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崔西月身子抖了抖,连忙退后一步一步的躲到了墙角。见她娘起身,赶紧尖叫着跑了出去。
“去看着她,不准她出来!”平婆恶狠狠地吩咐阮三娘,而后者也是无奈又厌烦的拿出了一个锁头。尾随在崔西月的身后,一把将她坐在了房间里。
等到回到堂屋,发现崔西斌不知道与婆婆说了什么。婆婆震怒,惊恐脸色古怪,见她进来便示意崔西斌闭嘴。
阮三娘见状立即转身往外走,既然婆婆不想要她知道,何必在跟前讨嫌?
没想到她没走两步就被平婆叫住,只听她叹气:“罢了,你们是两口子何必瞒着你。以后这个家都是你们的。又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
随后吩咐崔西斌,将刚才所说的话告诉阮三娘。当得知崔西月半路住宿在黑店,险些被人污了清白的时候。阮三娘吓得捂着嘴,瘫在地上。
还有几个月她就要出嫁了,万一消息传出去可怎么好?
在听说她一醒来就对着程婉瑜胡言乱语,气的人家甩了她几个巴掌。但依旧没有把她的丑事说出去,阮三娘总算放下心来。
最后得知秦守与表婶的事情。又惊又怒又愤慨。她没想到他们母子二人如此狠毒。居然骗起了自己家的亲戚。若是钱还在他们手里,那岂不是说也要卷走了?
“眼下别说人家的事情了,既然钱都没了无所谓以前的事儿。关键是你妹妹怎么办?如此糊涂的丫头。留在家里生祸端啊!”平婆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嘴角的水泡又鼓了一圈。
阮三娘不好说小姑子的事情,只能低头听着婆婆跟自己男人的意思。
“家里面有一个曲大丫已经够呛了,不如早点跟亲家联系就说要提前成亲!”平婆丢了一个难题给阮三娘。让她如何跟亲家说呢?
“就说为了冲喜,就说我快死了。别等我死了。还要守孝三年!”崔明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不过瞧着他那表情,想来也是听了个大概。不然也不会气的说出咒自己的话来!
平婆急了,开口就骂人。崔明懒得跟她计较。只让阮三娘赶紧去跟那边联系。
当年的哪有会愿意的?只摇头说要跟闺女好好说一说,兴许她能听进去。可没等众人喝完一杯茶,已经听见后院凄厉的惨叫声。
崔明恨得直摇头。崔西斌作为兄长也不好去看。只有阮三娘慢吞吞的赶到了崔西月的房间,看见平婆居然拿着马鞭抽着她。
经过昨夜的惊吓。后有平婆劈头盖脸的谩骂,最后还要承受鞭挞之苦。崔西月一时想不开,呜咽着冲着门框撞了过去。
婆媳二人惊呼,阮三娘只拉到了崔西月的袖子。无奈她心意已决,等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崔西月已经倒在地上,头上撞破流出血来。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平婆哭天抢地抱着崔西月。一会儿哭着叫唤:我的儿啊。一会儿又骂着:你这个讨债鬼。
崔明也忘了刚才那会有多生气,这会儿守在女儿门外来来回回踱步。崔西斌第二次去请了大夫,人家还以为程家的孕妇又不舒坦了呢。这回见到小女儿碰了头寻短见,不由得暗自摇头:家风不正,祸不单行啊。
熬了两天两夜,终于崔西月醒了过来。不过她眼带惊吓,一直都不肯说话。
平婆熬了粥亲自为她,阮三娘也炖了鸡汤给她喝。就连曲大丫也每日过来,坐在她窗边抽抽泣泣的劝着她。
终于崔西月开口了,她一脸的迷茫语气不慎利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通通都忘了!”
崔家人傻了,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找了大夫说是碰了头,肯定是伤了心忘了一些事情。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但也不能确定。
还找了神婆过来,说是崔西月丢了魂。冲着大门叫了几次,可依然没有改变崔西月的毛病。
实在没有办法,平婆舍不得女儿再遭罪。也只能在家里养活她了,时不时的讲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四月份天气暖和了许多,程婉瑜从东凉河出来准备回城。就在岔路口上突然想起来,秦守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崔西月的事情也瞒的很紧,以后崔家的事情似乎就不需要自己牵挂了。
索性领着人,直接改道去了西凉河。
当平婆看见桌上的八百两银票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
当一切都摆在了桌面上,所有的埋怨都化成了眼泪。
这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当初人家伤透了心,选择了和离。可又怕离开之后,崔家会遭到报应,所以留了一手。
阮三娘见到钱失而复得,激动地坐不住了。想起程婉瑜当时反对借钱给秦守。心里扑通扑通的有了一个疑问。
“当初你是不是觉得他不靠谱,所以才三番四次的搅合?见到爹娘死心塌地的信了那一家子,这才提出要钱赔偿?”
阮三娘的话让崔家的人都想起了这档子事儿,仔细一想似乎程婉瑜还真是故意的。
“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程婉瑜笑了笑,起身准备告辞。
平婆见状,连忙拉着她老泪纵横:“你别怪我是个老不羞!今天我才发现我是白活了一场,竟然拿着金疙瘩当土嘎达。孩子。你回来吧。你是咱们老崔家的福星啊!”
程婉瑜笑的勉强。轻轻地抽出被平婆紧攥的小手。“就算做不成婆媳,咱们一样不耽误来往啊!”
她看了一眼崔西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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