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尘逃离了事发现场后,直奔工作地点xx保险公司分部。在四层高的楼下整理凌乱的西装,硬是用旁边喷池中的水将乱七八糟的鸟窝头变成三七分,感觉自己此刻够帅了。然后准备将名片佩戴在前胸时问题来了,名片不见了。
一拍脑袋,坏了!可能打人的时候掉在地铁上了。正当叶飞尘还在着急的翻遍身上所有口袋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直觉告诉叶飞尘这个电话一定是民警打来的,叶飞尘也不犹豫赶紧手机一关,将手机卡抽出。
名片上清楚的印着叶飞尘的工作地点与联系方式,如果还坚持上班参加‘洗脑早会’的话,一定有牢狱之灾的。
抬头望着这个不算高却让人记忆深刻的四层白墙黑顶办公楼,叶飞尘进城市打工的起点和梦想就在这里,随后用手将头发扒的凌乱不堪,离开这个做梦的地方。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一个不算大的小广场中想起了经典《西游记》中的插曲《天竺少女》,一群四十岁以上的大妈随着音乐整齐地挑起舞。在不远处的长凳上,叶飞尘缓缓睁开双眼,不知不觉已经一天过去了,往常回家也是该这个时间了。
离开xx保险公司的叶飞尘想上网去投简历,却想起自己手机无法接通,无奈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份称心的工作,可是无一例外全部碰壁。不知不觉在广场长椅上睡着了,醒来之后本想抽根烟,却发现身上手机钱包全部不翼而飞,只有一张公交卡,看来小偷还是有点良心的。
虽然肚子很饿,没有办法先回出租屋,记得应该还有点吃剩的方便面汤底,还可以充充饥。
经过一个小时的公交,一身疲倦的叶飞尘刚进出租楼就发现自己的行李被整齐的摆放在门口,就在叶飞尘一脸疑惑的时候,正巧房东太太端着一盆热水出现。
房东是个带着眼镜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说话也很响亮;“我听隔壁李大嫂说你今天在地铁上打架后逃逸了,恐怕你不能在我这里住了,我不想沾什么麻烦,这是剩下的房租还给你。”说着将盆放下递给叶飞尘十块钱。
叶飞尘叹口气,诚恳地说;“王嫂,这个点儿了,你也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
王嫂端起盆冷哼一声;“你当我这是福利院?我可不想被警察寻访,或者是半夜三更睡的正香被寻仇的吵醒。”
“那我放在床头的方便面呢?”
“我早倒了,屋子真是脏死了,我收拾了半天。”
叶飞尘无奈,望着乌云密布的窗外,背着被褥拖着行李箱离开出租楼。
。。。。。。
这里是位于郊区的一座废弃二层别墅,虽然年久失修,房屋上长满了绿草,墙壁上有着很明显的裂纹,却可以遮风挡雨。就这样的一个地方却连一个流浪汉都不敢入住,不只是院子中的七座坟墓,或者被警方发现的残肢断臂,每当深夜无人居住的别墅中会传来恐怖的女人笑声,并不时伴着;“我美么?”
然而就在今天,荒废的别墅却迎来了一个住户。“真是屋漏逢雨夜。”叶飞尘顶着大雨跑背着被褥拖着麻烦的行李一脚踢开早已裂开的木门板,闯入其中。
“有人吗?”叶飞尘明知没人还是喊一下,说不定有着跟叶飞尘一样的落难人呢?
这屋里居然比还在下雨的外面冷几分,加上浑身被雨水浇湿,叶飞尘打个喷嚏拿起手电筒,四处寻思下,看看有没有能用到的东西。
脚下地板早已碎裂,长出高过膝盖的杂草,不时穿出滴水的声音在房屋中回荡,各种木质家具早已经腐烂不堪,墙壁上有的地方长满杂草,有的地方露出青砖。
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大厅中间的油画,画框还是完好无损,可能因为年久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能模糊看清轮廓,是一个长发女人轻轻地将一件白色轻沙盖在自己的肩膀上,剩下的只是一片灰白和栩栩如生鲜红的嘴唇。
叶飞尘不禁疑惑;“这个?有年头了吧,应该能值点钱,怎么还被冷落在这里呢?”话音刚落,大厅中却回响起一声诡异的笑声。
叶飞尘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刚才是我的幻听么?”随后用手摸了摸额头,测试下温度。
“看来得赶紧换干爽的衣服了,而且一楼根本没法住。”刚走一步就发现在每隔几步就少个台阶的楼梯下盘着一条手腕粗的红白蛇。
自幼山里长大的叶飞尘惊是有,吓却一点也没有,相反却有点喜悦;“嘿嘿,有主菜了。”
红白色早已有了敌意,挺起头随时准备攻击,口中吐着芯子,紧紧地盯着叶飞尘方向。待叶飞尘慢慢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瞬间探头张开口,露出沾满毒液的獠牙。
蛇的瞬间攻击很快,不料叶飞尘更快,一脚踩在红白蛇的脖子上,任其身体怎么扭动都无法抽出。虽然古话说打蛇打七寸,真正遇到蛇了,谁还有时间研究七寸在哪儿?蛇没有利爪,攻击方式很单一,只要不被咬到就好。
“哎呀呵!劲还挺大。”叶飞尘直接掐着蛇脖子拿起来,抓住尾巴狠狠一拽,蛇的骨头就脱臼了,就算扔在地上也动弹不得。
下一个画面就是叶飞尘将周围有些还算干燥的家具摔碎聚一堆,随手拿个打火机生火,抽烟的就是好随身都有火种,但是毕竟里面还是有些水分,冒出滚滚浓烟。
由于叶飞尘不停地拿《保险》这本书一直扇,不一会儿,火就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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