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一点告慰,并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慢慢说道:“你 ̄放心!孩子 ̄ ̄我会好好对他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殷睚宁定定地看着白芷卿双眼,似乎不愿错过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任何一丝情绪:“我想知道,你对我可曾有过心动?”
“……”白芷卿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然道:“你是痴人说梦吗?”
“我问的不是白芷卿!”殷睚宁沉声道:“我问的是一个叫做无双的男人!”
白芷卿身形不自觉的晃了晃,一时之间,白芷卿的记忆与无双的记忆顷刻之间全都涌现出来,残忍伤害污辱他的记忆,不顾自身安危冒死救他的记忆一下子互相重叠起来,让他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
“你不用在这里拖延时间,不管怎样,你今天必死!”白芷卿没有正面回答,他强迫自己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并且试图彻底抹掉那段记忆和可笑的感情!他心底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必须死,他如果不死,自己是永远也无法得到解脱的!
殷睚宁没有得到答案,似乎有些失望,却并没有再作多言语,他冷静地看着白芷卿,淡然一笑:“罢了!你动手吧!”
隔了片刻,殷睚宁看着久久停留在胸口的利剑,傲然一笑:“怎么?下不了手!白芷卿,其实你爱上我了吧!在你是无双的时候,在我们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时候,你已经不知不觉爱上我了,只是,你心底深处不愿意,也不敢承认罢了!”
白芷卿气的一个反手扇过去:“闭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白芷卿也不会爱上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殷睚宁擦了擦嘴角,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咯咯笑了起来:“就算我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你白芷卿也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说,咱们俩是最般配的,何况,你说,像你这种当过女人,还为别人生过孩子的男人,除了我,你以为这世上还会有哪个男人,或者女人愿意要你,嗯?”
“闭嘴!”被说到痛处的白芷卿双目有些微红,他心一横,剑柄上的手用力一握,大声道:“殷睚宁,受死吧!”
只见白芷卿双手高高举起手中利剑就欲从男人头上刺下,却忽然浑身感到一麻,身体毫无预警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殷睚宁面上一平静,并没有表现出劫后余生的欣喜,他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
看着树后不远处欣慰道:“义父,您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殷睚宁话音刚落,只见爽朗的笑声从不远处响起,接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硬朗且面带几分威严的老人由远而近,身后还跟着数名属下:“老夫可是接到你的信号就赶来了,无奈这林中似有奇阵,让我们不得入内,只好在外面干着急,这不找了半天这才总算找到了你,幸好老夫来的及时,要不你小子焉有命在!”
“我说义父,你好像来了一会儿了吧?”他之前压倒白芷卿的时候便已感到了有人接近
老者摸着胡子笑了两声,毫无被拆穿的尴尬:“我这不是奇怪吗,远处看去你们两个不像是仇人,倒像是打情骂架的一对小情儿,老夫当然要回避一下了!”要不是看着那人真的要至宁儿于死地,他可能到现在也还不会出手吧
老者调侃地走到殷睚宁身边,看着他的样子皱眉道:“怎么伤的这么重?当初你不是告诉过我那悬崖下方有水潭,跳下去绝不会有半点事吗?!还是说是被那个人所伤?”老者不满的朝一旁瞟去
殷睚宁避重就轻地笑道:“我要是毫发无伤就莫名其妙去跳崖,岂不让人怀疑,那人手底下尽是高手,要想瞒过他们岂是易事,所以当日我与他们一番打斗后,制造了身受重伤,无路可逃这才跳崖自尽的假象,希望能瞒过那人吧,至少先瞒个一年半载再说!”只是连他也没料到,白芷卿也半路冒了出来,虽然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他仍是拉着他一块跳了下去。
听到爱子所讲,老人倒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多说什么,他伸手为爱子把脉欲查探伤势如何,却在片刻后惊讶道:“你体内的毒是从哪来的?难道那些人还对你用了毒?!虽然毒素不多却奇强,要是再晚一两天,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您不用担心,这毒我用内力一直制住着它,暂时无性命之忧!”殷睚宁避重就轻道,他当然知道这毒必须尽快医治,否则,昨晚他也不会发了信号让义父来接应于他,失忆后的那人,有时候可爱到让他不知不觉的想要与他更久的相处,否则,凭他的能耐,早就轻而易举的出来了!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倒出三颗金色药丸:“先把这个大罗丹吃了护住心脉,回去后我再好好给你疗伤驱毒!”
殷睚宁服下大罗丹,就地打坐运行片刻,脸上脸色便好了一些,他虚弱的站了起来,看着仍然昏迷的白芷卿地身旁的属下命令道:“把这个人带回去!”
老者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倒在上的人,看着那张脸,老人有些惊讶叫道:“难怪你这小子久久不出来,依老夫看怕是你被美人迷了心智,故意呆在温柔乡的吧!”
温柔乡?殷睚宁听到这个名字不由的有些好笑,这个白芷卿可是跟温柔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义父,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孩子的娘在成安县出现了吗?喏,就是他了!”只不过,当初下面报告说他似乎已经失忆,当时他还不信,后来在林中与他偶然相见,他满眼对自己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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