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都不认识这个南宫残了。他现在分明是挑起事端,可是他终究是南宫残的师兄,目前的样子,澜沧虽然废了武功,但是茗战的功夫比当年的澜沧也差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南宫残肯定吃亏,所以他想要呵住南宫残,不能让他再挑茗战的火气。
“师兄,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南宫残却是铁了心的要闹,这个时候他对澜沧说,“澜沧,我有话要和你说。现在就说。”
茗战不让,说了句不行,他刚想绕过南宫残走近澜沧的时候,南宫残的扇子刷拉一打开,在他们之间一拦。
“澜沧,你不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了吧。”
澜沧看着南宫残,然后慢慢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茗战的火气已经快要烧房顶,澜沧反而冷静了下来。
话不说不透,有什么索性今天一下子全晾出来,省得都是后患。
“好吧,我也有话想问你。”
“澜沧你,……”茗战死命拉着澜沧的手,但是他看见澜沧眼睛中的坚定,所以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放手,任由澜沧。
“残公子,你想在哪里?”澜沧的声音依然温和,可是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心里生起一种很奇怪的空茫感觉,接着手脚都变得很轻,想是刚才太激动了,连忙定了定心神,却听见南宫残说,“……,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也不能走,我们就到那里的凉亭去吧,我不喜欢这个大殿这么阴暗的地方,……”
凉亭就在西翥阁院子外面的花苑里,那里正好地势高,可是看见远山和山谷,甚至能看见山谷里的森林和听见山谷底流水的声音。但是离这里就几步的路,并不远。澜沧看了看就点头答应了。
茗战还有文少央并不放心,跟了出来,但他们都没有靠近亭子,就站在花苑外面,茗战的眼睛紧紧看着澜沧,一刻都不敢轻心。他总感觉心跳的过于紊乱,他怕要出什么事情。
文少央拍了拍茗战的肩,“放松些,茗战,不会有事的。你应该相信澜沧。即使失去了武功,即使曾经经历过什么,他还是慕容澜沧。”
“但愿吧,……”茗战这样说,心里总是不能放心。
所有人都用十分复杂的心情看着那个亭子。
澜沧走到亭子的时候感觉累了,他坐在护栏上,果真从这里可以看见大好山川。风迎面吹了过来,让澜沧的心开阔了很多。他转身看着对面的南宫残,南宫残的脸色有些阴沉不定,又好像在寻思什么,似乎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澜沧向旁边坐了一下,让了一个位置,南宫残坐在他的旁边。两个人一时无话,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亭子的栏杆上,南宫残的心情也平静了很多,不复方才桀骜和刁钻。
“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澜沧见南宫残还在犹豫,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钻山打洞般地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和你在这里对着看呀。”
“……,昨天夜里,……,我看见你和茗战在一起,……,我,……”此时的南宫残感觉十分的委屈,“澜沧,和我走吧。以后我保护你好吗?”
“残,让我说多少次,这里是我的家,我不能和你去不周山的。”南宫残的语气很柔软,所以澜沧也不自觉地放柔了口吻。
“是为了茗战吗?”
澜沧仔细想了想,然后才说,“为不为他我不知道,但是斜琅山这里是冥月教十几代人居住的地方,你怎么能让我离开呢?”
“如果说我喜欢你呢,我想和你在一起。”南宫残突然抓住了澜沧的手,“澜沧,我原来以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任何一个人的感情,但是现在看你和茗战,……”
“够了。残公子,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说,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在下就不奉陪了。”澜沧一下子挣脱了南宫残的手,却被他的手劲在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青色。澜沧有些烦躁,他不想和任何人讨论他和茗战的关系,更何况南宫残和他的关系是如此复杂。
“澜沧,我用湛泸剑相赠你都不屑一顾,如今则么独独对慕容茗战青睐有加?不但让他一掌击碎了你的筋脉,让他篡夺了你的教主位置,更甚至,……,甚至于,你……”
“还不如一剑杀了你。你看看,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了。曾经名震天下的慕容澜沧如今像个女人一样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这样的人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
“如果天下人知道了,你们冥月教还能在武林立足吗?兄弟骨肉之间可还有一点人间正常的规则,……”
第一次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成这么难堪,澜沧原本就慌乱的心这个时候跳的毫无节奏。对呀,这些都是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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