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恼羞成怒,再没下手的地方,也忍不住在他那没受伤的大头与厚脸皮上狠狠拍几巴掌,韦帅望抱住头:“哎呀,哎呀,痛死了,你这是迁怒啊!这能怪我吗?哎哎,我服了,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的……”
冷秋暴怒,老子快要有儿子了,是你的错啊?照屁再踢两脚。
冷先在韦帅望的惨叫声中掩面无语,小猪,你丢尽你爹的脸啊!
韦帅望可怜兮兮地:“我都被别人打了,师爷你也忍心再雪上加霜!”
冷秋狠狠瞪他一眼,明知道小混蛋装可怜,心里却真的不舒服了:“以后再揍你!”
韦帅望哼哼着,你同美女生儿子关我屁事啊?我这顿打挨得真冤。
廖陈过来报:“教主,墙外机关是传感铁器的,开启墙上的机关,墙上放的是这种炸药……”呈上:“引信已拆。”
冷秋瞠目,没见魔教人上墙啊,怎么还学会远程控制了?
帅望道:“老鼠。”
冷秋扬扬眉毛,小子,你手下挺有才啊!训练老鼠拆弹,是比人强。帅道:“这个,居然同小九的设计差不多,我怀疑他们是偷我们的。这边有铁器一过,那边炸药隔板就打开,两种炸药混和,人再踩上去,立刻就打火启爆了。”
冷秋道:“好象比你公主府里的更先进。”
帅望点头:“这个更保险,没带刀,空手走过的没事,走过踩过,只要不翻墙也没事。要是带刀上墙,几乎是立刻启爆,没有延迟。”沉思一会儿:“不过这样小小的弹药,用不着盖一圈围墙,而且攻击力也不够。”
谢农过来:“教主,请你看下。”
笼中一只老鼠,已经翻白,帅望道:“中毒?怎么回事?”
谢农道:“其他几只都没问题,这只不知在哪儿伤到嘴,教主看,这儿有伤口,血是
帅望点头:“这就对了,砖里夹的是毒针,一旦爆炸,只要挨上一点,见血而亡。”
微微叹口气:“见血封喉也是很贵的。”这不是华山派一门能干得了的事。真的得找赵二谈谈了。
你钱这么花就不对了,没事你修个阿房打个金饭碗雕个玉玲珑啥的多好,购置大规模杀伤武器就不好了,你看猛火油烈炸药啥的,我都没好意思给你上,你还非逼着我们科技进步啊?
这要是真军备竞赛起来,帅望叹气,胜负还真难定,要论人吧,人家人多,咱们人少,要论钱吧,人家有钱,咱们穷,要论科技吧……肯定是人家强,但是不包括军火,军火这事不好说。俺们有马,那就相当于最新型战斗机啊,我们要多少有多少,一个一机还有余下的,保养方便,个个机况良好,驾驶员都技术良。
所以,你要是非搞军备,即不利你的国与民,也不利用我的国与民啊。
大家一起努力发财多好啊。
你多弄块地方,不也就是为了发财吗?
也不一定。
帅望道:“赵二念念不忘十城与余国,无非是想证明他比他哥强吧?”
冷秋道:“不清楚,我要是有那大一锅,我就不抢别人碗里的,除非……”除非为了转移内部矛盾。
冷秋道:“这小子多大年纪了,是不是该立太子了?南国传人是谁啊?”
帅望笑道:“按兄传弟,当然是该他三弟弟,按父传子,当然该是他大侄子,不过估计他跟你一样,有亲儿子就想传亲儿子。”
后脑勺立刻挨了好响亮的一巴掌,冷秋怒道:“也没见你扔下你儿子,先跑来救你兄弟!”
韦帅望捂着脑袋,啊啊叫,如果不是他亲儿子这会儿命攸关,他保不准就大笑出来了。
唉,我儿子的解药,我应该是一定能要到的,可是唐草怎么这么大事没透个风给我呢?各为其族吧?毕竟蜀地归南国了,做人臣子的得有点觉悟吧?虽然我家小草也没太大爱国热情,但是她透了风,她门下子弟就危险了,这倒也正常。再者说,她可能也是眼见着,冷家换人了,跟我没啥关系了,人家大批购置军火,也未必就告诉她要做什么,外边生意好象归唐振威管,唐家姥姥对外面生意不太直接干预。当务之急是我得找到至少唐三多那个级别的唐家人啊!
我猜赵二是肯定知道怎么找到唐家人啊。
韦帅望翻着眼睛望天:“光是同赵二聊聊天,不算缺德吧?”
冷秋不禁一笑:“这我不清楚啊,上次你聊完,他就弑君杀兄了,这次你聊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啊?”
韦帅望气:“这跟我有屁关系啊,我不同他聊,他也一样成不了好人。”想当年老子没同你聊过吧?你还不是宰了你亲爹……
呃,那个好象是因为我爹同他爹聊过的原故……这事别提了。
帅望叹气:“不知道会不会又被圣人不耻……”
冷秋按住他肩:“你做你该做的,君子人们就是负责鄙视一切的,孔子不是说了吗?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君子就是啥也不会干的人,孔老二把自己都排除君子之外了,你这么多本事,就更不用努力了。”
韦帅望白他一眼:“你唬我吧?我虽然没读过啥书,论语还听说过吧,人家的意思是说,上层人士,用不着会干啥事,只要会安排别人去干就行了。比如师爷从来都是怂恿我去干。”
冷秋笑笑:“不,他指的是正宗贵族嫡长子,啥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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