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皮肉被砸的生疼,皮下的肋骨更是痛到让她无法喘息,发出咔咔作响的抗议。然而,哪怕是承受着如此强烈的痛苦,女孩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她,叫做池清。是自己的生母。
而自己,白沫澄。是她的污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存在。
在冰水中冻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身体已然麻木,可大块大块的冰还是无情的砸了下来。白沫澄用手抠住麻绳,想要转移一些身体上的难受,只是,在这个时候,胸口却被高跟鞋细长的根部狠狠踩住。那力道极大,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知道疼了吗?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耳边响起没有温度的说话声,冷漠而无情。明明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都忍着没有发抖,这个时候,白沫澄却因为听到池清的说话声而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她强行止住不停打颤的牙齿,想要开口回答池清的问题。然而,才抬眼,对上的便是那人冷漠不屑的眼神。没有犹豫,没有疑惑,更没有心疼。欲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生生断在了喉咙中,最终,白沫澄只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在问你话。”很快,没有得到答案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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