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厉害,我都看见了,你把石头都打碎了,我看见了,你做我的师傅好不好?求求你,再玩一次给我看。”
看,看个鬼。
李幼渔捂着自己的眼睛飞奔,然后撞门上了。一直跑向屋里,将门关的震天响,急切的把门闩拴上,不断的抚平自己剧烈跳动的心,真是吓死她了。
余宛棠懒懒的躺在床上,问道:“干什么你,晚上不睡觉,早上这么吵。”
李幼渔跑过来,“余宛棠,你赶紧起来,我们马上走,这里的人有问题。”
“终于发现了?”
“发现了,这个孙家公子不但是个傻子,还是个sè_mó,你知道吗,我刚才去就被吓回来了,虽说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青年,但是不代表我在某些方面很开放,就算思想开放,可以接受别人的开放,但也不代表我自己就开放的起来。”
余宛棠打断她,“你在说什么,什么开放不开放,说重点。”
“孙康的小弟弟暴露了。”
“他还有弟弟?”
“有啊,不然不是太监了。”
余宛棠明白过来,“哦,那样呀,你大早上的就去偷看人家的那玩意儿了,真是可以的,才死了夫君没几天,就渴望成这样,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偷偷的用,反正那是个傻子,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吗?”这满口的无节操,简直是对她人品的最大歧视。
“你知道,嫁过人的女孩叫女人。”
余宛棠摆明了就是幸灾乐祸,她何止是女人,她还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女人,只是女人都不爱带着个‘老’字,说实话,不方便!
“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再住下去,我会得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是啥?”
“是病。”
“什么病?”
“神经病。”
“哦。”余宛棠意味深长道。
“你那什么表情,嗯?在我的世界里说人神经病的那才是神经病。”
余宛棠继续‘哦’着。
章节目录第11章是非多
第十一章
余宛棠自然是同意了,只是冒然行动,必定吃亏。
“你要走,奴家没意见,只是走了我们住哪里?吃什么?你都要好好打算。”
“我们先选地方,有了地方再在那搭房子,还要买几样工具……”李幼渔七七八八的算着,这样下去,她的银钱也不多了,她问余宛棠,“你出来的时候带银子了没有,总有点私房钱吧?”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小妾有私房钱的,奴家嫁过去的当天,陈老爷就死了,就我们睡觉的被子、枕头那还是新房里拿来的,奴家就算有私房钱,那还需要时间存不是?”
“你直接说没有不就完了。”
“可是,成亲的时候前任的你,这么说对吧?”
“对。”
“给置办了首饰,要是把这些卖一卖,也能卖出些银子来,这叫蚂蚱身上挤一挤,也能挤出二两油来。”
李幼渔这心思活了,那敢情好。但余宛棠又补充了,“那是奴家的首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卖,这是救命钱。”
“我们都山穷水尽了,哪时候用的不是救命钱,你就行行好吧,姑奶奶。”
“别说叫姑奶奶,就是亲娘也不顶用,你别在奴家身上打主意了,除非……”
李幼渔见她话里有话,“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奴家生上孩子,还了恩——”
李幼渔立马塞住耳朵,她不要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了。生孩子什么的,这事她有自己的原则,不能逮住人就乱来。难道余宛棠除了这事,就不能有别的事么。
“你这么想生,找别人也可以的。”
“我是报你的恩。”
“你把孩子生下来给我养,也是一样,不一定在我身上作法。而且我生活都这么菜了,我要孩子做什么,你想让他饿死?穷的没有钱念书,又给社会多添个文盲,那还是别了。”
余宛棠不乐意,“为什么你就是不同意!”
“为什么我就要同意!”真是莫名其妙。
“奴家要成神。”
“那是你的事。”
“奴家需要你的配合,要不是为了还你的恩,奴家至于吗?奴家都这么委屈求全了,你都不能稍微有点怜悯之心吗?”
“本来有的,遇上你之后,彻底死亡。”
总之,在这事上,余宛棠不能、不想借助外援。总之,在这事上,李幼渔坚决不同意,而且认为太荒唐,孩子生出来之后还要增加消费,她除非蠢死了,否则坚决不答应。于是,这事又黄了。
“咚咚咚。”
门外有人在敲门,余宛棠递个眼神给李幼渔。让她去开门。李幼渔极不情愿的动了,开了条门缝,一看是孙大婶。“孙大婶早啊。”
“陈夫人早,余姑娘起了吗?”
李幼渔心想着:“我人在这,咋问起余宛棠来了。”“这就要起。”
“早饭做好了,你告诉她一声。”
“好,有劳。”
孙大婶走了,又跳出一张肉脸。李幼渔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门外是孙康。他傻笑着,还在惦记着李幼渔捏碎石头的事,对他来说这无异于‘高手’‘神仙’。“神仙,你开开门好不好?你再给我表演一次手捏碎石。”
“这里没有神仙,只有寡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请公子自重,离是非之地远一点。”
余宛棠坐在床上笑,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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