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夺目。众人不禁猜想,这就是用来装画的盒子吧。
这种类似与暗号的细节,恐怕只有强迫症的人才能发现。
“我程家自明朝以来,世代作画,画中精品自是不少,却没有一幅能敌得过老祖宗留下的《天子狩猎图》。故祖上有云:得此画者,必是程家家主!”程启扫了眼众人,目光停在女儿程曦冉身上,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此话一出,那些个贪得无厌野心勃勃的无耻小人一直都想要夺取这幅画……如今传到我这一代……实属惭愧。”
程启一席话让洛溪倍感压力,合着她们还被卷进了争夺家产的老戏码中了,洛溪不由扶额,无意中看着景默嘴角勾着一抹笑,那是她对某件事物感兴趣的笑。
“程老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您经常……打开这个机关吗?”
“嗯?”程启被问得有些愣,“不,只是偶尔。”
景默点头,“我想看一看,可以吧?”虽然是询问,但景默已经从口袋中掏出白手套,慢条丝理的戴上。程启也不好说什么了。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程曦冉按着口袋的手机,有些紧张的看着众人,苍白的小脸硬是浮起几缕红晕。
“父亲,我……我去接个电话。”
程启没什么表情的摆手。
松了一口气,电话还在响着。程曦冉一边往外走一边看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眼中多了点喜悦。程继周靠在墙门看着自家妹妹,也笑了下。
“喂,若柔……你……你别哭啊……我去找你……别乱跑知道吗?”
景默把盒子拿出来摆到了书桌上,一会摸摸盒身一会摸摸锁头,看得程启是干着急,好像景默一不小心就会摸坏似的。
洛溪在一旁看着不免觉得好笑,“程老先生……”洛溪叫了他一下继续说:“画失窃的那天您在哪里?”
“啊……嗯。”一心一意在木盒身上的程启又是一愣。“哦,那天我和孙女一起去玩了,直到傍晚才回的家。”
说到孙女,程启这张板着的脸终于有了暧意。有多老人重男轻女而他却刚好相反,更何况小孙女可爱又懂得,程启自然是喜爱的不得了。
“哦?”洛溪装作不经意的问:“您不是腿脚不便吗?怎么还出去玩?”
“呵呵,整天呆在家里也乏味,不如去陪孙女。”这个时候的程启才像是个正常的老头。
“好吧。”洛溪无语,把目光转向靠墙上的程继周,挑眉问道:“那程先生你呢?”
“那天啊……”程继周回忆了一下,“那天我被父亲叫去s市购买砚台,因为那里有个熟人。”
程启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
“第二天。”
“有什么证据或证人吗?”
“有张车票。”
“……”洛溪低头沉思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去瞄向景默,她正在检查完书柜。“我知道了。”
景默把手套往口袋一塞,说道:“现场倒是没有什么痕迹。程老先生,那个锁头的钥匙只有您一个人有?现在还在吗?”
“嗯,现在还在。”
“可是呢,这个锁头对于现代□□来说有点简单,所以我想啊,偷画的人一定是个好奇心重有强迫症而且会开锁的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启的表情竟然踌躇了一下。
景默也不在追问了,她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程启的内心了,发不发芽是迟早的事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请程老先生明天把所有有关人员请到程家,我们明天再来。”
“继周,送客。”程启也不挽留。出到大厅时,两人才发现程泽早就离开了。
坐回到警车上,洛溪把警帽拿下,嘴里嘟囔着:“丑死了……”
景默在一旁哑然失笑。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要考试了,周五再更……为什么呢?因为看到这篇文的收评数据会影响我心情,也就间接影响我成绩了!
这是我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没有一个朋友(现实中的)坚持我……我在一群直女中坚难前行着……
☆、理思绪
经过十几分钟的询问,程曦冉终于找到了那家叫“蓝魅”的甜品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程曦冉脸上浮起一丝担忧。
她,从没见到若柔哭过。
即便是最难过的时候。
店里的客人有点多,程曦冉花了几分钟才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江若柔,她靠在座椅上,略微头看向窗外,眼角有些红晕,目光悠远且悲伤,形成一片落寞的剪影。那一点一点伤怀的情绪笼罩着她,周围的热闹与她格格不入。
桌上放着一款蓝色的冰淇淋,造价可爱迷人,美中不足的是顶端已经微微融化,而拥有她的主人却毫不知觉。江若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的世界,她走不出去,也没人能进来。恍惚间,那张柔弱的脸闪现在眼前。
“若柔……”握着她的手,程曦冉心疼的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只说了句苍白的话。“我来了。”
“嗯。”把冰淇淋推到她面前,江若柔抬抬下巴,示意让她吃。
程曦冉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从来没有哄过人,当然,也没有其他人哄过她。程启从小就教训她,眼泪,不过是懦者的表现。
“我去见小枫了。”见她没有动静,江若柔叹息一声,拿起小勺舀了一勺递到了程曦冉嘴边。“你不必要安慰我,听我说就好了。”
话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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