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仿佛是纸糊的,被我猛得推开了之后,在原地来回摆动了好多下,有种要碎掉的即视感。
叶秋墨和雷非站在窗户边上正在商量事情,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
雷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果然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件衣服?你是故意来闹的吗?”
我在心里默默的翻译了一下,他说的这句话意思大概是:你是猴子请来的逗、b吗?
我喘着粗气,扶着胸口颤巍巍的指着身后的地说道:“那里……那里……那里……”
“你的脚面怎么了?”叶秋墨并没有因为我的突然出现而生气,反而一眼看到了我的脚。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疑惑,低头一看,我的脚面有一道三指宽的红色印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了血,脚面上一片沸腾的血痘痘。
本来我心有余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脚特别特别的痛,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一脸委屈的眼泪马上涌了上来。
叶秋墨终于还是被我吓到了,他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几步来到了我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被谁欺负了?没挑选到好看的衣服不高兴?”
他说话的口吻就像呵护幼儿园小孩子一样,轻轻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肩膀。
我一哭,就连雷非都不怪我了,他蹲在了我的跟前,捏着我的脚看了看说道:“叶少,她大概是被那些毒物……”
“毒物?”叶秋墨的脸色马上就阴冷了,他生气的说道:“难道她们没跟你说,连廊下面是有东西的吗?”
我委屈的摇了摇头,一副在外被欺负了回来告状的小媳妇脸。
叶秋墨攥了攥拳头对雷非说道:“去问钟离绯梨要解药!”
他一生气就会直呼钟离朱的本名。
雷非人还没行动呢,之前带我来的女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她手上端着一个小盘子,里面有绷带棉花和酒精之类的东西,唯独没有解药。
叶秋墨更加生气了,他阴着脸说道:“难道钟离绯梨是想跟我作对吗?”
“钟离家主名叫钟离朱,还请叶秋墨少爷叫对名字才好。”女人不卑不亢的说道,然后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平静的说道:“苏离小姐身后有泉、空和椛,似乎根本不需要解药。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家从来不会管中毒的人,更不会有解药。”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以为我带人过来,是给你们的特产?”叶秋墨的脸色依旧恐怖的要吃人的样子:“是给你们物带来的高蛋白?”
“叶秋墨少爷您也是知道的,为了拍卖会能够留下的各家都会带奇人异事来,我们钟家只是中间人,有时候收取一些费用也是理所应当的。”女人的口吻依旧平静,她根本不怕叶秋墨,更不怕什么叶家。
她把盘子交给了雷非,就退身出去了。
她人一走,我就疑惑的拧着眉头看着叶秋墨问道:“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拍卖会是特殊的,只有有能力的人能够辨别货物的真假,身为中间人的钟离家根本不在乎,那些奇人异士们在开场之前就变成白骨一具。”雷非走到我身边蹲下,用镊子夹了一片棉花,沾了酒精涂到了我的脚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的额头上马上渗出了汗水。
他接着说道:“在这里开场之前,死几个人那是正常的。当然了,死的都不是普通的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在这件事情上来的人只能吃哑巴亏。没有了奇人异士和扔钱玩没什么区别。”
他这个解释还真是透彻,深得人心呢。
我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忍着疼痛不客气的问道:“既然你们两个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会场的下面是养着毒物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奇人异士,你们真的是把我扔来喂东西的吗?我今天是不是活着出不去了?”
面对着我的质疑,叶秋墨微笑着回答道:“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我不可能丢下你的。”
他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一脸温柔的看着我。
对于他的假惺惺,令我更加的生气了,我甩着脑袋挣脱了他的手,瞪着他说道:“今晚你都消失好几次了,喊我来是有计划的吧?根本就不是让我还你什么人情。”
“倘若不是少爷带你来的,你早就死了。”雷非帮叶秋墨说着话,直接把半瓶酒精倒在了我的脚面上杀毒消菌。
我咬着嘴唇忍着疼痛,瞪着我的眼睛能够开到的最大限度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我才不会信任他们。
我蹬了蹬腿,对他说道:“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们呢!我如果在家里的话,说不定早就遭遇了地震、吃东西噎死、喝水呛死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们帮忙了,我要走!”
我原地打了个滚儿,企图用手撑在地上爬起来,我生气的厉害,嘴角都抽搐到颤抖了。
雷非乜眼看了看我,不客气的抓住了我的脚腕,翻青鱼一样又把我翻了过来,我都怀疑我的脚骨头错位了。
他拿了纱布很熟练的在我的脚面缠了两圈,淡然的仿佛没听到我刚才耍脾气,问道:“你还没解释泉、空、椛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把脚抽了回来,抱着膝盖缩在那里坐着。
虽然在生气,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想了想我又没好气的说道:“不用管我,你们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我是不会被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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