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只是,他现在将她输给了别人就代表,她终於可以摆脱他三不五时要抓着她的手看老半天摸老半天的骚扰了?
「喂喂喂,你太没良心了,说把你输给别人居然笑得那麽高兴,敢情你待在我这儿是少给你吃少给你穿了吗?」大神医一脸的不悦瞪视面前女子的笑靥没好气的说。
收完了白子,她才伸手抚平嘴角明显的笑纹,「我不是很注重吃穿的人,却非常讨厌身体被人天天碰触到,所以,能离开你身边也不错──前提是,对方不是把我当做待卖的物品看待即可。」冷了一张脸,她又恢复原来的平静面容,好似那美好的笑靥只存在昙花一现。
「待卖物品………说起来也不算……」听出他的迟疑,她挑眉注视他,直至他受不了主动开口:「其实是这样的,对方开了一家小倌馆,近日因为馆内的乐师接连遭到杀害,不得已,身为老板的那家伙想请人帮忙诱出杀人凶手是谁。」伸手搔搔头发,他表情很不自在的继续说:「那个……我本来说就我去帮忙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可他偏说要会弹乐器的,你也是晓得我的,用药用针我最在行了,但提起那些琴棋书画类的我就没辄了,偏偏我这次又和他赌输了……」
「所以你就想起自己养的食客裹还刚好有一个就是会弹琴的,是吧?」她没有任何情绪表示,仅是淡淡地敲了敲桌面等着面前难得表现一副不知所措的大神医解释。
「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嘛,你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作用耶!光是想着要怎麽调配跟治好你当初手伤的药就来不及了,哪可能还随随便便就把你介绍出去,实在是这个人情太好还了……」
她侧过头好奇的启口:「欠人人情会让你良心不安?」应该不可能才是,她就曾见过他为了最後一支糖葫芦跟一个小孩抢糖吃,良心不安这四个字他应该不太在意才是。
「我跟你说,欠谁人情都不会让我良心不安,唯独欠那个人的会让我成天烦扰不堪,那个人呀,跟恶鬼没什麽两样,我就曾经被他整得差点要跳湖!」
「你要跳湖是因为看不上我替你介绍的女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终於觉得自己有必要替自己澄清一下的男子开了口。
女子听见事实抿唇一笑,同时就见大神医动作颇大地挥着衣袖喊:「那叫女子吗?她根本是个长得像夜叉的女鬼!」
她挑眉,顿时明白大神医嫌弃人家什麽,虽然知道男人只看皮相,但连大神医这麽不注重外表的男子也爱美女………唉,男人呀……
「你不替我介绍吗?」来人看着面前穿着一身湖蓝衣袍的女子问。
大神医搔搔脑袋有点不自在的对她启口,「那个……他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老板公羊庆。」
她颔首却不出声,因为对方凝在她身上的目光太令她熟悉,那种看见「宝贝」的态度令她一时想不起他是何人。
「敢问姑娘芳名?」
低沉的嗓音犹如在耳边附声询问,让脑中不经意闪过曾经也有人如此对她做过。
「她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叫什麽,我和小圆都喊她姑娘。」
公羊庆挑眉睇了睇大神医,「你还真是随性。」他往前踏向一步对着她启口,「姑娘既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是否介意我替你取个挂牌用的花名?」
「我还没答应。」对於公羊庆太过笃定的问法令她不自觉地想反抗。
公羊庆露出温柔的笑容,「你会答应的,为了大神医。」
如同宣誓的说听在她耳裹就是刺耳,心裹下意识地就想撇清:「为何?我与他非亲非故,就连被救也不是我求他救我,我为何要替他还这个人情?」
「因为你以前便是这样的女人,愿意帮不熟的男人渡过难关;愿意替不熟的女子解围;愿意救不熟的部下一条命,你总是……为了别人去做,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失去记忆……」公羊庆注视着面前的「故人」无视她蹙眉的警戒继续说:「你别误会,我可是非常赞成你失去记忆,毕竟,你之前的记忆可都不是好事,既然能有一次重生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了。」
眼见公羊庆愈说愈往身边靠来,她蹙眉的同时也同样避开他太过的亲近。
「我如果不帮你还这个人情,你会怪我吗?」她启口,对象却是身边的大神医。
「你放心!我还是愿意养你到老的!这个人情不还没关系,我还是可以找机会还的。」似乎发现损友的举动太唐突,总觉得有什麽阴谋的发生,大神医双手举起一副要对天发誓一样。
她看着大神医那麽认真的模样就想笑,可公羊庆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可是你会良心不安!你会一直想着,自己应该要替他还这个人情才对,因为是他什麽都不问都不说养你至今,以一个医者来看,他为你做的已经超出太夫的职责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真的只是为了想研究你的手吧!」
公羊庆的一席话当场令大神医红了脸,那欲盖弥章的突然表情令她微微错愕!
她一直以为大神医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你不要想歪了,就算我真对你有什麽儿女情长的,我也没打算把它说出来,只是那天不小心喝了酒说出来而已………」愈讲愈小声,他最後乾脆低下头闭嘴了。
她看着大神医少见的沉默回过神来,仅管错愕,心裹却没起太多波澜,仅是淡淡地对着公羊庆启口──
「你要替我取什麽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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