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想了想,没想明白,说:“有话直说。”
季鎏君说:“你家有专业的走阴队伍,没有鬼市也能保证货源。一旦鬼市消失,这意味着什么?”
游清微恍然大悟。她抬眼扫向季鎏君,随即,又有点不明白,说:“既然如此,这次走阴你们去就成了……”话到一半,轻哧一声,说:“想让我和小闷呆打前锋去救翌弥大师,得人情,你们占据鬼市市场得实惠,是吗?”
季鎏君端起茶杯喝茶,说:“你自己猜的,可不是我说的。”
游清微说:“你找我来,还透这些消息给我,想做什么?”
季鎏君俏皮地眨了眨眼,说:“论起走阴,你家可是老行家。我们家老爷子想让我去谈这笔大买卖,可我听你一说,总觉得悬,怕把小命丢在里面。怎么样,作为交换,透点安危消息给我呗。”
游清微对鬼市的了解并不多,她只知道鬼市不对劲,但到底不对在哪里却说不上来。
路无归说:“不要走鬼桥,鬼桥往右走二百多米,有一个渡口,从渡口坐渡船去鬼市。如果鬼市的还阳路被封,你又不能确保走得到无心道长那的阴阳井,就座渡船回万人坑,等到第二天子时。渡口有个渡鬼,给渡鬼香火就可以坐船,不过,渡鬼每天渡够次数就会收工。”
季鎏君问:“渡鬼的船每天渡几次?”
路无归摇头,说:“每个渡鬼的规矩都不一样,有的渡鬼是按时辰渡河,有的是按次数,有的是按人数,还有些是称骨重。鬼市那渡鬼是只大鬼,从我们那天渡河的情况来看,它应该是按人数算的。我们四个人子时过去的,应该是第一拨过河的,我们过了河,它就收工了。”
季鎏君道过谢,便叫来服务员买单,告辞离开。
路无归看着季鎏君离开的背影,说了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游清微轻叹口气,起身,对路无归说:“回去吧。”
她爷爷过世,她年纪轻又还没坐上副会长的位置,如今别说话语权,她连协会的内部消息都得通过利益交换的方式,才能从季鎏君他们知道一星半点他们愿意透给她的。
今天他们在瓜分夏家和白家在鬼市的市场,她家的市场早在她去柳平村的这半年被瓜分一空。
她爷爷才死了半年,小闷呆都已经是高级顾问,结果,说能把小闷呆当嫌疑人告了就给告了。如果小闷呆不是高级顾问,今天早上会不会被强行拘走都很难说。
她到现在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协会不直接从几位理事中提拔一位接任她爷爷的副会长之位,而是要等她回来再从各家小辈中竞争。
游清微领着路无归直接回家。
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硬仗要打,她得把青龙印练熟。
她上午成功结出青龙印后才突然意识到路无归并没有把青龙印教完。
她长了个心眼,下午练习前,特意让路无归先打一套完整的青龙印给她看。
路无归“哦”了声,先摆香案,又作法向天地借法,然后才提起符笔画了几道青龙符。
待符画好后,路无归以手执符,将符引燃,手中飞快地结印,口中念喝着:“角、亢、氐、房、心、尾、箕……”随着她的念喝声,燃烧的符纸中不断地有符光飞向她手上结的成,当念到“角”的时候,燃烧的符纸上的龙角飞到了路无归的手上结的“角”印上,化成了龙角,待念到“箕”字时,一道青龙符燃烧殆尽,路无归的手上形成一团似是蕴含着强大能量的淡青色光芒。
这时候,路无归并没有把手上的这道淡青色光芒打出去,她的双手交挥带动手上凝聚来的“气”在面前绕了一个圈,紧跟着,如同打太极印镇身那般,高喝一声:“青龙镇身!”那道青龙印刹时间化作一股气流绕着路无归转呀转,足足转了一刻钟时间才散去。
游清微当时就无语了。她觉得青龙印结成后,肯定不会只有“青龙镇身”这么一招。她说:“这一招是防招吧?有攻招吗?有威力大的攻招吗?”
路无归说:“有呀!你早说呀,我就不用再燃一道符了。”
游清微说:“没事,你再画一道符,你把威力大的攻招演示一遍。”
路无归“哦”了声,她想了想,就把那招威力最大的攻招演示给游清微看。
燃符,结印,然后将青龙印的力量汇聚到体内,再一声大喝:“龙战百里!”猛地把青龙印的力量一瞬间全部打出。
随着路无归的一声高喝,游清微只见一股磅礴的力量如同摧枯拉巧般从路无归的身上冲了出去,她家的院子不知道是埋了雷还是刮起了十八级台风,飞砂走石不说,石凳、路无归画符的桌子、她的茶座、躺椅、院子里的绿化植物、草皮连同大门旁那两株长了十几年的柳树都被“炸”碎了。
就这么短短两秒钟时间,她家的院子,前院,已经找不到一块好地儿。
路无归拍拍手,说:“就这样。”
游清微瞪大眼睛,慢慢扭头看向路无归,说:“就这样?”
“轰——”地一声沉闷声响,又是一阵尘土飞扬,她家前院的那足有一尺厚的院墙都倒了。
游清微彻底哑语。
钱姐和李小七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冲出来,然后两人一起傻站在门口。
游清微回过神来,叫了声:“我的折扇!”赶紧到处找她刚才放在躺椅上的折扇。
钱姐默默地回屋,打电话联系搞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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