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都会死?什么意思?”
刘教授站起来,看向窗外:“我第一次看见这些照片还是02年,在伦敦,那时候有个摄影展在那里召开,我和魏东的妈妈,就是我的学生安迪一起应邀去参加那个摄影展,那个摄影展的主题十分耐人寻味,叫灵魂的彼岸,而摄影展展出的照片多半都是和灵魂有关,说白了,都是一些灵异的照片。”
“灵异照片?”我和魏东交换了一个眼色,看来这些照片确实是有问题的。
“对,当时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摄影展,心里怀得更多的是一种好奇,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什么所谓的鬼魂,更不相信鬼魂可以被相机记录。
当时摄影展里面展出的很多照片都声称拍到了鬼影,但我一路看过去,发现这些照片有一半以上应该并不是什么灵异照片,我甚至怀疑有的照片不过是曝光过度,或者底片变质了而产生的一种影像的bug,才会产生这些所谓的灵异照片,那些鬼影不过是当事人的一种臆想,把某些天气、景物、光影的变化强行说成是鬼影。
我和安迪一路看下去,越到后面,照片就越离奇古怪,尤其是当我看到一张被恶灵附体的小孩的照片,虽然我不相信那是真的,但是那画面给我的震撼和恐惧确实扼住了我的心灵,让我久久不能移开我的眼睛,那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慢慢从照片里渗出来,要抓住我的心脏一样的感觉。
安迪和我的感受差不多,她也脸色苍白,胃里一阵阵翻腾,她说,刘教授,我觉得身体不舒服,我们离开这里吧。
我和安迪正要离开摄影展,我们走到展馆拐角,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我们看见了五张并排摆在一起的照片,而这五张照片而之前我们看过的照片相比,根本就称不上什么灵异照片,因为这五张照片极为平淡,看上去都是极为平常的摄影作品,甚至手法也很平常,称不上什么精品,这五张照片摆在这里,和别的作品显得格格不入,我估计每一个走到这五张照片前面的人都会产生和我们一样的疑问,这照片到底哪里算得上是灵异?
当时安迪也很疑惑,我们两个就站在这五张照片前面,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可是当我们两个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和安迪都停住了,因为我们俩在转身的一刹那,都感到了一种极为异样的诡异,这种诡异无法被形容,只有看过那几张照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我们俩再次转过头,看这五张照片,这五张照片应该没有产生任何变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安迪都感觉我们眼前的这五张照片根本就不是一分钟前看过的五张照片,而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五张照片上到底描绘了什么呢?”我不禁问。
“这五张照片上面都是同一个场景,是一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院子,拍摄者的视角是在院子中间,或者是贴近院子深处的某个角落,而照片里主要展现的是院子从中间到大门口的这么一段距离。
五张照片的角度一模一样,但是每一张照片都有极为细小的差别,第一张照片只是一个空旷的院子,大门紧锁。
第二张照片则是院子的大门慢慢打开,出现一条虚掩的缝隙。
第三张照片是院子的大门完全打开,但并没有人走进来。
第四张照片是一个小男孩就在门口玩耍。
而第五张照片则是那个小男孩走到院子的门外,然后回过头来看院子里的人。
五张照片并不连续,时间上也许会相差几个小时甚至几天。”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刘教授,你还记得照片里小男孩的长相么?”
刘教授点点头:“记得,当然记得。”
“那您觉得,那个小男孩,长得像我么?”我问。
刘教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仔细看了看我的侧脸,他摇了摇头:“不像,几乎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那几张照片我记得还是很清楚的,不会记错的。”
我点点头,这么说刘教授看见的这五张照片很可能和魏东的妈妈后来拿给顾白的照片并不是同一批照片,而是另外的照片。
“展览结束,我和安迪因为好奇,就按照作品下面的名牌找到了这几张照片的作者,而这几张摄影作品的作者当时也在伦敦,而且也是中国人,我们去登门拜访了,对方姓陈,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女人,而陈女士告诉我和安迪,这几张照片并不是她拍摄的,而是她父亲临死前留下来的。
陈女士说,她的父亲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摄影师,平日经常出去采风,身体也一直不错,可是不久之前突然离奇死亡了,死的时候手里就捏着这几张照片,而据陈女士说,这几张照片也绝对不可能出自自己父亲之手,因为自己父亲使用的相机很独特,从照片上就能看出来他使用的是什么型号的相机,这几张照片绝对不是用她父亲的相机拍摄出来的。
她曾经一度想知道自己父亲死亡的真正原因,就从这几张照片一路向上追查,令陈女士意外的是,和这几张照片有过接触的人竟然都已经离奇死亡了,无一幸免,恐惧很快蔓延了陈女士全身,她很想解开这几张照片的谜团,却又找不到方向,之后她就听说伦敦灵异摄影展,就把这几张照片带到这里,希望有人知道这几张照片的真实来历。
就在我们和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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