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起她的双手往後拉,让她的上身悬空抽送,这突来的方式令她身下不停地受着刺激,太过的欢愉让她摇头求饶却只得到更快更深的律动,终於在她撑不住时达至高潮而软了身子趴下不动。
东皇唤人替他们备浴汤,直到奴才们用好退出房内,他才抱着昏倒的千金裘赤身luǒ_tǐ的下了床穿过前厅走至後头的浴汤间……
拨撩的水声中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情欲高涨的女体不停地攀附着男体而颤抖,极欲忍下的呻吟转为在情人耳边才会脱口的哈气声,细细地气息喷洒在男子敏感的耳垂处,下身更是狂抽猛送,直到两人双双达到高潮时才停止。
被用醒的千金裘以正面坐姿与东皇交合着,她喘着气趴在他的肩头等着袭人的快感平缓,他却不依不饶的亲吻着她裸露的雪白颈畔打算再引起她的情欲……
「不要了……泡得头昏。」天晓得他们待在池中做了多久,一度以为自己很可能会昏过去。
他轻笑抽出,以指替她清洗体内又一次感受她颤抖的不由自主,忍不住又是逼身一吻手指逗弄,直至她受不了离开他的唇逸出嘤咛才终止羞人的行为,而他笑着将累坏的她抱起身擦拭全身。
看着她因热水久泡而展现的粉色身躯,双眼渐渐深沉了起来却被捂了个结实。
「皇上不要再看了,臣妾快站不住了!」这男人!怎麽活像刚开荤的小子一样索求不停不累的!
东皇笑着替千金裘擦乾身子,轮到他擦自己时却不允许她穿起任何衣物,硬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看得她没好气的说:「皇上不要闹了,才刚做完………」羞红不已的脸庞眼见他的凶器当着自己的面又抬头了,她简直要哀嚎出声了。
东皇倒是没再闹她,迳自将她抱起离开浴池回到床上双双埋入被褥裹。
他抱着她渐渐长肉的身子,亲吻她敏感的颈畔低语:「朕的生辰要到了。」
她被吻得脚趾都卷曲了起来,听见他的话阻止他渐渐往下移的唇瓣抬起。
「皇上是在提醒臣妾要送礼给皇上?」她笑着像在取笑他像个孩子,谁知他接下来的话却是──
「朕希望爱妃不要出席朕的生辰晚宴。」他依然笑着,言语是认真的,却令她错愕!
「皇上……皇上要所有的妃嫔裹独缺臣妾一人?」她知道皇上生辰所有妃嫔都要出席,他现在这样说是………?
「今年不同以往,北皇要求亲自前来贺礼,所以朕决定今年不与妃嫔们过生辰。」他拢拢她散落的发拨至耳後,拇指轻柔地抚弄她的耳廓,企图引起她的情欲。
纵使身体传来一阵阵如触电般的yù_wàng,她还是维持脸面上的不动声色淡淡回答,「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皇上要尽兴些。」
他看着她表面装得顺从,但娇嫩的身子已经在抽离他的怀抱,看得他哭笑不得。
「不要生气,朕只是不想让北皇见到爱妃罢了。」
「皇上不是担心北皇是担心臣妾,皇上怕臣妾看到故人会犯贱的贴上去!」
一股委屈在千金裘还没反应为何如此时窜进了脑子,她气得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要下床却被抱得紧紧的,挣扎躲避时,他的大掌进入她的腿间逗弄,一触到最敏感的一处,任凭她再有气力也无法挣扎脱逃,只能无力地感受他熟练的拨弄并极力压下到嘴的呻吟……
「你明知道,我巴不得把你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你!男的见了你,会跟我抢,女的见了你,会帮别人跟我抢,我一次要防范两种性别的人,你不能怪我不让你出席。」
明明他最後的话听得她想笑,但他一只大掌在忙着逗弄她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又在抚摸她的浑圆,甚至现在连唇都亲吻着她的背部,阵阵快感扰得她无法思考,只能用手指捂住唇瓣避免脱口冒出任何声响──虽然身体早已水泽一片,但她还是不想示弱。
直到他的指间速度愈来愈快、浑圆上的坚挺已硬得不行、唇瓣来至同样敏感的腰侧时,三方夹攻下她终是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快感而cháo_chuī了……
她瘫软着身子感觉异常沮丧,再这样下去,以後他要她做自己不愿的事都不能拒绝了,那该怎麽办?力气又大不过他,自己又不会武功……
「不要去,好吗?」东皇转过她面对自己,抵着她的额头用着低哑的嗓音问着。
她羞红着脸不肯做任何反应。他知道她喜欢听他情动时的低哑嗓音,所以他现在才会刻意的这麽对她说。可她不懂的是……「皇上,」她喊他,自然瞧见昏暗室内的东皇盯着自己看,她伸手抚摸那早已去掉面具的帅俊脸庞,感受肌肤的僵硬也发觉室内降下的温度。
「皇上的话有语病,当初跟锺离抢我的人应该不是皇上吧!」
东皇望着她,「你忘了自己是在朕的马车上和朕见面的?」
「那时就是皇上了?」
东皇知道她话中有话,心裹的紧张瞬间攀升,「爱妃想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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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段乐
千金裘自然也看见一丝的光线透露出来,那与段乐一模一样的东皇完整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想了想如是说:「皇上还记得那晚招待皇上的段家吗?」
听她轻松地提出像是没感觉什麽不妥的语调,东皇纵使紧张着却依然附和。
「其实臣妾当时能跳千手佛之舞是因为段家家主段乐的缘故。」
他望着她,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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