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嗅邱敏身上的味道,学着太昌帝的动作,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珠,亲吻她雪白的脖颈,希望她把唇露出来,奈何邱敏就是不肯抬头。
身后*撞击的声响越发剧烈,沐泽抱着邱敏兴奋的全身微微颤抖,手也越来越放肆,竟然试图往邱敏衣服里伸。他自然巴不得那两人再弄久一点,这样他好多抱邱敏一会,可惜愿望虽然美好,太昌帝和丽妃最后还是鸣金收兵了。
邱敏像乌龟一样紧缩了一阵,确定丽妃和太昌帝离开后,愤怒地张开四肢,张牙舞爪一把将沐泽推开:这个死孩子竟然趁人之危,欺负她刚才不敢动,胡乱对她动手动脚!他以为她是个低微的宫女就可以不尊重随便乱来了吗!
沐泽冷不防被推开,眼底霎时间凝聚起冷霜,下意识地拽住邱敏的手把她拉进怀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捏断,邱敏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那眼泪犹如一道冰泉,浇灭了沐泽心头的火。
他松开邱敏,有些手足无措。半晌,才故作平静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找了玉快点回去。”
邱敏不敢多言,和他一起低头找了一阵,最后在太昌帝和丽妃方才战斗的地方找到玉佩——它被掩盖在一堆桃花瓣下面。满地残红中混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空气中还留有男女欢愉过后的气味,邱敏觉得尴尬,催促沐泽快点离开。
第二天,太昌帝就病了。
邱敏心想能不病吗?如今还是春季,他却跟丽妃打野战,就算当时衣服没全脱尽,但他毕竟已不是二十岁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却靠着吃药一连来了两次,身体不虚才有鬼。
男人这种生物,当真是好色起来连命都不要。父子两都一样混蛋!
这次太昌帝病的有些重,连续四、五日没有上朝,国不可一日无君,本来以前还有宰相可以带替皇帝处理政事,但自从林海升问斩后,太昌帝受到教训,觉得宰相权利太大,容易揽权瞒上,再没有另封过宰相。他强撑病体批改了两日奏折,觉得实在支撑不住,就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
沐泽已经十四岁,沐涵十三岁,是可以办事的时候了。
但这奏折该交给谁代批?
虽然他心里还是喜欢沐涵更多,但沐泽才是长子,祖制难违,三年前誓师那件事,已经让他深刻体会到,立皇次子为太子的阻碍会有多大。加上丽妃总在他面前说皇长子的好话,这三年来他倒是不像以前那样看沐泽不顺眼,所以一时间心中的天平不知道该摆向谁。
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把奏折平分成两份,交给两个儿子分别批改,让他们各自批完后,再交换审阅对方的那一半奏折,若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就第二天提出来,让太昌帝决断。
要知道皇帝每天要看的奏折是很多的,平均每天两百多份,而这些奏折里,并不全是重要的事情,很多其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某地出了个贞洁烈妇,地方官员就上表朝廷要求表彰。某臣子的小妾生日请了个戏班子,御史觉得不合规矩就会上奏弹劾。甚至某河里出现一条长相奇特的鱼,也会被一些拍马屁的臣子以天降异象汇报给皇帝。
现在这些小事都交给两个儿子去处理,只有筛选出来的大事才需要他来决定,有更多的时间安心养病。而且沐泽和沐涵互换对方批改过的奏折,互相监督,就不怕他们有什么事偷偷瞒下不汇报给他,太昌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英明了,必须点赞!
邱敏简直无语:一国怎么能有二君?这样发展下去,底下的臣子还不分成两派闹起来?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太昌帝渐渐病愈。因为沐泽、沐涵代批奏折的这三个月来没出过乱子,他尝到了清闲的甜头,便想继续偷懒,由两个先替他审阅完奏折,他就有更多的时间跟后宫的妃嫔嬉戏。
重华宫内。
夜阑人静,沐泽独自在灯下看奏折,白天他已经将属于他的那一半奏折批完,现在看的是沐涵批的那一半奏折。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忽然脸上带了怒气,将手中的奏折丢下。
邱敏正好端了宵夜进来,看到沐泽发怒,不由问道:“怎么了?”
沐泽看了邱敏一眼,“还不是因为沐涵。”
邱敏走到他身边坐下,“他让你不痛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沐泽的脸上仿佛罩了一层寒冰,“这次不一样,他跟父皇建议:让户部暂缓给前线的粮饷,先把银子拨给下游受水患地区救灾。”
邱敏知道今年夏初发生了水灾,按理救灾是应该的,但这个时候前线的战事也到了关键时刻,崔国公经过三年的努力,长安收复在即,若是不把银两拨给前线,顺利拿下长安,之前三年的战就白打了。
她拿起地上的奏折,沐涵回复的批条上写着要先救济受灾地区百姓,言语中处处透着以百姓苍生为重的博大胸襟。其实邱敏知道,沐涵之所以不同意拨款给前线,只是因为不希望崔国公收回长安,增加崔氏在朝中的声望,因为崔氏是站在沐泽这一边的。
不过这样重要的事情不是沐涵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他只是把自己的建议另写在纸上,夹在奏折里,如果太昌帝同意,才会将他的建议填进去。沐泽沉默了一会,拿起笔也写了自己的建议,要求拨款给前线,尽快收回长安。然后将自己的纸条和沐涵的纸条一并夹入奏折中,等明日太昌帝来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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