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时间找来此地,英挺的眉目闪过一抹兴奋,只要雷震天再快一点,漠然就插翼难飞了.
可惜,漠然同样听到急驰的脚步声,亦知来者绝对不是平庸之辈,飞快地将正要张嘴呼救的轩辕求绝哑穴制住.修长的身子徐徐伫立,在轩辕求绝的眼光中行到窗前,转过头来,用不冷不热的声音说.
“我要走了,你不要找我,亦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敢出现,阻我清修,见到你,我会──杀死你!”向满脸痛苦的轩辕求绝投下最后一抹复杂的眼神后,漠然疾飞而去.
墨发素衣在刚下的白雪中绝尘而去,成了轩辕求绝眼眶中的最后一个影像,直至雷震天进来,解开默默地淌着泪的轩辕求绝,整个皇宫都可以闻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咆哮.
“漠然──!”
第八章
叶落秋满山,尘土拂面来,在僻静的小道旁边,幼长的竹竿高高地举起一个茶字,飘扬的旗帜下置四张简陋的木桌椅,招待过路的旅客.
清晨,来往的人客并不多,只有中年的店家和一个十来岁的黝黑小伙子在打点茶水.
突然马蹄声响起,在尘埃之中,八个着官服,佩大刀的官差勒着马头,翻身下马,大马金刀地坐满两张木桌.
“小二,各打两斤白干,二斤牛肉,一碟馒头.”
那肌肤黝黑的小伙子立刻用木盘将碗筷,食物都捧上来,接着又转身去打酒,店东见他们身穿官服也迎上前,打恭作揖.
“几位官爷不像本地人,是来当差的吗?”
一个满脸麻子的官差,用力一拍桌面,粗声粗气地说.
“废话!我们是京城来的,不是身有差事,谁来这种鸟不生屎的地方!”其它人听了也连连和应.
店东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官爷说得对.”
那麻子官差见店东一脸讨好,大笑几声,从包袱里取出一幅画像来.
“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店东抬头细看,画中人身穿素衣,体形高挑瘦削,黑眉尖梢,眸子细长,眼角锐利,眼波冷而无情,鼻梁笔挺如剑,颊骨显著,唇线冷硬单薄,下巴尖巧,气质冷如寒冰.
“看清楚一点,这人你见过没有?”众官差脸上都带着莫明的紧张,皇上亲自悬赏缉拿的人物,谁找到就是高官厚禄,一生富贵无忧.
“好象......没有见过.”
长得满脸麻子的官差大喝一声.“什么好象?给官爷认清楚一点!”
“真是没有见过.”
店东还是摇摇头说不认识,虽然画中人的脸容是冷了一点,但是这种既不英俊也不丑陋的人,真是到处可见,即使见过,他也记不住.眼角偷偷地瞄了凶神恶剎的官差一眼,暗想,如果是你这种满脸麻子,脸上找不出一点平滑肌肤的丑八怪,就一定认得了.
“果然没有......”那麻子脸的官差气馁地叹息一声,拿起酒杯将烈酒狠狠地灌进嘴里去,为了寻找画中人,多年以来,朝廷都不知派了多少密探和捕快,单是他们这一行八人都找了两年有多了,但是,画中人就好象平空消失了一样,朝廷给他们的压力一年比一年重,听说很多同僚都治罪了,而他们再找不到,怕也是失职之罪.坐在他左侧三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的汉子安慰地勾着他的肩膀说.
“先吃早膳,咱们再找吧!”其实他自己的心中亦是非常之不安,左手悄悄地摸上挂在脖子上的寿字玉牌,他叫常问兴,本来是『平西将军』雷震天麾下的一名校尉,离家时,妻子亲手为他带上祖传的玉牌,希望他能从战场上平安归家.想不到,他确是从战场上生还了,但是立刻又被派遣出京寻人,一找就是两年有多.能够在战场上为国损躯亦算是一件光荣的事,但如果是因为寻人不获而被皇上降罪,则是叫人死也不瞑目了.
“只要他未死,总会找到的.”声音刚落,忽听身后传来一把清冷嗓音.“店东,上一壶清茶,一碟馒头.”转头看去,但见一人头戴竹笠,身穿玄色长衣,左肩提一个青布包袱,腰挂长剑,慢条斯理地在他们身后坐下.
在茶肆出现过路的旅客本来不出奇,奇就奇在这人的动作很慢,非常缓慢,单是看他将馒头放入口中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常问兴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很悠闲的人,而且他的一双手非常之优美,指骨修长匀称,指头洁白,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常问兴心想,会将一双手保养得如此美丽,他必定是一个剑术高手,因为用剑的手即使多一块厚茧,也会影响用剑者的剑招,所以一个剑手,一定会小心保养他们的一双手.
好奇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玄衣男子,常问兴很想知道在竹笠的掩盖下到底是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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