她只是,只是觉得被男子喂药,太暧昧了。
顾琅景被她嫌弃了,胸口堵得慌。
他盯着碗,有些犯难,自己的右手确实抬不起来。
想了半晌,他舔唇,低头对着药碗喝了一口。
明琬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好奇的望着他,可对上他那双饱含深意的眼,一下子就明朗了。
“顾琅景,你——”
“你别——”
“呜——”
明琬眼前一片模糊,脑里全是浆糊,只依稀觉得被一张泛着凉的薄唇覆上,随后她的舌头就被强硬撬了开,涌进了大片——苦涩的药汁!
顾琅景神情愉悦的闭上了眼,似是很享受。
他胸膛往前靠了些,没受伤的左手托住明琬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软软的,甜甜的,令他沉迷,再也不想挪开。
记不清过了多久,明琬觉得就快喘不过气,总算胡乱推开了她。
她身子发软,眼睛迷离,气息不稳带着喘,带着些许嘤咛的女儿喘息,听在顾琅景耳里简直是犯罪。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
平时都是自己解决,可冷不丁见到明琬这般醉人缱绻的模样,下边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琬琬。”他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声。
漆黑漂亮的眸里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
明琬不知他怎么了,可对上那双眼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小手急忙捂着自己胸前的衣衫,瞪着他,“你,你别过来!”
顾琅景垂首,压根没管她。
揽臂狠狠的将小姑娘搂着怀中,感受到香甜柔软的身躯,他心神一颤,只伏在她颈窝处含糊不清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明琬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
可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堂而皇之的被他吃着豆腐!
她思量再三,念着顾琅景手臂有伤应该不能太越矩。
心一横,使劲推开了他,自己也跟着跌在身后的靠枕上。
明琬双目微嗔,伸手抹了抹泛着热的嘴唇,气道,“你,你无耻!”
顾琅景刚才抱着她缓了会儿那股涨涨的异样感,底下蔫了下去,这会儿总算清明。
小姑娘香甜的气息还萦绕在唇齿,他舔唇,笑的宛若偷了腥的狐狸,“孤就无耻,怎么了?”
顾琅景笑的愉悦,只觉得她眉眼含情,杏面桃腮,越看越可爱,想一口气吃干抹净。
明琬揉了揉眉心,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
抱了不说,那可——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乖,别急,这还有整整一碗呢。”顾琅景见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忍不住逗了逗。
明琬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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