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方静桐耸耸肩,典型的欧美范儿,“我替你报到。”说着从超大的爱马仕柏金红色包里翻出手机,按下几个数字,拨了出去。
才想说不太合适吧,就听见方静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恭敬态度讲电话,“翟老,嗯…是我,静桐。北京公司的陈煜烁到大连了,对,就是她。我有事请她协助,所以她会晚些时候到公司。”方静桐冲我狡猾地眨下左眼,然后努努嘴指示行进方向。
“是,我知道,不会耽误下午培训,呵呵…您放心。对了,翟老,房间请您单独给她安排一间。嗯…她有点神经衰弱,和别人住不到一起。”听到这句话,我真想松开扶住方静桐胳膊的手,让她被呼啸驰过的出租车撞翻算了。
“嗯,好的,行,我知道了。就这样,翟老,再见。”方静桐挂上电话,依着我的手小心地挨在我身侧,“负责会务的翟老出了名的死板,我怕你搞不定他。你必定是…”方静桐说漏什么似的突然顿住,又马上掩饰道,“必定是没和他打过交道。”
“嗯,翟老的一板一眼在北京时就有所耳闻。”装作啥都没听出来,顺着方静桐的话说下去,同时,将肩上的包往上背了背,技巧的和她的身体分开距离。
大红色的奥迪a4l,红的象一团烈火,扎眼夺目,尊雅华贵中流泻着张扬,绝对适合方静桐风情万种又多金的女人。一年多前,我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这团火的主人,只为在职位录用20:1的人选中确保留下。风雨无阻地出没在方静桐惯去的高级会所附近,备好各种理由应对突然而至的询问,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等到这团火如旋风般第一次停在我面前。‘上车,陈小姐。’缓缓落下车窗后面是一张不惊不讶的脸,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语气非命令也非邀请,一双栗色的眼睛闪着你知我知的戏谑。
“去三宝喝粥?”a4l驶上主路。
“嗯。”我单手撑头架在车窗上。
“困了?”也许方静桐看出我的恹恹欲睡。
“没有。只不过想看看这个城市。”我矢口否认。降下车窗,让海风吹进来,咸咸湿湿的,还有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浓重的海腥味。
“只看城市吗?”方静桐语调幽幽,夹杂着失望、无奈,以及对我若即若离态度的不满。
“嗯…”我不想暧昧,却又无时不刻地制造它,“当然…也看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持久稳固住我和方静桐的微妙关系。
“谁?”话送到嘴边,我要是方静桐我也问这个字。
“裸男!”我盯着窗外,大声叫着,伸手一指,“快看!捡海带的那个人,没穿衣服,他还跑呢!快看呀!”
“啊!?”a4l轻微跑偏。
“过去了,没得看了。”我收回手,撇撇嘴,量方静桐分不出眼睛观赏我杜撰的西洋景。
“不许把手伸出去,太危险。”方静桐摇控关上我这边的窗子,“是不是luǒ_tǐ的你都感兴趣?”
“不啊!我对耶稣就没兴趣。”听出方静桐话里话外的恼火和不快,依然我装故我在。
“耶稣光着吗!?”方静桐哭笑不得,还要开口,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她拿起手机,脸色一沉,犹豫着贴到耳边,轻轻柔柔地喂了一声,然后沉默,再开口就是,嗯!好!行!平均30秒往外蹦一个单字,蹦了得有三分钟,才挂断神秘的电话。我猜神秘人应该是董事长,要不然谁有本事能让方静桐手背青筋微突地紧紧抓住方向盘。
“抱歉,点点。”方静桐侧过头,眼里的歉意真实可信,她的手终于缓缓松开,想必是调整好了心情,“我现在得回公司一趟,不能去喝粥了。”
“没关系,下回去也是一样。”粥喝不喝的我无所谓,饿得前心贴后背到是真的,一会儿找哪儿祭五脏庙好呢。
“我先送你去酒店吧。”方静桐打灯,掰轮,开出主路。“晚上,晚上我再带你去吃好的!”她许诺时,盯着前方,透着给自己下死命令那么股劲。
方静桐郁闷不言,我乐得不语,人为的寂静成了车厢内唯一的主题。
直到a4l停在星海假日酒店大门口,方静桐才又说话,“你先上去休息,报公司名字就行。下午的培训去不去没关系,翟老那有我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下车,后备箱取行李。
“点点…”方静桐从驾驶座出来,快步到车尾。她伸出手,不象机场那样迟缓,甚至焦急地拉住我的小臂,“别乱跑,点点,等着我。完事我给你电话。”
尽管觉得方静桐象在叮嘱暂别的情人,还很准地按到长袖下被苏欣韵掐紫的地方,我还是配合情景的听话点点头,乖乖地嗯了一声。
以淡雅的米色系为主,具有现代时尚设计感的客房,让人不由自主投入精致红木色调大床的怀抱。舒服地打了二个滚,兴冲冲跳下来,一把扯开厚实绒布窗帘,外面不是浩瀚无垠的大海,而是绿衣葱茏的青山和繁华热闹的中山路,不免有些失望。文件袋里交待此次是京沪两地高层的培训,海景房估计全分给了他们,我一个小小芝麻官能住上园景房也算托高层的福了。
琢磨出去吃点什么,屋内电话响起,知道我入住的只有一个人,接起来,果然是方静桐,查岗吗!
“喂,点点,我给你叫了份寿司,一会儿就送上来,你多少吃点。别到处乱跑,很快我就过来。”方静桐语速很急,怕被谁打断似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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