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天把薛佳亲自抱回了薛佳的房间里,然后亲自去看着仆人煎药,他始终不太放心别人,他始终觉得蹊跷。佳儿怎么会突然发酒疯,要知道薛凌天一向禁止薛佳喝酒的,既然没有喝酒那怎么会醉倒,难道是有人害薛佳?但为啥是酒而不是毒药。
呼呼的火苗映红了薛凌天的面庞,也就这时候才能发现薛凌天发现薛凌天的额头上早已爬上了几条皱纹。薛佳之前被肖景文打成重伤,他也没有出手为儿子出气,这件事他虽然没有提太多,但是心里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有着一些愧疚的,天底下的父母有几个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呢。
薛佳受不了别人的侮辱,主动对肖景文出手的,这才被打成重伤,在别人的看来那可是他自己实力不济,自寻死路。但是他这个父亲居然没有任何态度,这让他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教导儿子修炼,让薛佳亲自去报这个仇。薛凌天阴郁的情绪渐渐消失,他不觉地捏紧了拳头。
“老……老爷。”煎药的仆人有些战战兢兢,生怕激怒了薛凌天。“何事?”薛凌天厉声问道。“您……您把……勺子捏碎了。”仆人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薛凌天这才发现碗里勺子不知何时被他拿在手中,而且那把精美的陶瓷小勺子被他生生捏成碎片……
药煎好了后,薛凌天细心地喂薛佳一一服下。然后为薛佳盖好被子,轻轻地拉上门。薛凌天想了想,大手一挥,薛佳房间外面,出现了一层金色的外壳,正好紧紧地将薛佳的房间包裹起来,这护罩能够挡住人进入,至少薛佳的人没有薛凌天的允许就无法进入,哪怕是潜修境界子阶的人想要打破护罩都要费一番心思,当然这护罩也是能够隔绝声音,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人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薛佳房间外面鸦雀无声,一片沉寂。
薛凌天这才放心的走了。良久,薛佳腰包里的玄奇冥骨开始发出柔和的白光,将薛佳身体里的一些东西渐渐吸走。却薛佳确实是由于醉了而发酒疯,渝大夫不知道的事,他下的醒酒药的量——太少了。
根本就不能让薛佳醒过来。玄奇冥骨对于治疗疾病和伤口颇有奇效,小小的酒精过量当然不在话下,只是它也不能让薛佳立即醒过来,而只能缓慢地将薛佳身体里的酒精吸走而已,加上渝大夫醒酒药薛佳的身体逐渐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坚韧结实,气息不再分散虚浮,比原来凝实不少。
薛佳的全身突然涌出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本来安安静静地在空气中游动的寒气变得活跃起来,犹如池里的水找到入口一般,全部朝着薛佳周围涌去。顿时薛佳的经脉中涌入许多的寒气,也就是寒冰之力,它们没有规律的四处乱撞,从心脏涌入全身上下,从吸管粗的的血管涌入毛细血管,从皮肤外面入骨肉血液中。
更可怕的的是本就狭窄的经脉被硬生生地涨宽,经脉的外层在寒冰之力的作用下开始结起一层层薄薄的冰霜,让经脉被暂时固定到一定大小。寒冰之力一直不停地往薛佳全身涌来,经脉外面的冰霜渐渐被涨碎,咯嚓咯嚓的清脆声在薛佳全身上下响起。经脉就这样不停的被冻结破碎然后又冻结破碎,如此如此。
本来牛皮变得坚韧结实的薛佳同学终于被涨得清醒,一下从床上弹起,犹如铁板烧上的活的鱿鱼。这下薛佳的酒意全无,完完全全的清醒了。
“哇靠,痛死我了,我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薛佳全身涨得通红,经脉一直被冰冻,然后又被寒冰之力挤碎,薛佳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自己在不断的变胖。
“我没有动用寒冰诀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开始发胀啊。”薛佳被涨的发疼,他现在可以说是痛不欲生。经脉里的寒气渐渐流动地慢下来,它开始慢慢结起冰霜,整个经脉也被寒冰阻塞了。
身体周围的吸力骤然消失。经脉的胀痛感一阵阵地从身体传导到薛佳的大脑里,他被痛的一阵阵地哀嚎。“啊,我靠,天啦,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上次是浴桶里,这次是床上,要不要这样,抽筋也要十天半个月,这tm的才几天,又这样。“
他真是欲哭无泪,上次还有梁叔帮忙敲晕,至少不会这么痛了,现在他叫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人帮他。薛佳回想了一下,自己明明是在和父亲聊天,正聊到那封信呢!现在怎么回到自己的床上了,难道我之前在做梦?对了,我记得之前我遇到了朴清天,他还给了我一个令牌,对了!找到令牌就知道我是不是做梦了。
薛佳连忙掏掏自己的腰包,玄奇冥骨直接从他身上掉落下来。薛佳连忙蹲下身去捡,另一只手也掏出了令牌。令牌上金光大绽,三个耀眼的”朴清天“提醒薛佳不是在做梦。
咦,我没有做梦,薛佳有些激动。他突然觉得自己肚子上有一股热流从下往上,散入自己的四肢百骸,让薛佳觉得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
胀痛感也渐渐减轻不少。薛佳被冻结的经脉也发出了许多微小的声音,在这特别安静的夜晚听得特别清晰,犹如万只蚂蚁不停地奔跑,又像是夜晚独行觅食的野兽踩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终于,声音越来越大,许多冰晶在经脉里开始慢慢流动起来,那股热流又渐渐涌入薛佳的经脉当中,冰晶也开始渐渐变小,之前的寒气变成了固体,现在又慢慢融化开来。变成了液体的寒气特别精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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