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雕,注定一辈子万受无疆!
“打扰你一晚上,真是抱歉,谢谢你黎诺……”把大小姐扛到车上,两人累得险些瘫倒在地上,黎诺气息还未调匀就听身边的江若尘喘着粗气对自己道谢。
当然依小白领的性格自然不会因为江总的一两句话而感到受宠若惊。“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好好待她吧,这丫头认死理,如果你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她能跟你耗一辈子!”黎诺咬着牙睨了眼车里睡得跟死猪似的大小姐,随即与江若尘告别转身离开。
望着黎诺远去的背影,江若尘突然觉得这个女孩瘦弱的肩膀上似乎具有无穷的能量,也许她们这群人中,黎诺才是那个最懂自己需要什么的人吧……
不容她多作感慨,车里的女人开始哼唧起来,江若尘为其系好安全带一轰油门直奔老巢。酒品如人品,大小姐人品如何咱暂且不说,但她那酒品却是极好的,喝醉了除了来来回回唱那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之外就是抱头大睡。
我有那么让你为难吗?趁着等红灯的空档,江若尘停下车,斜着脑袋凝视着一旁的人。小易的头发长了不少,刘海都遮住了眼睛,江若尘倾身将那一缕发丝挽在易烨卿的耳后,看着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抵不住想要上去亲吻的冲动,无奈车后面响起一阵尖锐的喇叭声只好作罢。
一路上大小姐还算乖巧,除了偶尔嘀咕几句江若尘你这个王八蛋之外,没有再给江总添乱。倒是到家的时候遇到了些小麻烦,基于喝醉酒的人难免会冒出一两句惊人之语,要不然怎么会有酒后吐真言这一说,江若尘不得不一个人扛着醉鬼进屋。
幸而大小姐还算配合,下车关门都由着江若尘的动作,只这人一旦醉酒就跟失去知觉似的死沉死沉,江总从单手挂脖子到公主抱变换了n种姿势,必须承认男人和女人在个体上的差异。最后选择用背这种最为省力安全的方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日她们穿得都是便裤,不至于上演春光乍泄的戏码。
身后伏着易烨卿,步履艰难,她俩身高相差无几,大小姐还略微比她轻一些,可即便如此背着这么个醉鬼也够呛的。江总每走一步,就会狠狠地想等人醒了定要打她一个屁股开花。好不容易将易烨卿背到宅子里,偏那睡得迷迷登登的大小姐开始给她整起了幺蛾子。
“酒,我要喝酒……”
“酒在楼上,一会儿我陪你喝个够本!”喝、喝、喝不死你,尽管心里无比怨愤,但江总依然好言相劝,力求将其骗进屋,而后关门整一套三娘教子。
“我难受,好难受,江若尘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大坏蛋!”
“你给我闭嘴!”若是可以真想一巴掌扇倒那丫的混蛋,她为这家伙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即使滚了那么多次床单,她依旧是个黄花大闺女,她甚至悲催地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易烨卿这个胆小鬼居然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此刻江若尘有一肚子的火,然而当感受到脖颈之处传来的湿意,那团即将爆发的熊熊烈火便堵在胸口哑火了。
兴许是听到动静,吴妈从自己的屋里出来拯救了咱江总快要散架的老腰。好在大小姐也不再胡言乱语了,只是一味地唔咽,哭得跟被人丢弃的小狗似的。
“夫人,小姐这样……”
“没事,这阵子压力大,过了这阵就好了”,两人合力把易烨卿扔到床上,随后江若尘便手脚麻利地帮她脱去外套,解开衬衣上端的两颗扣子,要感谢上帝这期间大小姐一句胡话都没说。
吴妈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她们家夫人正在解小姐腰间的皮带,似乎还想要帮她把长裤扒了。
“夫人,我来吧”,这照顾人的活怎么能让夫人亲自动手呢!
“吴妈,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小易交给我了,今晚我睡这儿照顾她……”
“那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见吴妈反驳,欲要上前帮忙,江若尘索性停了手里的活儿,不再与易烨卿的裤子缠斗。而是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继续道,“她喝醉了夜里闹起来,你架不住她的,这里有我,我可以应付的!”
江若尘的态度很坚决,说完便开始为床上的人擦脸、擦手,她的动作极其轻柔,舒服得大小姐都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吴妈站在那儿呆呆地看了会儿,见实在没有自己留下的必要才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人一离开,江若尘紧绷的神经才松开,将毛巾放到床头柜上,这才起身替易烨卿除去穿在身上的衬衣以及长裤,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只是那时带着不可覆灭的情/欲,而此刻她的心平静如水……
最后帮易烨卿脱下bra,露出一对雪白的小兔子时,江若尘还是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替她掩上被子,径自去洗澡。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这个房间洗澡,可以毫无顾及地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睡觉,不用在半夜惊醒偷偷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生怕外人看到……
沐浴完江若尘裹着裕袍出来见易烨卿仍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就连睡姿都一点没变,不知为何心跳竟莫名地加快。
当江若尘掀开被角看到是一副令她窒息的身子,那么完美,那么叫人心醉。赤/裸在空气中的躯体有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兴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竟微微地透着一层红晕。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席卷而至,克制不住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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