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拽着走,心里苦苦的喊着冤!
再一次被人扔在地上,只见那个族长皱眉看了她一眼,叫过一旁的侍女“带她下去,让姝娅好好替她梳洗一下!”
看着突然转换态度的他,怯怯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以为你突然对我友好起来我就……”
话咔在喉咙里,因为那高大壮硕的身影如大山般朝自己压了下来,用那千年不变的冷硬口吻对她说“谁说要对你友好了?从现在起,你--靖王妃,就是我的俘虏了!”
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出错了?
看她慌乱的眼神,举起右手,上面平放着她的王妃令牌,好心的提醒她“你刚刚不小心掉地上的!”
不给她发问的机会,使了个眼色让侍女把她拖了下去。
看着她被架走的身影,若有所思着:这靖王妃不好好待在靖王府,怎么跑来曲县了?还如此打扮、如此的狼狈?不过,这对自己可没有坏处!
梳洗干净,罗夏晚无力的坐在铜镜前任人擦着滴水的头发,到现在为止才有时间想着自己的事情。不知道九王爷有没有安全回去?不知道他有没有及时就医?不知道,靖尧可发觉自己已经来找他了?不知道,靖尧可获知自己被俘虏了?不知道,不知道……
着泪低下头,不想让赫族的侍女发现自己的软弱。
自己可以坚强的面对那个咄啰不堪入耳的谩骂,可以坚强的面对他凶猛的拳打脚踢,可以坚强的面对那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可以坚强的面对自己是俘虏的身份,但是,对于自己夜思梦想的那个人,自己真的好无奈,好想、好想他!!
“哎呀!”梳头的侍女惊呼着。
悄悄的擦干泪,平静的问“怎么了?”
看了看铜镜中没有表情的脸,侍女犹豫了一会,把左手伸了出来“姑娘怎么掉了这么多的头发?”
一大把断发送到了自己面前,头皮的疼痛告诉她那是刚刚被咄啰扯下来的。
撇过脸“扔了吧!掉都掉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这时,一个双十年华的赫族少女捧了一叠衣服走了进来“姑娘,您的衣服坏了,我给您重新拿了一套过来!”
扫了眼她手上的赫族服饰,冷冷的开口“我是月翎子民,要穿也是穿月翎的衣服!”
“看样子,你还没有明白自己俘虏的身份!”同样冷冷的男声传了进来,那个决定她俘虏身份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就请给我俘虏应有的待遇!这算什么?软禁?”越来越不清楚这个男子要做什么了?不关她,不打她,反倒是派着侍女伺候着她!
“你想要什么待遇?你可知道女俘虏的待遇?”看似坚强的丫头却是单纯的不可思议“一般我们抓到女俘虏,都是丢到红帐里,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跟她睡觉!”怕她吃不消,特意说的好听点。
“无耻!”红着俏脸骂了一句。
“是你自己想知道女俘虏是什么待遇的!现在倒是骂起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怕他?
“欺负弱小就是你们赫族人专干的事情吗?有种杀了我!一个大男人恐吓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伸长了脖子任他砍!
“你若不是靖王妃,恐怕早就死在我的刀下了,可是,你活着的价值可比死了大!”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对那个少女说“把衣服给她穿上!派她去洗将士们的衣服!吃住按俘虏的标准!记住,看紧她!”
跨出帐篷的一瞬间转头对她说“赫族不养无所事事的人!”
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可恶的男人!
五更天,万物寂静。
一队人马快速的朝驻扎在曲县的月翎军营驰去。
楼顶放哨的士兵眼尖的发现,立刻出声询问楼下那朦胧的身影“什么人?”
“云冷宣!”鼓足中气回答。
“瑜王爷!”吃惊的看着楼下的人,昨天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但是这个声音的确是王爷的啊!
“快开门!”等的不耐烦了,朝着上面喊着。
吓得看守的将士赶紧开门放这不剩一百人的队伍进来。
下了马,不顾自己的伤势直奔主帅的营帐。
浅眠的云靖尧听到通报已经起来站在帐门口等着了。
“九弟,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弟弟担忧的问着,同时对着外面值班的士兵吩咐“快把军医请过来!”
“七哥!我遇到夏晚了!”支撑着回来,就是要把这个震惊的消息告诉他“她被乔瑾的人抓走了!”
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去,失去一贯的从容淡定,抓着他的肩膀心急的问“怎么回事?夏晚怎么会被他们给抓走?”
看到他胸口重新涌出来的血,抱歉的放开他“先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先把血止住!”退到一边,让军医给他上药包扎。
“我在前往濠州的小路上遇到了她。乔瑾的人埋伏在那边想刺杀我,结果连累了她!”简单的说了下经过。
“她怎么没有待在王府?怎么跑到那里去了?”紧紧皱着眉头问着同样无法回答自己的弟弟!
想到最近几日与逐波的联系好像也中断了!是不是王府出事了?
“只有她一个人吗?”见他点了点,担心更甚。逐波是怎么搞的?怎么没有待在她身边保护着?
看他一言不发的思考着,包扎好的云冷宣平静的开口“七哥,请给我八百精兵,誓死救出夏晚!”
转身震惊的看着他,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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