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低声轻斥:“眉儿,客人们也需午间小憩,岂有如此缠人的道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丝奇怪的……不满,也许可以解释为醋意。
不过,钱妍被她的那声“眉儿”给激起了好些鸡皮疙瘩,一时没曾留意。
倒是柴云见此温婉一笑,主动开口相约,说一个时辰之后要向钱妍讨教她独特的弹筝手法。
两人相携回了茗楼,进了大门,钱妍便要甩开江步月的手,边压低声音质问:“你到底在耍什么……”
话音未落,刚甩开的手便被江步月猛地一拉,带着整个人被抱入了怀中,并抵在了门后壁上,尾音更是被江步月一口吞噬入腹。
钱妍骤然遭袭,惊怒中拼命腾出手来拍打着对方,却被她十指交叉地按在了墙上,于是钱妍拿脚猛踢。
江步月兵来将挡,曲膝顶住。她这一顶可谓精妙,妙到好处之。
她边吻边顶,一边还拿上身与钱妍的相磨。
三管齐下,钱妍惊骇之中,那原已被开发得很敏感的身子在慢慢投降。当钱妍感觉到自己下边湿意渐起的时候,她羞耻之下却放弃了抵抗。一待对方欣喜地放开钳制专心于品尝的时候,钱妍奋起反击。这般出其不意之下,江步月竟被小东西反顶于门背后,钱妍左手压制住对方右肩,左臂肘死压对方右臂,右手攥住对方左手手指压在对方胸口,然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来压制住对方,怒瞪着对方咬牙切齿地继续质问:“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她自气势汹汹,不料江步月却是潮红着面庞口中发出一声轻哼。
这情状,令钱妍大吃一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然被江步月挣脱了出去。
江步月一贯自若的目光中竟然隐约有丝羞恼一闪而逝,这令钱妍更是奇上加奇。
只不过弹指之间,江步月便又回复了她原有的气势风采,凝望着小东西笑道:“干得不错,只是半个上午竟然已经与会长夫人相谈甚欢到如此地步。”
钱妍怒问:“你别耍我了,告诉我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江步月笑道:“做什么,当然是做生意啊。”
钱妍瞪眼。
她发丝凌乱,身上更是因为刚才的激烈而衣衫不整的样子,江步月不由抿住了唇,凑过去飞速地道:“到楼上再谈……”眼见钱妍横眉,江步月便又加了一句,“你衣衫不整,还不上楼换衣服。”
钱妍回视自己一眼,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羞恨,说道:“你发誓,上楼不许动手动脚。”
江步月勾唇笑得畅怀,马上举手作发誓状。
钱妍冷笑:“你以你的茗发誓。”
这话一出口,犹如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江步月脸上慢慢没了笑意。
钱妍才不管她难看的脸色,只要能浇灭对方上升的虚火,她也顾不到对方的心情了。
两人上了楼。
钱妍换衣裳,江步月在那儿看着她换。
这一副柔软美好的小身子,她有多久没有吃过了?
很多天了啊,她真的有点饿了。
江步月托着下巴干看着,她到底还是被那个“茗”字给弄得失去了食欲。
钱妍在换上xiè_yī的时候,陡地停了一下手。她想起自己压住江步月的那会儿,江步月的那声闷哼和那丝羞恼。天呐,那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因为自己无意中手指头压住对方胸前的……硬果果……
原来,江步月的果果……也会硬啊……
这个认知令钱妍瞬间脸红得像个大蕃茄。脸红如烧的同时,她的心中却莫名地少了些惶恐,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在一个完美的敌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弱点一般令人安心不少。
钱妍做了个深呼吸,才转过身来,面对江步月的时候,她克制不住地在人家胸口飞快得如做贼似地瞄了眼,口中问道:“姬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么?”
江步月点头。
钱妍略一思索,猜测道:“那么,难道是要与东北商会签约,以后银钱存放汇兑全部都经由万贯钱庄?”
江步月赞许点头。
钱妍道:“这样的大生意,自然有人跟你来抢了。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
江步月冷然道:“他万利钱庄,却还差我一大截。并不是什么旗鼓相当的对手。”她转过眼来对着钱妍笑道,“我那天跟你说过,朋友才是真正的财富。”
钱妍嗤笑:“你既然想跟姬流年柴云做朋友,却又为什么玩示人以情深的把戏?这不是骗人么?你一起头就骗人家,显见着没有交朋友的诚意。”
江步月笑叹:“你懂什么!再说,我们今天真有演戏给人看么?”
钱妍一想也是,心念一转不由气道:“所以,你就是在耍着我玩高兴是吧?”
江步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只道:“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可嘉。见到姬流年的绿眼睛,竟没有惊乍,值得一赞。”
钱妍撇嘴。在二十一世纪,她早习以为常了。
江步月笑:“我见你倒是对姬流年的伤很留意。”看到钱妍果然好奇地转过眼来看自己,江步月不由笑意加深,“你可知道,这姬家家主幼时曾与雪狼同窝而住近三年。”
什么?钱妍稀奇至极。狼孩吗?
“当时姬流年才五岁,柴云十岁。姬流年在长白山失踪之后,柴云踏遍了整个长白山脉,终于三年之后寻着了她。在狼窝里找到她的时候,据说姬流年行走如狼,四肢着地,全身长毛,对着她如狼嗥叫……”
钱妍听得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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