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反到变成我的错了。继续争论,终究底气不足,小辫在人家手里。扭开身,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独自舔血疗伤。
苏欣韵跟过来,蜷膝蹲下,气不过地稍稍使劲地捏了捏我左右脸蛋,边捏边数落,“你怎么这么霸道呢!你欺负我可以,我刚就事论事说二句,你就不高兴了!?”
“松…松手…”我拍着罪魁祸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真是的,脸捏大了,上镜就丑了。
“你以为我被坏人掳走了,担心我出事,对不对?”苏欣韵通透得象一块翠,干净纯洁得没有一丝丝杂质,可以看清每一片灵絮。
女人最容易在月圆的时候动情,偏偏那夜的月太圆,那夜的色太美。我和苏欣韵几乎同时抱住对方,不松手亦不需要多言。久藏的情感,犹如颤动的水波层层浓浓的涌来,迷失于奇异的温暖,陶然在微醺的习习晚风。
“苏苏~~”
“嗯?”
“苏苏~~”
“嗯?”
“苏苏~~”
“干嘛呀!叫来叫去的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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