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道:“多谢土肥原君挂念,陛下他一切皆好,自从婉容皇后被我从国统区秘密地转移回到了长春后,陛下的心情格外地好。陛下也经常感恩关东军、感谢您、感谢大日本帝国的天皇帮助我们大清复了国!”
土肥原贤二老脸阴险地一笑,道:“呵呵……大日本帝国出于打造大东亚共荣圈的伟大宏图,帮助满清复国,我们义不容辞,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们还要将溥仪大执政,重新扶上至高无上的皇帝宝座。”
川岛芳子又是千恩万谢一番……
土肥原贤二话锋一转,严肃了起来,道:“但是,近日东北的各地纷纷而起的小股‘抗日反满’力量闹得很凶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大都驻扎在了边防地带、重要的城市,铁路和公路的交通枢纽附近,所有藏匿在大山里的抗日反满的地方小股军事力量,我们皇军暂时还无睱而顾的。所以,我想组织一批东北当地的军事力量,来镇压这些造反者们,群龙无首呀,我想挑选出一个能统领他们去作战的司令官……我思来想去,你------川岛芳子小姐,既拥有我们大日本帝国贵族名人川岛浪速养女的尊贵身份,又是满清皇室爱新觉罗氏的皇家直系血统的传人,在你们满州国内,除了你以外,我土肥原贤二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位能像显玗公主你这样有‘号召力’的人了,所以我想委你重任……”
…………
布置完任务的土肥原贤二,轻松地叹出了一粗口气。
川岛芳子凑到近前,妩媚勾魂地问道:“土肥原将军,为何叹息?”
土肥原贤二眯眯着三角眼线,望着身材、妩媚勾魂的川岛芳子,用他那‘比中国通还中国通的汉语’窜改着《离骚》的诗句,抑扬顿挫地吟诵道:“美人将离兮,壮士感怀兮……”然后,他一下子将青春蓬动、千娇百媚的川岛芳子推倒在了地板上……-xxoo-………
…………
日落西山时,魏大虎终于赶着马车来到了张神医家的大门外,勒停了马车,他先跳下了马车,急步上前狠狠地敲打着院子的大木头门。
华胜利也勉强地在侯子强和曲仁五的搀扶下,拖着高烧的身体也走下了马车。他抬眼望去,只见这院落建在那连绵起伏的北风山的山脚下,离方才路过的那有百八十户的北砬子村有个一里来远的路,可以说是在这儿附近属于独门独院的,没有其他村民住在附近,站在院外还能依稀地听到归巢的鸟儿们清脆的啼叫,也能隐约地闻到小草野花在这生机勃勃的春季里,所散发的那种独特而清馨的气味……
魏大虎敲了不多时的院外大门,只听到大门里面的院子中,发出了一个老头儿的洪亮喊声问道:“谁啊?轻点儿敲吧,木头门不结实啊!”
魏大虎停住了拍打大门的大手,嘿嘿笑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恭敬了许多倍,道:“嘿嘿,张神医在家啦?我!我是北风寨的魏大虎啊!以前我也来过您这里好几回了呀!开门呀,我这儿啊,有位大哥病了,特地过来要麻烦您老人家,帮忙给治一治呀!可别~挂了呀!”
“吱哟”一声,木头大门打开了,只见一位腰板直挺、满面红光、年纪有50多岁的高个头男人,迎着魏大虎道:“哎哟,我当谁呢?这不是北风山寨的三大当家的,魏大爷嘛,怎么今日赏脸光临了寒舍呢?真令寒舍蓬壁生辉啊!”
魏大虎道:“别跟我整那文刍刍的词儿,我一听有文化的银(人)说话,我就起鸡皮疙瘩!我的张神医啊,我假如不是来敲你竹杠的,那么我来你的医馆就准没有什么鸡‘毛’好事儿!唉,说正经的,我新结识的大哥病了,他发着的高烧,那身上热得都快能煎鸡蛋饼子了,快点儿帮忙瞧一瞧吧!救人要紧呐~~!!”
这院内的主人张神医道:“敝人哪里敢称什么神医呢?叫我张郎中或是张先生就行了。敝人只不过是从老祖宗那里传下来的医书中,学了一点儿皮毛而已,感觉都羞对了祖上。我来这里的半年多时间,虽然我给这十里八村的百姓们、还有你们的山寨里的人治好了一些病,但你们也别高抬我呀,别叫我什么“神医”的,我真是羞愧呀!”
魏大虎道:“哪里能高抬呢,俺们北风寨的大当家的,总犯心口窝子疼的毛病,您就让他吃了您配的十几副汤药丸子,结果到现在为止,俺们大当家的就再也没犯过那毛病了。今儿个,求您老人家把我的华大哥治好吧?”说完,魏大虎一转身,指向了华胜利。
华胜利这时昏昏沉沉的,体温高烧得厉害,要不是用他那非凡的意志来强撑着这副病体,换作旁人恐怕早就趴到了地上。华胜利被侯子强和曲仁五扶着进入院中靠北面的三间大瓦房内,只见这屋子里面又套了间小里屋。小里屋的红松木门关得紧紧的,上面还挂着白布帘子,只见帘子上用正楷书写着挺大的毛笔字“配药密室,外人禁入!”
张神医让华胜利一行人坐在了外间屋的方桌子旁的椅子上,华胜利看到这屋子里多半圈的墙壁边上都立着中药架子,张神医开始对华胜利进行中医的‘望、闻、问、切、诊’了……
贼性难改的曲仁五,并没有像侯子强那样始终在华胜利的身边关心着病情,他一会站起来四处瞧瞧,一会坐在大长炕上端详着被格子里面,猜想着这张神医家的哪个地方才是藏钱的所在。虽然他这次并不想真的去偷,但是由于他的职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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