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我可真是深有体会。别的人都是用阴谋诡计害我,你呢,身为我朋友,还真是与众不同,居然想用食物撑死我。”
何月潇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的低落却一扫而空。
她能够感觉到,苏然这次监狱里面出来后,和她的感情拉进了不少。
这时,苏然道erry吧,他一个人待在监狱里面,太寂寞了。”
何月潇面色微顿,而后笑着应声。(!^
“好。”
半个多小时后,何月潇带着苏然来到了一栋公寓前。
苏然一愣,“这是哪?你家?不是说要去筑味轩吃饭吗?”
何月潇翻了个白眼,将安全带解开,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道:“身上一股霉味,刚从监狱里出来,应该洗个澡换身衣服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再出门才是。”
如果不是何月潇说的话,苏然还真就压根没有想到这一点上来。
当下,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明明没什么怪味,她硬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了。
囧了囧,苏然摸着鼻尖,赧然道:“从监狱里出来,一时太激动了,都没注意到这些。”
何月潇又是一个白眼翻了过去,示意她赶紧解开安全带,而后说道:“下车吧,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当然,前提是你尺寸没变穿身上去才会合身。”
说话间,何月潇视线故意在苏然胸前瞄来瞄去,所谓“尺寸”意味不言而喻。
光是这样她还嫌不够,又慢悠悠转到了苏然身后去,盯着苏然的臀部仔细瞧了瞧,而后啧啧叹道:“以我2.0的视线来看,我感觉啊,你这胸和屁股是真的缩水了。”
“……”
苏然无语,也学着她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卫生球眼,解开了安全带从车上下车。
何月潇跟了上去,打量了她一眼,挑眉问道:“小然,你该不会被我说的难过了吧?”
苏然柳眉一挑,“不,我这不是难过,我只是在感慨,你因为胸围比不过我,竟说出这种昧着良心的话来妄图中伤我。”
说着,她还幽幽叹了口气,“哎,这就是人性的毁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呢。”
何月潇默了默,而后猛地伸手在苏然胸上摸了一把。
“去你丫的,你这硅胶垫的假胸还和老娘比?”
苏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月潇轻哼了一声,从手提包里翻了钥匙出来开门。
“行了,不跟你贫了,你赶紧上去洗澡,然后我们早点去吃饭。”
“咔嚓”一声,钥匙插进锁孔里,何月潇抓住门把手一推,开了门。
“拖鞋我也给你准备好了,喏,你脚边那双粉色兔子耳朵的就是。”
苏然应了一声,弯下腰来换鞋。
耳边,响起何月潇满是怨气的声音。
“今天在法庭上真是气死老娘了。”
“怎么了?”
苏然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北野监狱的警察告诉了你没,穆席安给傅天晴那个恶毒的女人找了一个律师,说傅天晴有精神病,于是傅天晴根本没能被定罪,只是暂时关押了起来,最终结果如何,还得看二审。”
苏然动作顿了顿,而后垂眸道:“嗯,狱警跟我说过了。”
若说她心里面一点也不生气,那肯定是假话。
她没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能有这种转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何月潇这时也换好了鞋,一边带着苏然往里面走,一边愤愤不平道:“那个穆席安,我以前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人好,温柔而又绅士。我呗!他压根就是个瞎眼智障男才对。”
“就傅天晴那样的女人,也值得他那样掏心掏肺,甚至不不要良心地相护?”
何月潇越说越觉得来气,当时在法庭上得知穆席安找了律师来给傅天晴辩护的时候,她就想要冲过去打爆这个男人的狗头了。
当听见律师说傅天晴有精神疾病时,心里面的怒火更是达到了顶峰。
这时,一双手从旁边伸了过来,突然将她抱住了。
何月潇一怔,随后满腔的怒火突然就尽数消弭了。
“谢谢你,月潇。”
她听见苏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何月潇回抱住苏然,“跟我还说什么谢啊,你这女人蹲了几个月的监狱后,倒是越发矫情了。”
苏然失笑,将她松开了。
何月潇带着她进了卧室,递给她一条香奈儿的黑白色连衣裙,然后又找出一套新的内衣裤给她。
“都是给你买的,快洗澡去。”
一边说着,便一边将苏然整个人推进了浴室里。
苏然洗完澡出来后,何月潇正坐在梳妆镜面前补妆。
听见动静,视线从镜子里面往后瞄了一眼,而后说道:“今天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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