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哩,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怜过,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guī_tóu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暖紧滑腻,十分销魂。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guī_tóu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ròu_bàng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过会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里边那黏滑的蜜汁渐渐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guī_tóu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袭人也如遭电殛,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流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把蓉奶奶的床单给弄脏啦。”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儿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却拿不出半点主意。
袭人想了想,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儿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边的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单上,又按下袭人,笑mī_mī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后这衣服千万不能拿给别人洗哩。”话未说完,又被宝玉的大ròu_bàng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感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ròu_bàng涨满花径,爽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chōu_chā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guī_tóu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
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那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guī_tóu麻麻的非常销魂,终于真正尝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东西,我却现在才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两人便跟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此后不知在荣、宁二府闹出了多少fēng_liú事来。
第一集花劫第三回香车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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