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枕在芙瑶膝上,醉卧美人膝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事了。
芙瑶道:“既然你是教主,有点专业神吧。留着冷怀德对你是有利的。”
韦帅望道:“唔,你确定他打算鱼死网破啥的?”
芙瑶笑道:“不知道,不太了解他是什么人,不过既然他活到这么大岁数都没死,人老更惜命。再说谁敢同你拼命呢?他儿女一大堆,就算想拼自己的命,大约也会想想,要不要把儿子们的命都拼掉。”
帅望叹气:“那就是说,吓吓他好了,用不着动真格的。”
芙瑶道:“你只要过去站着就成了。”
帅望沮丧地:“很无聊的。”
芙瑶微笑他的头发:“你是真的喜欢躲在暗处,进行屠杀,还是,只是不喜欢出现在他们面前?”
帅望无打采地:“我觉得很没面子。”
芙瑶笑道:“不会比你爹更没面子。”
韦帅望忍笑:“喂!”
芙瑶笑问:“你爹开了这种头,让咱们能后怎么孝敬啊,你家师爷要不要建个生祠,拜起来方便点。”
帅望笑骂:“闭嘴,你这个坏女人!”
芙瑶也知道小韦的长辈是只许他自己骂不许别人骂的,替他抱不平也不行,一笑闭嘴。
韦帅望想象他那狂暴的爹,居然一步一跪拜上山,也不禁又是辛酸又是好笑,微微叹口气:“那家伙还不是因为……”所以有什么办法呢,他当那老狗是亲爹,我只得当他是亲爷爷。
帅望气愤:“老狗竟然敢这么欺负我爹,真该给他点厉害看看。”
芙瑶微笑:“你家长辈这么欺负你,真该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韦帅望尴尬地:“不行!”
芙瑶笑着捏捏他鼻子,轻声:“没办法,他养大他们,对他们再坏,他们也没有别的爹。要是赌气翻脸,也不会比受气好过,无论他们怎么相处,危险时也只有他们彼此是靠得住的,所以,何必赌这个气呢,老人家是会比我们早走的。我们并没有无限的时间可用。忍气吞声,总比子欲养而亲不在好。”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脸上有点厌厌的,半晌笑笑:“聊点别的。”
芙瑶扬扬眉毛,呃,也对,我还劝人家父慈子孝呢,我逼我父皇即希望自己早点死了算了,又死不瞑目。再低眉垂眼跪地不起,能算孝顺吗?真要听从他老人家的话,嫁去慕容家用这双执掌国器之手打理后厨,那才能让他老人家展颜吧?当然父母是为儿女好,所以,儿女不但应该听从他们的意见,还应该在他们选的路上快乐地活着才行,要是给老爹眼泪看,恐怕又是不孝了。
芙瑶苦笑:“我只是说,怀恨只会伤到你自己。”
帅望怒了,坐起来道:“妈的,你没看到老子脖子上老大一个疤,我当然可以说不痛,说不痛就不痛吗?我踹你一脚让你别怀恨行不?”
芙瑶笑道:“是是,当初就喜欢热血的你,这会儿看到你腻歪又想你冷血点。天底下哪来那么如意的事呢。不过,你现在又有别的优点了,有钱有权没公婆。”
韦帅望本来已经一肚子眼泪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笑了:“讨厌,人家还没说要嫁你呢。”无限娇羞地从袖子一挡脸,又半露出红鼻子红眼睛来,羞搭搭地秋波暗转。
芙瑶大笑扑过去:“那我就霸王硬上弓了!”
韦帅望小声:“不要,住手,别这样,人家不要嘛……”泪汪汪,欲迎还拒,然后抱住狂啃。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清风朗月,陡化为楚雨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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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叹气:“哗,第一个回合结束。”
芙瑶枕着他手臂:“出汗了,有点凉了。”意思是,你起来给你家王拿被子来。
帅望道:“再来抱抱就好了。”
芙瑶笑躲:“快滚,明儿还要早朝呢。”
帅望搂过她:“告个假呗。天天有大事啊?老子从来不早朝就让他们自治。”
芙瑶白他一眼:“所以你手下死了一半。”
帅望气:“这叫什么话!老子去早朝,也无非是自己动手宰了他!反正都是宰了他,我自己费劲干嘛?哎,我才发现,你这小妞一点也不柔顺啊!老子要临幸你,你就该婉转承欢才对,敢跟老子提什么早朝,不许去,明儿不许去,后儿不许去,从此咱就芙瑶暖床不早朝了。”
芙瑶一指抬他下巴,轻声笑啐:“昏君。”
韦帅望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来来,老子再承欢一次。”
芙瑶忍无可忍:“快给我滚,你有完没完了。”
帅望扑过去:“素了这么久,老子饥渴得很。”
芙瑶气恨,叫:“来人,阿丑……”备水洗漱。
韦帅望笑道:“阿丑也行,凑合着用了。”
立刻被敲一头包。
阿丑一探头,尖叫一声跑出去:“不要脸啊,韦帅望你光着个……”气死了。
韦帅望回头笑道:“别进来啊,进来连你一起抓上床吃掉。”
芙瑶哭笑不得地:“滚下去,我叫人了。”
帅望道:“再叫,侍卫就进来了。”
芙瑶忍气吞声地:“高丽求援,我明天非得早朝不可,你快放过我吧。”
韦帅望气馁:“哎,你真会倒老子胃口,怎么了?小顾战败了?”
芙瑶笑道:“被人堵在新建的城里,打得出不了门了。”
帅望坐起来:“三十万大军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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