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水光点点,却是注视著我片刻不肯移开。我竟也移不开眼睛,似乎已经被吸了进去。此时骑虎难下,我纵是万般不愿,也不得不硬著头皮与他合欢,我轻轻把他压在床上,他伸手搂住我颈项贴上来,含著我的耳垂轻轻舔弄,那温暖湿润的舌尖灵活的触动著我敏感的耳朵,不由的缩了缩。见状,他在我耳边轻轻笑起来,仿佛得意的孩子。这般无邪的如花笑颜,这样满足的甜美容颜…………我一时竟呆住了。 这笑脸如此熟悉,如此动人,竟让我移不看眼。无数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最後只剩那夜琴音对我展颜的一笑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有落花从我凝望过无数次的眼眸前飘过。念何处,去悠悠。片片飞红断肠,光影恍惚间有人在唱一支倾城的歌,在杨花缤纷处舞蹈,千缕忧愁,万种思念,却只化成了心口丝丝的抽痛,仿佛和心融在了一起。 林逐云见我不动便贴进我耳边,轻轻道:“筝,随便你怎麽样,你怎麽样对我都没关系,只要你别再走了,别再离开我…………” 说到後来似乎觉得委屈,紧紧搂著我,语气中蕴藉水润的气息,眼圈泛红,竟是说不出的娇婉转。我眼前迷离起来,心中不知名的火烧起来,忍不住略用劲对他一番搓揉,他颤抖著身子,明明在忍疼,却还是贴近我,取悦我,极力压抑著呻吟,只在我耳边喘息著任我为所欲为,哪里还有一点飞扬跋扈的样子?一瞬间,我有点茫然,原来做他的情人竟是如此甜美。倾国倾城貌,缠绵悱恻情。这麽被人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疼惜,被人如此全情的珍爱,我竟是第一次,原来这麽甜美这麽温柔这麽不舍………… 只可惜我心硬如铁,今晚缠绵过後仍是要离他而去,留下他哭泣伤心,痛入骨髓,如同还我的许多年痛苦,这才是凌筝,要亲眼见他林氏父子痛苦,方才遂愿。什麽情意也不能阻挡我。一时出神,没注意林遂云抬起迷蒙的星眸凝视我,见我神思恍惚便不安起来,微微撑起身子移进我,手伸进我衣衫里轻轻抚摸,我回过神来看著他,他便微微一笑。小巧红润的舌尖沿著我的胸口轻轻往下舔,我往後躺,注视著他的动作,见他慢慢移往腰间,雪白柔夷捧起我还未膨胀的器官,舌尖试探般舔了舔,竟慢慢含进嘴里………… 我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聚在他口中,只觉得温热湿润,几乎能让人眩晕过去。他更是刻意讨好,轻轻软软的动著舌头。若星的眸子湿润的望著我,让我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把他拉过压在身下,分开雪白的双腿,沈身把自己埋了进去。这动作粗鲁,毫无温柔可言。他却只闷哼了一声,瞬间惨白了脸,紧紧的咬著下唇。我却管不了这许多,立即横冲直撞起来,终於让他忍不住微微的呻吟起来,虚弱的唤我,“筝,轻点……啊……慢一点……” 只可惜我怎麽也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他内部紧致温软,他又如此婉?承欢,我自然肆无忌惮,只到最後才注意到他绝的面上一片盈光,竟是落泪了? 忽然有万般不忍涌了起来,我慢慢的俯身,细细的吻著他苍白的脸,湿润的睫毛,他缓缓的睁眼,似乎痛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却还是静静的朝我微笑,却配合著我动了起来。 无数的灯影晃动在河面上,灯河共影比不上他的笑容。原来他的笑可以如斯美丽。我眩晕和恍惚中终於攀上了高峰。 靡靡──《原来》今夜无眠,为你。原来你无心,原来你不在意;原来都是我的错,原来不该在一起。原来相聚是为了分离,原来甜蜜是为了哭泣。 突然诗兴大发,写出来的烂东西,原来不适合写诗………………放弃。 ---------------------------------------------------------------------------------------------- 汗死,不是故意这么少,实在是没有时间,11电熄灯,黑线………… (17)花海沉香,月潮蓊郁,绸缪明轮满载蹁跹光华,如丝如缕坠下,似流霜滟滟,于风中流淌。我睁开眼,坐起身,撑起手肘去看身边的人。 迷濛月下,他眼睫下淡淡阴影处,带一点点水光,微澜的风吹进来,悄悄拨动着水润的睫毛。青丝凌乱铺呈玉锻被上,与我的黑发纠缠交绕。眉头却紧紧蹙着,冷白的唇色更是忍着痛苦的模样。用目光轻轻的抚过留着淤紫吻痕的颈项,来到细致的锁骨,胸口淡红略肿的绯樱,昨夜几乎被我折断的腰身,再是双腿间血污和累累伤口,最后停在牢牢捉住我的双手。在梦中仍然不愿放手吗?只可惜我的心不在此处,更不会在他身上。紧紧抓住,紧紧抱住,抓得再紧,抱得再牢,也留不住指间沙,水中月,镜中花。它说要走,又能因为什么停下。 我一根一根轻轻的扳开他的手,下床穿上衣服。回头看他因为失去了身边的温暖,不安的挪动着身体。 “……筝……”他有些模糊的念着,“……别要走……” 晶莹的泪从眼角滑下,陷进红枕,留下暗绯的伤口。 我猛地闭紧了眼睛。 你忘了他是谁吗?他是林逐云,是你要复仇,要成就大业的业障。又怎可在此时动了这不可能的心思?难道忘了他的狠毒?难道忘了他的残暴?难道真的鬼迷了心窍? 定定心神,我重新整整衣冠,疾步走出去,再没有回头。 我步步小心,时时着意,只尽力籍着树丛隐了身子,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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