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这照片也太特么邪门了吧,就在我心里忐忑的时候,只听吱嘎一声,走廊的门开了,竟然是刘明启教授,刘教授看见我也很惊讶,他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出现在学院院楼里,我伸手就想扯下墙上的照片,可是当我的手触碰到照片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照片里涌出来。
只见照片上的那扇门越开越大,很快从门缝里伸出一直手,死死拉住我的手,紧接着只见一张幽白恐怖的脸从门里探出来。”顾白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很快克制住了他自己,继续讲。
当时刘教授发现了顾白情况不太对劲,就上前去询问顾白,顾白一回头,就发现原本画里的手和鬼脸都消失不见了,顾白有些迷茫,他再一看,只见刘教授背后出现了一团阴影,那阴影时聚时散,最后竟然慢慢汇聚成了一个人形。
这个人形原本模模糊糊,可渐渐的那个人形清晰了起来,只见冯明明披头撒发,一双鬼魅的眼睛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她的脸狰狞而又扭曲,
冯明明就站在刘教授的身后,向顾白诡异一笑,顾白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动声色地把刘教授拉到了一边,当时顾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刘教授也卷进来。
于是,顾白故意和刘教授争执了起来,然后他逃一样地离开了学校的学院楼,顾白站在学院楼外,他看见冯明明就在二楼的窗口幽幽地看着他。
顾白大喊:“冯明明,是我把你封印起来的,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啊!啊哈哈哈!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顾白故意激怒了冯明明,果然,冯明明的脸越发扭曲,她猛地冲了出来,直奔顾白而来,当时顾白也真是不巧,他恰好站在一个路灯的下面,路灯将他整个人的影子完整地投射在地面上。
顾白只看见冯明明向自己扑过来,可是扎眼的功夫,冯明明就不见了。
“当时,学院楼外一片寂静,我心里猛地一震,那一瞬间我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紧接着,我就感觉我身体一晃,脚下一个趔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盯着我身下的影子,忽然一阵阴风猛地吹过来,只见地上的黑影突然慢慢扩大,原本是在地面上的影子竟然一点点侵蚀到了我的脚面,而被影子侵蚀的部分立刻就变得麻酥酥的,根本不听使唤。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冯明明本身是一只影鬼,无论是影子还是照片,都是她利用的工具,她只有利用这些东西才能发挥出十足的鬼力,而现在冯明明在我的影子里,我根本无法摆脱他,因为我跑,我的影子也会跟着我跑,我将永远掌控于冯明明的鬼力之下。
当时我灵机一动,摸起了地面上的石块,狠狠砸向了路灯,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命不该绝,只听啪地一声响,路灯灭了,影子也随之消失了,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跑,虽然我看不到冯明明,但我知道,冯明明离我并不远,她在跟着我。
我在校园里,不可能一直循序着黑暗,而且当时天也晚了,若是拖到三更,也只怕冯明明会借着三更的阴气对我动手。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想起那天高人带降鬼的过程,我掏出手机,猛地向冯明明追我的方向拍过去,手机的闪关灯乱闪一气。
当时冯明明确实一直在追我,因为我们一直是在黑夜里逃窜,冯明明迟迟没有对我下手,而当我拍摄完照片,冯明明就不见了。
这个时候我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只见手机没有显示任何号码,突然手机里传出一声恐怖的笑声,只见手屏幕出现了冯明明的鬼脸。我想都没想,拿起手机一路狂奔,艺术大学校区里有一个学子庙,据说很灵,大家在考试之前都会去学子庙祭拜,学子庙里供奉的虽然不是什么神灵,却有画圣之称的吴道子的雕像,吴道子年幼家贫,外出谋生路经河北定州城外时,在柏林寺结缘一位老和尚,并拜其为师,既然以和尚为师,定然是有几分正气。
我把手机猛地扔到了学子庙里,我用的力道比较大,手机摔了个四分五裂,屏幕只闪了两下就灭了。
而伴随着手机的熄灭,冯明明也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想要回家,我坐上了出租车,到家门口了,我要掏钱给出租车司机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手腕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污迹,我下了车,就拿出纸巾去擦拭那个污迹,结果发现那个污迹很难擦掉,我找了个光线明亮的地方,才发现我手腕上并不是污迹,而是烙印,鬼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
我怕极了,我不光是怕我自己会被冯明明害死,更害怕我的家人也因为我的原因被卷进来,不得不说,我是个懦弱的人,我选择了躲起来,远离这些事端。
但几天前,我晚上独自在精神病院的房间里,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发现我墙壁上突然多了一道影子,那影子很奇怪,就停留在我窗户的边缘,我借助窗户看过去,屋里的灯光晃在窗户上,恰好让窗户形成了一个镜子,我顺着镜子看过去,却并没有看见我自己,反倒看到了冯明明的脸。
我吓了一跳,先是向后走退了两步,可是紧接着我发现冯明明的眼神好像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她的脸恬静入水,而一双眸子里也全是焦急和恐惧,她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她好像是在向我求助。”
“求助?”我和魏东不解地问,我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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