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易大小姐的视为老帅哥的郝家当家一拍板,又将仍在病床上喊得跟杀猪叫一样的郝曼斯抬上了救护车。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受了这么大的罪,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郝曼云自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江若尘!”……
这一声怒喝,叫犹处在混沌之中的人清醒了不少,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女人江若尘冷冷道,“郝小姐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你们易家的人把我弟弟害成这样,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装蒜?”
见着郝曼云那盛世凌人的模样,江若尘不由得冷哼一声道,“你弟弟好歹现在还能喊疼,这件事还没调查清楚,易烨卿到现在还在里面抢救,究竟是谁害了谁,还两说呢?!”
“大家都看到是易烨卿的马咬了我弟弟的马,才害他从马上摔下来得,你江若尘难道想赖不成?”
“确实是娇娇咬了你弟弟的马,那又如何,它们不过是畜生,难不成郝小姐还要同匹畜生追究吗?”
“你……”郝曼云险些被歪了鼻子,江若尘这翻话无异于将她同畜生作比,气愤难当之下这郝大小姐指着江若尘的鼻尖咬牙切齿道,“江若尘,我弟弟如果没事就好说,我弟的胳膊要是有什么,我也要易烨卿断手断脚!”
“郝小姐,你也给我记住了若是易烨卿能醒来最好,如果她醒不来,以后郝曼斯出门的时候可要小心了!”这话说得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对着那双满是恨意的眸子,仿佛连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也带着杀气,郝曼云不禁一阵心虚,拂袖而去,不再纠缠。
江若尘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叫人应接不暇,如诺不是眼下易大小姐生死未卜,一干人等必定要对江女王顶礼膜拜,三呼万岁!
原本紧闭的幕帘突然被拉了开来,一个个白色的身影鱼贯而出,各怀心事的人立时将穿着白大褂的“天使”团团围住。
“小易,怎么样?不会要开颅吧?那不是要剃光头?她那么爱漂亮的人……”看着秦二姑娘抓着人家喋喋不休地发问,江若尘稍稍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她告诉自己只要里面那人能喘气,无论是醒着或是睡着都好……
“开颅?小凝你开什么玩笑……”因为是陈大凡所属的医院,这里面的男女老少基本都认识这“鬼精灵”,遂只当秦夜凝这番认真的询问是玩笑话,“不过是磕破了皮,亏你想的出,你这又是开颅又是剃光头的!人家姑娘好好的,刚才还在跟我讨论缝三针还是缝五针,怎么缝针才更漂亮点……”
“什么时候?”秦二小姐张大了嘴巴吃惊地望向抢救室里的人,可惜病床旁围满了善后的护士连丝缝隙都没有。
“刚才你们在外面大吵大闹的时候!”那大夫两眼一瞪,两撮八字胡向上翘起自成一派气势,秦夜凝见了吐吐舌头转而斜着眼睛瞪向躲在远处的陈夜凡,狠狠道,“陈大凡,你给我死过来!”怒火中烧的人也顾不得什么名媛形象,双手一插腰一副悍妇的模样,“刚才是谁说小易有颅内出血?是谁说小易怕是……”
“不是我说得!注意我说得是‘可能’,‘可能’!”陈夜凡远远地躲开秦二姑娘弱弱道,“而且我有一直冲你眨眼睛,是你太笨了……”
“你竟然敢……”气急败坏的二小姐随手操起路过的护士托盘里的针头就要吵那可恶的混蛋扔过去,幸而被身边的医生制止。恰巧此时易大小姐被人推了出来,陈大少爷才算躲过一劫。几人伴着易烨卿一同到了病房,被疼痛折磨得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大小姐这才眯着眼打量起床边的人,只她一个一个地瞧,目光停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可这些人中唯独缺了一人……
不见江若尘,易烨卿失望地垂下了眼眸,疲乏感伴随着痛楚一起搅得她皱起了眉梢。秦二世同咱大小姐素来“臭味相投”同气连枝,又岂会看不出她脸上的失落,忙挨着床沿宽慰道,“小易,你这一摔可差点把我们给吓死,尤其是江总,为了你人家可正式向郝家宣战,还扬言如果你有事就咔嚓了……”秦夜凝一抹颈项,脖子一歪继续道,“解决了郝曼斯!江总那个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凶好可怕哦!……”
“啊!江小姐!”秦夜凝话音未落,就见对面的陈夜凡立正,挺胸收腹,满脸肃敬对着门口,惊得口若悬河的二小姐噤了声。顷刻间,病房内陷入一片死寂,没人再敢出身,仿佛连大声喘气都是罪过。惶恐中,秦夜凝小心翼翼地转过脑袋,连病床上的人也紧张地支起半个身子瞅着门前,可地方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秦夜凝立马反应过来是上了她那无良大哥当,“好你个陈夜凡,你又耍我!”
“我不是有意的,是我的心花了眼,看错了人,小易你要救我呀!”兄妹俩这头闹腾,易烨卿那头愈发难受了,自己一定是惹恼了那人,一定是了要不然怎么能见都不见她一面就走了呢?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易烨卿越想越伤心,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小易,你怎么哭了?”
“不会吧!”见大小姐泪眼婆娑的,两人立刻停下了手脚,陈夜凡一马当先冲到了窗前,探探易烨卿的脑门,摸摸她的伤口,遥遥头道,“不会阿,麻药应该没这么快过的……”
“会不会是你们医院的麻药不给力?”
“臭丫头,别胡说,你是非要老哥丢了饭碗才开心阿?”没容二姑娘胡言乱语下去,陈夜凡便打断了她的话,“小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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