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泛着红,孟时语有些担心。
“我陪你去吧。”
周逸森眯着眼睛,挑着她的下巴,笑着说:“我没喝醉,只是喝的有点急,我去洗把脸,一会儿和白伯父说一声,咱们先走。”
孟时语听他这么说,这才松开手,点了点头。
看着周逸森拐进洗手间的长廊,孟时语在大厅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妈妈。
索性到一楼的露天阳台上等周逸森,这样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就能看到她了。
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孟时语不自觉的拢紧了一些,闻着西装外套领口上属于他的味道,心里莫名的踏实。
望向不远处别墅群的灯火,宴会厅的舞曲,酒杯碰撞的干脆声响,人们交谈时发出的阵阵笑声,都不属于她。
这一刻,突然好想回家,和周逸森窝在沙发上,就算安静到呼吸声都起伏明显,也比现在来得轻松自在。
孟时语趴在阳台的扶手上,用力闻了闻外套上的气味。
完蛋了,分开这么一会儿,她就想他了。
估摸着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孟时语拉了拉身上的西装外套,转身走出阳台,准备去找周逸森。
刚走出阳台,就被人拦住了。
孟时语抬头看着挡住自己的人,是方才端酒给两人的侍应生。
“有事吗?”孟时语不解的问道。
侍应生向后退了一步,欠了欠身子,低声说着:“周先生喝醉了,在二楼等您呢。”
孟时语愣了愣,刚才看着周逸森只是有些晕,没有真的醉啊?
难不成又有人灌他喝酒?
“他在哪?”孟时语紧张起来,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跟在侍应生身后。
侍应生带她走到楼梯口,指了指二楼,说:“就在二楼,您上去吧,我先去忙了。”
“请问是哪个......”
孟时语话还没说完,侍应生已经转身离开了。
孟时语以为是音乐声太大,侍应生才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心里担心周逸森,由不得她多想了,孟时语拎着裙摆就朝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放眼望去,至少有四五个房间,孟时语刚走了两步,就看到第一个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
停下步子,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的灯光,孟时语下意识的抓紧裙摆。
抬手在门板上轻敲几下,没有人应声。
孟时语回头看其他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着的,可能周逸森就是在这个房间。
想着就伸手将门推开了,站在门口,叫着周逸森的名字。
还是没有人回答。
孟时语看到房间内有一张大床,床上鼓囊囊的,像是躺了个人。
“周逸森?”
孟时语快步走过去,手刚碰到被子,就发现不对劲了,掀开被子,发现被子里根本没有人,只是堆了两个枕头在里面。
孟时语心里一慌,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
“你、你是谁——”
话音未落,孟时语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双手挣扎着,慌乱中抓掉了男人的口罩。
男人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脸。
“是你——”
孟时语看着他,眼底满是惊慌。
‘啪’地一声响,男人抬手狠狠地甩在孟时语脸上一个巴掌。
***
宴会大厅的音乐声没有间断,宴会进行到后半阶段。舞池里,先前浪漫柔和的伦巴,转眼变成了热情似火的桑巴。
走廊尽头的房间内,女人站在床边,脱掉身上的红色鱼尾礼服,甩掉高跟鞋,只着遮住.三.点内衣的走到床头边,蹲下身子,抬手轻抚上男人的脸。
眼里充满着占有,和得不到绝不罢休的渴望。
抬眼望向房间内的时钟,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
爬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在男人眉眼处吻了吻,像是着急唤他醒来,又像是怕他太快醒来。
周逸森头晕的很,感觉有双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而那手不如孟时语那般柔软。
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身上的长发女人。
下意识的抬手推开她,可谁知手上不如平时那般有劲,没能推开身上的人,反倒是头更疼了。
“逸森,是我......”
这声音刺激着周逸森的神经,不是她。
不是孟时语。
周逸森皱着眉,努力睁开眼,迷糊地看着身上的女人,看清之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白颖!......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说完便握了握拳,试图恢复着力气。
可手上越是用力,越是没力气,干脆用手肘撑着身子,翻身下床,白颖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狼狈地摔倒在床上。
周逸森摔在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让他清醒了几分,扶着地站起身。
白颖跪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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