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林森,就只是陪逛的林海东都赶紧点头,松口气,总算是活着回去了。
回到家,吃了一顿和睦的晚餐。可以这样说,没有往常林森的冷嘲热讽,林可的冷言冷语,林海东的训斥,金琳的劝解,一切都像一般的家庭那样和美。
饭后林森出门溜达,金琳正和林海东正在回忆他们认识的故事,两人拉着手,喝着酒,气氛正好。
林可不想做电灯泡便也溜了出去。
林森走的不快,林可小跑几步很快就看见了他,追上去,和他并排走。
对于林可的出现,林森并不感到惊奇,甚至有些在意料之中。
两人无声的走了一会儿,林可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谁?”
林森觉得好笑,不过也有些猜到她这样问的原因,“我是林森,你哥哥,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可能,林森不是这样的。”林可不相信。
“是这样的,只是现在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林森耐着性子解释。
林可只是摇头,“我不信,你到底想怎样?”
“你相不相信都是这样,我……”林森顿了顿,照着昨晚那人教他的,“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吧。”
林森吞吞吐吐的说完,期待着林可的反应。
“不好?”林可突然想笑,“你真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林森有些恼怒,他变了不代表他连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没什么意思。”真是装的?这么快就暴躁了。林可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突然很想莫雨,便不管林森,直接转身回去了。
林森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晚上,
莫雨梦中乐的笑,“夫人你终于要回来了……”
林可和莫雨通了个电话,却了无睡意,“林森,你想的真天真……”
闭着眼揉揉太阳穴,林可嘴角掀起一丝冷笑。林森你可真是可笑,你付诸于我十几年的痛苦竟然用“不好”来概括,什么叫“以后不会了”,真是可笑到令人发指。想着想着林可竟是真的笑出声来,笑到胃痛,笑到弯下腰,笑到闯不过气来,等她喘过气抬起身时,满脸都是泪水。
林森也在通电话,“什么叫我可笑,她居然说我可笑!!!”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林森越来越暴躁,“我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其他的我不管,反正……”
……
月上柳梢头,有几个人睡着又有几个人醒着……
☆、又回
林可心里有事睡不安稳,早早就醒了。起床时发现林海东已经坐在餐桌边看报纸了。
“爸。”林可公式化的打了声招呼便不管他坐下吃饭。
“恩,”林海东把报纸翻了一页,随口问道,“这次什么时候走?”
“吃完就走。”林可边吃边说。
“恩。叫司机送你?”林海东问道,虽然林可自打独立后便从来没让司机送过,这孩子好像在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不过血浓于水,这血缘关系不是想撇就能撇开的。
“不用。”
意料中的回答,林海东有些无奈,“那好,路上小心。”
林可吃完后便回房收拾东西。
林海东看看林可空着的位置,把手上早已翻了几遍的报纸放下,叹口气,出门。
在公车上睡了一觉,醒来仍然没到,林可单手撑着下巴靠着窗,深感无聊。上车时给莫雨说了声,得知她今天今天是白班,工作时间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看多了眼睛也累,林可只看了一会儿便眼花,看时间还早,揉揉眼,拿出随身一本杂志翻起来。
当林可把新杂志翻出旧痕,连边边角角的小广告都快倒背如流时,车终于到站了。
回到家里,莫雨还没下班,林可洗了个澡,决定先睡一觉。
虽然车上已经睡过,不过家里的床,熟悉的味道,还是让林可很快就睡着了。
莫雨回来时,看见桌上多了一个塑料袋,冥思了一下,今天夫人要回来,所以她上班前把家里前前后后都收拾了一通,离开时桌上没有袋子,除非……
莫雨眼珠一转,三两步跑到卧室,推开门,又马上把嘴捂上,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蹦着走了一步又放慢脚步,只表情雀跃的离开。
林可是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天色已微暗。一个翻身坐起,林可甩甩脑袋,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听着乒乓声一路走到厨房,就看见厨房里莫雨一个人在忙活。左手拿铲,右手端着一个盘子,嘴里还念念有词,“沸腾吧!!con……”
“呀!”林可凑上前去,想看看锅里是些什么,却把莫雨吓了一跳。手一抖,盘子里的冻饺子簌簌的掉进锅里。
“夫人,你吓死我了。”莫雨一阵拍胸口,“怎么不再睡会儿,我还说等会儿叫你的……”
莫雨拉着林可说话,林可眼神却一直瞟来瞟去。
“夫人,你怎么了?看什么?”
“额……莫雨,”林可指指身后,“饺子,饺子。”
莫雨拿着铲子莫名其妙的回头,“啊呀。”赶紧关火。
水还没开,莫雨的冻饺子就下下去了,现在已经成面汤了。
莫雨吐吐舌头,嘿嘿一笑,“夫人,这……”
林可挥挥手,“出去出去。”
莫雨把围裙解下来给林可围上,大爷般出厨房,看电视。
林可把面汤倒掉,打开冰箱,除了自己走的时候买的速冻食品,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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