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笑:“哟,人这么多我有点害怕啊。”
冷怀德道:“冷家事本与魔教无关,既然你一定要上一脚,就不能怪我们了。”
韦帅望见他没直接扑上来砍杀倒有点纳闷:“二爷爷是想谈谈吗?”
冷怀德一笑:“难道韦教主想同冷家再战吗?”
帅望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当然不想。”
冷怀德道:“冷家山那边,有人出事,魔教教主立刻过来问话,确实耐人寻味。教主打算抓我们哪个去拷问一下呢?”
韦帅望苦笑:“岂敢,看现在这个架式,二爷爷不把我抓起来就算手下留情了。”
冷怀德道:“教主此来的目地,我们已经明白了,我们的答复,教主应该也明白了,但是,韦教主似乎还有话说……”
帅望扬扬眉毛,呃,原来人家没下手直接宰了我,是因为我这一犹豫,是啊,我来了,我说过了我爹还是我爹,人家没反应,就是通知收到,我们行动继续的意思,我就该立刻跑路,我为什么不走呢?因为我老婆说了,三只脚稳当,而且,我也确实觉得这种时候不能对冷家族长下手,所以,人家觉得我有可能想谈判,眼看着,刀兵相见了,我还真得找点理由,来谈判。
帅望笑,坐下:“大爷爷,二爷爷,咱们坐下谈吧。西楼先坐我这边。”
苏西楼犹豫一会儿,坐到韦帅望旁边
帅望道:“苏西楼杀了冷欣的事,我有实证。二爷爷知道他为什么跟我来。既然,我带着他过来,就是没有同二爷爷为敌的意思。”
冷怀德道:“教主很诚恳,我们也有诚意。实说吧,冷家争掌门这件事,很血腥。我们也很头疼,大家都想和平过渡,但是,从来没有过。啊,除韩掌门这次,但是,韩掌门的毛病是,他不清除前掌门的势力,所有事,他只能决定一半,甚至,一少半。没有大冲突时很好,一旦有大冲突,冷前掌门的意见往往起决定作用,为什么呢?因为令尊是无原则听从冷前掌门的,二对一,他总是被否决的那个。”
韦帅望瞪眼,呃,这样子吗?
冷怀德道:“当然了,说他什么也没做,那也是不对的,毕竟没有他,冷玉的两个孩子活不下来,冷湘的儿子也做不了长老,连教主你也是他教养长大的。韩掌门至少做到了,你不先动手,他不先动手。我们眼看也快到寿了,韩掌门在一天,我们就将就着把日子混完算了。不过呢,他现在,很明显是要把位子让给个白痴了……”冷怀德仰天长叹:“冷兰就是个脾气上来,能一巴掌打死她亲爹再嚎啕大哭的人,她就是个白痴,冷家这么复杂的事,她能弄明白吗?我们都不指望她能好好处理,她能分清谁是谁不?最后结果还不是冷秋把持一切吗?冷秋心里很明白他女儿是什么人!他能放心吗?他会很不安,朱元璋觉得儿子孙子不行时怎么办来着?他不会换别人来传位的,他会除掉他儿孙的对手。韦教主,如果你不是你师父你爹拦着,冷掌门能留你吗?冷掌门要杀你,你不挣扎吗?你设身处地想想,我们也不过是不想死。我们哥俩这么大年纪了,何苦呢?我们贪图权势早就同冷玉冷湘合作去了,实际上,我们对十多年前那次叛乱说的是不。韩掌门那时看起来还能支撑很多年,我们以为,他会对未来做出些改变。韦教主,你是否想过,你师父让你投降冷家的目地?”
帅望再次苦笑,别提了……
冷怀德道:“那是你师父的意思,你师爷不是这个意思,相反,你师爷会认为,这是你们的谋。实际上,这确实是背叛,对吗?”
帅望呆呆看着他,大家都这么说,虽然,他不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苦苦逼他投降,没可能的事,他却非提这样的要求不可。那么,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冷怀德道:“你想怎么办?噢,你听你师父的了,其实你可以要更好的价格,但是,你没有。不只你师爷觉得,老人家们都觉得,你师徒在演双簧,目地,是武林盟主,韩掌门不但想让你称霸林,还想把你洗得干干净净地从白道称霸武林,其实,反对你的,不是我。你白了,我们家的孩子们,就几乎都白了,而且,跟着你起来了。我们怎么会反对呢?”
帅望快要打呵欠了:“二爷爷说了半天,我也没听太明白,这跟冷兰有什么关系?她怎么失踪的?”
冷怀德一笑:“我并不知道冷兰是怎么失踪的,我只是说,很可能,还有别人,也不希望冷家出一个白痴女掌门。或者,人家不过把冷兰带到什么地方玩两天,等韩掌门把位子交到个正常人手里,就送回来了。”
帅望问:“二爷爷觉得什么样的人算是正常人呢?”
冷怀德道:“自然是大家公议,冷家的黑剑白剑,有职位有地位的,都可到场,都有表决权,到时韦教主也可发表意见。长久以来,掌门位置由几个人定,这好象,并不公平,大家公议如何?虽然我们不能召集所有冷家人,一人一票,也不可能选个功夫不行的让他以德治国,但这样,也算是尽可能的公平了。”
韦帅望愣了,看了冷怀德一会儿:“公议?”
冷怀德见韦帅望的表情从虚假的认真倾听变成不断眨眼睛,知道这段话是小韦唯一听进去了的话:“自此以后,冷家的盟主皆由公推,再不必流血冲突,我记得,这是韩掌门曾经说过的愿望。也是和平与公正的最好办法。”
帅望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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