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看到了侯子强也跟了出来并拽出了一把三八大盖,他道:“小侯子你还小,快点回屋去。”
侯子强坚决不回去,就要跟着华胜利一起战斗。华胜利没有办法说服倔强的侯子强,便让‘他’绕到了房子的后面,做着警戒敌人从院子后面进攻的准备。
华胜利经过张神医的晚饭前的治疗,现在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已经降低了一些,估计也就在高烧39度多一些,不像之前那样高烧了,使得他的脑袋也不那么昏胀疼痛了,虽然自己的胸前的伤疤有少许的隐隐作痛,但是对以前身为军人的他来讲,这点儿痛算不了什么。他左右手各提了一条三八大盖,将右手中的三八大盖向着三米多高的房子上的曲仁五一抛,道:“接着!”
曲仁五本是飞贼出身,那眼疾手快得旁人无法比,一见华胜利将枪扔了上来,一下子就接住了,短手抓握在了枪管处……
魏大虎端着一挺歪把了子机枪,埋伏在了房西角的山墙旁边。
华胜利瞧了瞧这房子的高度后,左手提枪,双脚一跃先跳踩在了一米四来高的窗台上,右手向上伸直正好抓住了房檐,再右臂一用力,像是在做单臂的‘引体向上’一样,将自己的身子硬拽了起来,此时他的脖子已经越过了房檐,双脚再急蹬着屋子的外墙面,向上两窜就爬到了房子上……
曲仁五见到了华胜利也这样麻利地爬上了房顶上,小声道:“喂,老大,没想到你上房子的速度比我还快呀!”
华胜利没有理他的拍马奉承,冷冷地问道:“他们从哪个方向来的?”
曲仁五在房顶上向着西方的土路一指,华胜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在夜色中依然可以看到有一伙十几人的长队,在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的带领下,急速地向着张神医家跑来,此时此刻他们离得有十来远就到院门前了。
曲仁五问华胜利:“老大,啥时候开枪打他们呀?”
华胜利道:“不急,先别开枪,弄清楚了他们是谁,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后再说,免得打错了人!”
……
他们一伙人来到了张神医家的院门时,居高临下的华胜利已经能比较清晰地分辨出这伙人的身份,未免使华胜利有些小小的失望。因为这伙人中有十二个是满州国的‘黑狗子’----警~察,他们一身黑色的警服,活脱脱地像一只大黑狗。而前面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他们跑的是一个日军的曹长,他的马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瘦得像是个‘大烟鬼’的家伙。
离华胜利不远的屋顶上趴着的曲仁五,他的小贼眼睛很‘尖’,对着华胜利道:“那个跟在马屁股后面的家伙,就是今天傍晚时到张神家的那个保长。”、
华胜利一看确定了这个保长在拿完了张神医的大洋后,还是出卖了张神医,看来真是自己找死呀。
这时那一伙人已经来到院外的大门处,保长李二狗子像条被日本主子放出来的疯狗一样,上前猛拍房门,大声喊道:“院里的人,他娘的你们给我听好,我带来皇家还有镇上的满州警~察特来检查,怀疑你们通匪。识相的,都他娘的快点给我打开院门,你们都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接受检查!快点、快点儿呀!不然我们破门而入时,可就将你们全都弄死!”
“咣咣咣……”李二狗子在日本鬼子主人面前显得甚是卖力气,看到拍打大门没有给开门的,居然抬起了脚使劲地踹着大门。也许是大门太结实也许由于他经常抽大烟身上一点儿劲儿也没有,总之大门只是微微地颤抖了数下后,并没有被李二狗子踹坏或踹破。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日军曹长,跳下马来,一挥手,他的身后上来了四个满州警~察,一起去使劲地撞着大木头院门,他们四个一边撞着房门还一边叫骂着道:“老张头,你他娘的让你不给我们开门,等到我们撞开了房门后,看不给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吊起来活活打死?!早就听人说了,你家有个漂亮的女儿,总让你藏起来,很少有人见过她的面,等我们破门之后,先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警署的日本顾问,嘿嘿,等日本人长官玩够了、玩腻了时候,也不能少了我们这一大帮兄弟们了吧?哈哈……”。后面端着‘长枪短炮’的满州警~察们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跟着附合地说喊些淫辞秽语,甚是不堪入耳……
李二狗却很有‘眼力见’地帮着跳来马来的日军曹长牵着马匹,也跟着附着道:“大家伙都玩腻歪时,再让给我玩几天吧,然后咱们一起再给她卖到窑子里去……”这时的大门已经被撞开了……
气得钢牙真咬得咯咯响的华胜利,架起三八大盖,最先瞄准了正门外牵马的李二狗子那正在张着的满口‘喷粪’的臭嘴,猛地一勾扳机,一粒弹头瞬间精准地射进了李二狗子张开的嘴中,然后贯穿着他的后脑与脖子的交连处而来,这粒子弹由于在他的口腔内还有在头颈处巨大的摩擦力和弹道灼伤痕,中弹倒地后的李二狗子看上去十分的惨,口中流血后头颈处有个不小的弹孔还在流血……
华胜利这一开枪,立即给魏在虎和曲仁五发出了“开始打了”的信号。
魏大虎架着机枪早就在西房角的山墙处等得手痒痒得难受,听到了华胜利的开枪这一击后,他咧开大嘴丫子,架着机枪疯狂地向着刚被撞开的大门处就开始了扫射……
他这一扫射给惊魂未定的那四个撞开大门的四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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