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上了车,我奶让三姑夫把我和沈国杰先送过去,她说她得把这只红色高跟鞋带到胡家老宅里研究,我奶半路下了车,让我三姑夫把我和沈国杰送回去,往回走的路上,沈国杰就有点不对劲,他脸色煞白煞白的。
开始我和我三姑夫都以为沈国杰是晕车,但快到我家的时候,沈国杰的脸一会儿扭曲成s型,一会儿扭曲成b型,我问沈国杰:“你这是玩啥呢,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眉毛扭成一团屎型的么?”
“滚!”沈国杰捂着肚子:“我要拉屎!”
我看着沈国杰,乐了:“让你吃了一大盆子樱桃,一点没给我留。”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幸亏沈国杰把樱桃都吃了,否则,我不得和沈国杰一样中招啊。
好在,这会儿离我家已经不远了,我把沈国杰扶进屋,沈国杰就径直跑进了洗手间,之后的两个小时,沈国杰往返洗手间无数次,最后他都已经虚脱了,从洗手间走出来都费劲了。
我跟我三姑夫说:“我看沈国杰今天这样是动不了了,让他在我家住吧,明天早上来接我奶的时候再让他跟你一起走。”
我三姑夫看上去好像不咋高兴,但看着已经开始在地板上一边爬一边蠕动的沈国杰,也只能同意让沈国杰先住在我家了。
我三姑夫一走,我就把沈国杰从地上拉起来,沈国杰都已经拉的没劲了,两条腿不停地发软,他颤颤巍巍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骂:“小兔崽子,等爷下次去一定弄死他个王八蛋,竟然给爷下药。”
这时候黄子花回来了,看了看沈国杰,又看了看我:“什么情况?”
“没事,这小子被人阴了。”
“我是问你今天驱鬼。”
“一言难尽。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吃不住这小子的劲。”我跟黄子花说。
黄子花瞥了一眼沈国杰,还没等黄子花说话,沈国杰又叫唤了起来:“扶我去厕所!”我只能又把沈国杰带回了洗手间。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沈国杰才安静下来,他不拉了,但也滴水未进,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
黄子花过来看了几次沈国杰,悄悄跟我说:“要不给他送医院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看他差不多好了,没事,睡一觉明早就活蹦乱跳的了。”
沈国杰睡在客房,我和黄子花各自回了房间,十一点多,我奶来电话,说她那边出现点问题,晚上就在胡家老宅住了,不回来了,挂了电话,我就躺在床上,寻思着下次再去丽水别墅,一定要找张旭飞那个小兔崽子算账。
我正寻思着呢,手机一震,我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弹出一张图片,图片是一双特别美的大长腿,谁大半夜的给我发这么诱惑的图,都说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我正想看看是谁给我发了这张美图,可视线恰好落在了这双大长腿的脚上,这美腿的主人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而这双红色高跟鞋的款式居然和今天,我们在张家楼梯间的储存室发现的那只红色高跟鞋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手机一下子黑屏了,任我怎么按都开不了机。
我心里一沉,这特么是怎么回事,没电了?
我给手机插上了充电器,然后关了灯准备睡觉,我刚躺下,就听见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而这脚步声实在很奇怪,竟然是高跟鞋走路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嘎达嘎达的声音。
我家里一共就三个人,唯一的女性黄子花是个女鬼,走路根本就没有声音,又怎么可能会发出高跟鞋的动静来。
我下了床,打开门,客厅和厨房都漆黑一片,唯独洗手间的门缝有灯光渗出来,莫非沈国杰这货又拉上了?
我关上了门,又躺了回去,没过几分钟,诡异的嘎达声再次传来。
我心里一阵恐惧,摸出了抽屉里的护身符,然后走出房间,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我顺着洗手间的门缝看进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洗手间里确实是沈国杰,可又不是沈国杰。
只见沈国杰粗壮的大腿上套着一条。性。感的黑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而这会儿他正对着镜子涂着口红,他就一遍一遍地涂着,涂得嘴上、脸上、下巴上几乎都是口红印子了。
我推门进去:“哥,你大半夜的,这是干啥呢?coy啊?”
沈国杰慢慢扭过脸看着我,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黑眼仁,只剩下白花花的眼白,吓得我浑身一震,我想都没想,上去扇了沈国杰一个嘴巴,我奶说有人中邪了,若是没有什么驱邪的法器,就趁其不备,上去扇个嘴巴,很有可能就好了。
因为我吓得够呛,这个嘴巴确实用了九成的力量,而我之前又吸过了黄子花的阳煞,一直到我已经扇下去了,我才反应过来,我下手这么重会不会直接把沈国杰给打趴下。
却不想,我手碰到沈国杰就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刺痛,而沈国杰竟然一个闪身,化解了我的巴掌,我心里正琢磨着,这沈国杰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身手。
我一扭头,恰好瞥见了洗手间那面巨大的化妆镜,这一看不要紧,我吓得腿差点软了,只见镜子里沈国杰后背上趴着一只狰狞的女鬼。
沈国杰咧开他那张涂满口红的“血盆大口”就向我扑过来,我赶紧跳开了,这时候,女鬼的煞气慢慢凝聚,女鬼附在了沈国杰的身上,借着沈国杰的嘴大声叫嚣:“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就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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