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瓣打圈。
长舌所经之处,仿佛在娇躯留下不能磨灭的痕迹,热力从私处冲上脑门,又漫布全身,使得她不自觉弓起白嫩的脚趾。幸好她还穿着绣鞋,要不然多尴尬呢。
他没有停下动作,舌头反而更努力进攻,进入花瓣里面,卖力吸吮。她只觉下腹一紧,泄出许多花蜜,而他就如蜜蜂般喜爱这些花蜜,如喝水般爱惜每滴。
「相公……别……」她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但她既想他继续下去,又觉得她承受不得,结果双腿竟然夹紧了他的头。
他也没回答,倒更卖力采蜜,叫她只能呻吟。
良久以後,他才站起来,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站在地上,双手按在书桌趴着。
「这是……哪招?」她孤疑地问。
顾镇棠也在她的背後俯身向前,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孙子兵法第三十计。」
「反客为主?」她马上问。然後,她後知後觉想起他说的根本不是孙子兵法,不禁羞红了脸。
他从後抚弄她的丰乳,她们在他的摆弄下画出不同形状的弧。闭着眼感受他的抚摸,她觉得浑身热气,下腹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他的爱抚让她感受到爱。
顾镇棠卸去了衣裤,掏出了坚硬的巨杵,挤进她紧窄的mì_xué,利用花蜜作润滑,缓缓挺身而进,一开始只是顶部,直到整根没入。
他们完全契合,他的律动愈趋猛烈,每次离去也让她感到忽然空虚,进入时却让她觉得太过饱满,她有点晕眩,无法思考,却很喜爱这奇妙的感觉。
「我爱你。」他的声音极小,几乎是气音,她只隐约听见他有说话,却被他的低喘声盖过,没听真切。
梁纤纤昏沉的脑袋没打算深究,只继续享受两人亲密的时光。
☆、47柳蝶儿做白糖糕
在梁纤纤细心照料下,顾镇棠快速复元了。为了证明他的身体健壮,他每夜也要她一起折腾一番,而她也甘於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夜夜笙歌。夫妻本该如此,不是吗?
他昨夜又跟她尝试那本《孙子兵法》里的不同姿势,一想起,她的脸颊便绯红。嫁作人妇也挺久了,她还是会像生涩的处子般动不动就脸红。
「蝶儿做了白糖糕,嚐嚐?」巧姨指着满盘白糖糕笑问,拉回梁纤纤的神魂。
「啊……好呀。」她报以一抹甜笑,暗自责怪自个儿的失神。
她优雅地咬一口,尽管很喜欢吃,她总是提醒自个儿不能太急。这一咬使她双眼发亮,虽然对柳蝶儿有些芥蒂,却不得不赞赏她来。
「这白糖糕又甜又松软,蝶儿做得非常好。」
「我说这太甜了——嫂子喜欢吃甜?」一旁的顾宇轩咬了一口便不再碰碟上的白糖糕,皱眉瞪着那雪白的糕点。
「对呀,吃甜点会让人变得开心。」她笑睇着仍在皱眉的顾宇轩,续说:「小叔跟相公一样不喜欢吃甜?」她忽然想起顾镇棠说要吃甜的时候……不禁笑了出来,神情愈发温柔。
「我只是不喜欢,他是讨厌,不一样,哈哈!」他呷了口茶,道:「我至少还会吃一口,他连嚐也不嚐的。」
「怪不得小时候摆着各式糕点,他偏只吃栗子糕。」梁纤纤再咬了一口白糖糕。
「所以我每次也只下少许糖,外头那些他都嫌甜。」巧姨看向梁纤纤的眼神略带深意。
「那相公一定错过了许多美味的甜汤。」
「咦?嫂子会做甜汤吗?我挺喜欢吃的,尤其是蕃薯甜汤。」顾宇轩咧起大笑,挂在黝黑的脸上显得他活泼热情。
「纤纤记住了,稍後买些新鲜的蕃薯做给大家吃。」梁纤纤也笑了。
「有空你可以跟蝶儿切磋厨艺,一起下厨。」巧姨吃完整块白糖糕,用手帕抺了嘴角才说。
「择日不如撞日,不知蝶儿现下在哪?」反正现下才刚申时,时间还挺充裕的,可以做一道甜汤。
「她往庭园去了。」巧姨浅笑着,看见梁纤纤福身欲走,点头默允。
梁纤纤走向庭园,以为会在亭子找到柳蝶儿,但她倒看见柳蝶儿在廊道上走动,正欲上前叫停,却见她拐弯右转。那里不是厨房,而是顾镇棠的书房。
她的装扮与下人般大相径庭,梁纤纤绝不可能错认她的背影。
她知道不该怀疑顾镇棠跟柳蝶儿,但他俩上次已被她撞见一回,如今柳蝶儿又主动前去,显然是关系匪浅。身为妻子,她自当有权知悉两人关系。她跟在柳蝶儿後面,只是关心顾镇棠,而不是质疑他们什麽……梁纤纤如此说服自个儿。
柳蝶儿进入了书房,拉上门。梁纤纤蹲下身来,点糊了纸窗,做出一小洞,让她可以瞧见里头二人的一举一动。
「我刚做起的,趁热吃。」柳蝶儿把白糖糕搁在桌上,等待顾镇棠试吃。
到目此为止,他们的互动也颇规矩。柳蝶儿竟然是做白糖糕给相公吃,这回可真是失算了。不想也知他根本连瞧也不会瞧那甜腻的白糖糕一眼,更何况是吃呢?梁纤纤摇摇头,暗笑柳蝶儿徒劳无功。
可是,失算的是她。顾镇棠拿起一块白糖糕,吃了一口。
「怎样?」柳蝶儿脸上没有喜色,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不错。」顾镇棠放下了糕点,也淡然回了二字。
仅仅二字已令梁纤纤心情转差,本在房门外偷看的她黯然离去,不想再看下去。
他明明不吃甜的。这不只是她认为,还有巧姨跟小叔亲证。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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