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打了!”白芷卿好不容易调好了内息,让自已能够站起来,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样子阻止道,他不愿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当然,对云约落是出自于自身的关心,而对殷睚宁的关心只仅限于他是朝廷派来的重要人物罢了!他如果有什么万一的话,受到连累的,怕就是方剑叶了!
“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呢!”说完,殷睚宁又待出手
“住手!”白芷卿喝道:“你再打下去,所有的人都会被你引来,到时候,看我们还怎么抽身!”
“所有的人?”殷睚宁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看了云约落一眼,轻轻笑了两声:“难道你还没发现?”
“发现什么?”
“此处的大军早撤的一干二净,我们所看见的那些人,不过是他们故意为了误导我们而安排的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他们一直驻军在此的假象!而外面那些人 ̄ ̄就算我们把这里夷为平地怕都没有一个人钻出来,因为 ̄ ̄”说到这,殷睚宁笑的有些残忍“我已经把他们全都送上西天了!”
云约落面有讶色的看了殷睚宁一眼,他所留的这些人虽然不多,却好歹也有个几十人,而这个男人居然能如此悄无生息了杀了那么多人,速度之快可见大多是一招毙命,真不知是可恨还是可怕!收回惊讶,云约落并没有被人识破计策的狼狈,而是坦然道:“既然被你识破了也没有必要再掩饰了,不错,上次大败后,离军战斗力大大削弱,得知你们的意图后,我们便用计拖住你们,现在大军恐怕已经退到了亦城,那里地势险要,城墙坚固,是最适合防守的地方。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看来你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云约落冷笑:“谁死还说不一定呢!”说完,一个跃起冲破账篷飞了出去,殷睚宁眼神一冷也紧跟而出,白芷卿还来不及阻止,两人便已消失不见。
白芷卿低咒一声,这两个男人远无仇近无恨,却非要在这儿拼个你死我活做甚!气归气,他还是努力挪动脚步追了出去
月光柔和的洒在漆黑的夜空下,本应是让人饮酒作乐的美好之景,偏偏这个的地方却被一具具尸体破坏了美感,而空气中不时响起的清脆有力的撞击声,听在人的耳里,不禁不寒而栗。
只见一白一青两个身影,如魅影般来回移动着,一会儿在空中一会儿在地上,剑法之快只让人看得见剑影的掠过。而同样年轻俊美的两个人,浑身散发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一个如天上仙人般圣洁高贵,一个却如地狱魔王般邪魅狂傲,如仙魔两界对战一般,两人打斗之间,剑剑杀招,剑气划过的地方均裂开了缝,可见内力之强,足令人胆颤心惊。
等白芷卿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时,却因为他两人剑气太强而无法近其身,正在他一展莫愁之时,忽然见两人跃至空中各击中对方一剑,落地后均单膝跪地,右手持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身上染着不知是对方还是自已的血迹。
白芷卿刚准备上前,却见云约落摇摇晃晃的先站了起来,手腕一转,便冲着殷睚宁直直刺过去,而殷睚宁不知是因为受伤太重无法动弹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云约落手中的剑
“住手!”眼看着殷睚宁就要葬身剑下,白芷卿心中一紧,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殷睚宁死,于是,他手聚内力,没过多考虑便冲了过去,一掌打在了云约落身上,云约落本来在与殷睚宁的打斗中受了伤,此时被白芷卿一掌打在身上,不仅连连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在地上,当他看清挡在殷睚宁前方的人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芷卿 ̄ ̄你 ̄ ̄”这一掌并未打在他的身上,而是打在了心上
白芷卿看到云约落眼中的受伤,心里有些堵,但是,他却必须这么做:“你不能杀他,他 ̄ ̄很重要!”
“重要”?云约落低声重复道,脸色有些转白,这个男人在芷卿的心目居然这般重要?重要到他宁愿伤害自已?
当着殷睚宁的面白芷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道:“你还是快走吧!万一我军过来了,就糟了!”
云约落定定地看着白芷卿,慢慢地伸出了手:“芷卿,跟我走吧!”
“不 ̄ ̄不行”白芷卿犹豫了一下拒绝道,同时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站在离国那边,难道你不是越国人吗?”除了这个可能,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原因,要说这个人会为了什么利益金钱之类的而出卖国家,他是打死都不会相信,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的眼中,世俗之物从来入不了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云约落沉默片刻,只淡淡说道:“这件事情三言两语很难说的清楚,你先跟我走,我会慢慢告诉你!”
这 ̄这怎么可以,倒不是他对京城那个皇帝老儿有多么的忠诚,只是因为军中有父亲,弟弟,还有 ̄方剑叶,他希望自已能帮上他的忙,何况,自已怎么说都是越国的人,怎能随他去敌国,想到这,白芷卿转过背狠下心道:“你快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如今你我算是敌人,只希望我们不要在战场上遇见,否则,我是不会剑下留情的!”
身后久久没有声音,等到白芷卿回过身时,才发现云约落未发一言,已翩然离去,望着云约落消失的地方,白芷卿紧抿双唇沉默不语,却没有发现殷睚宁望着他的面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知道自已的身份对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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