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偷听老半天,貌似他家老板都没提到她的住处吧!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顶楼的黑色门板吧!」千金裘脚步不迟移从容的往上走,完全没瞧见後头的凤欲希瞪大眼的表情。
「为什麽?你就那麽认定一定是那裹?」真是奇了,这姑娘活像小倌馆是她家一样那麽熟门熟路的,敢情她还真的常逛?不可能呀,她那张脸那麽祸水,要真有一个美人逛小馆,同行的人早来报信了!
「刚刚见凤馆主手指这个方向,那手指的角度挺高便猜是最上层,而这裹只有一间门板是不同其他门板的颜色才会如此猜想。」脚步不快,但千金裘还是到达黑色门板前站定,等着身旁似乎还在纠结什麽的凤馆主讲规矩。
看看面前的女子,大热天的一口气爬上五楼都没喘没流汗的,纠结的眉毛打了结才开口:「你身子不好?」
「体虚带寒。」她笑着轻声说。
结是解开了,可还紧紧夹着。「你确定你要帮忙?」刚刚看着没怎麽清楚,现在两人那麽近距离了他倒是发现这小妮子很清瘦,更别提她身上那厚厚的白狐裘有多提醒她是个病人的事实,他要再怎麽不喜欢女人也不能背着老板赶她出去──尤其是他家老板当街告白还被佳人拒绝的时候。
「是。」她站在门口,注意凤欲希的身後有个一身白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愈过来,那脸上乍见「宝贝」的神情愈明显。这是怎麽了,这裹的男人没见过好看的女人?
「我们老板应该有告诉你要让男人照顾你吧!」看人家那麽淡然事不关己的,凤欲希那夹起的眉毛稍稍平了点,可还是再做最後挣扎。
「凤馆主如果是认为让个男人照顾我的起居很不划算那也不用另外派人,我一直都是自己动手的。」嗯哼,白衣男子那又是激动又是淡定的态度是怎麽回事?她不认识他吧!
「馆主,这位是……?」白衣男子终於开口,表情最终平淡下来,那声音透露的不熟悉一点也不像初见佳人的姿态。
凤欲希没好气的介绍,「她叫千金裘,是老板带来要捉凶手的。」真是怕什麽来什麽,他才想打发这女人离弦月远远的,弦月就过来了,真是!
「千……金……裘……」那一字一字念出的名字竟让千金裘有些脸红了。这是怎麽了,又不是没见过美男,怎麽她就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弦月异常的态度令凤欲希有些紧张,「弦月,你认识她?」别呀,自上次那跳楼事件已经害得弦月不愿弹琴教艺了,要再来个女子与弦月有什麽情债纠葛,那弦月还要不要活了?
弦月盯着面前避开自己眼神的千金裘。她没有表现任何的反应,她不认得他,就如同他刚刚见到她的狂喜在她眼中的茫然应对时消失所有,她忘记他了!
就在凤欲希决定要是弦月点头说认识他就赶人时──
「不认识。」
呼!「是吗,那就好。弦月来找我的?」凤欲希笑嘻嘻的打算将弦月引出千金裘的面前不料弦月的一句话打破他的计划──
「老板刚刚派人告诉我要我照顾新来的乐师。」
千金裘看着凤欲希那张瞬间变脸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失笑,怕自己笑得太明显,她转身推门进入却引得弦月皱眉。
「裘姑娘要住那裹?」
凤欲希活像生了场大病般没什麽气力的应声。他家老板太狠了,居然连他的後路都给截退了!
「裘姑娘是……老板的女人?」那句「老板的女人」听得凤欲希感到不寻常。弦月向来是不管八卦的,怎麽就在意起这个新来的?
「她拒绝了,但你也晓得,老板那人都说要她当老板的女人了,怎麽容得了她的拒绝──弦月,你脸色很难看呀,哪裹不舒服?」一试就试出来了!什麽不认识!看弦月此时恨不得提剑去杀人的表情,怎麽就不认识了?搞不好还不止不认识,说不定小俩口还曾经山盟海誓来者,只是郎有意妹无情?不对,她是来还竺天清人情的,也就是说,竺天清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不是妹无情是妹忘情!
「没事,馆主还有事去忙吧,裘姑娘的事我会处理。」弦月话说完就进门了,甚至当着凤欲希的面将门关了!
关了!
有没有那麽迫不及待?!
有没有那麽欲盖弥彰?!
他还不如直接跟他讲他认得她!
凤欲希看着关起的门板突然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胆颤,严重觉得那个叫千金裘的女人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馆主,茅房没厕纸了!」楼下不知哪个没眼色的打断他家馆主的头大。
凤欲希没好气的吼回去:「你当了那麽久的小倌不知道该去哪裹拿吗?!」吵什麽吵,没看见他正在烦恼国家大事吗?
而原本在房裹打量的千金裘听见凤欲希的话忍不住回头,瞥见那从进门到关门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弦月,阴着脸待在门边的举动令她笑笑。
「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用不着摆张脸给我看。」要一个大丈夫伺候一个女子?那个公羊庆是想挫挫弦月的傲气?
弦月看着面前那穿了白底红牡丹的千金裘不知该说什麽。如果是以前的她,她绝对不会碰白色的衣袍,他没忘记那日她瞥见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身白衣时的嗤笑。现在看她,她会笑,不是算计人的笑不是有索图谋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跟在他身边时她就没有真正的笑过,进了东国後宫更不能放纵自己真心的笑,那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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