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响声。
对於这些淫言浪语,琴伤听得多了,再淫秽的话她都听过,所以完全没有感觉。下面的xiǎo_xué咬的更紧,敏感的yīn_dì得到剧烈的摩擦,短短几分钟她就高潮了。
察觉到有清凉的水意喷洒在自己的大guī_tóu上,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居然能把这麽个妙人儿操到如此程度,真是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要知道她现在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奸淫过她之後杀她灭口,她却如此敏感和投入跟他做爱,怎麽能不叫他心荡神驰?
那xiǎo_xué真是又嫩又紧,他玩了无数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极品货色,男人顿觉以前的女人都乏味起来,早尝过这绝世珍馐,谁还要去啃咸菜萝卜干?极品女人就应该是这样,抵抗不了男人的抗争,下面会吸会吮,抱起来柔若无骨宛如菟丝花,这样的女人,哪怕是玩上好几年,穴儿也不会松,也玩不腻。
巨大的guī_tóu毫不留情的一次比一次捣的深,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大,一个小时内琴伤竟高潮了七次,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若是平常男人还倒好,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偏偏这男人高大威猛,下面那话儿生得又粗又长,挺进来的时候就好像被一柄巨剑撑开,一直深入到脆弱的子宫颈。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撞?如果、如果他再不射,自己一定会被他玩死。
男人就觉得这女人真是适合玩弄的极品,他要是有调教的癖好,抱这麽个女人回去绝对是正确的选择,又软又嫩又容易出水,不正是男人理想中的玩物?一想到可以把这女人赤身luǒ_tǐ用软绳捆绑在床上尽情玩弄,他就更想宣泄出来。
终於,在更加用力的插入下,男人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jīng_yè扑进琴伤的子宫,灌满了,还溢了出来。琴伤因为这猛烈的袭击晕了过去,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肩头,再也不动了。
她的裙子已经成了碎片,内衣内裤更是死无全尸,男人在shè_jīng过後也有些许的疲惫,他中的药很是伤身,哪怕跟女人做爱也无法完全解除,全身肌肉僵硬发疼,只能抱著女人沉沉睡去。
琴伤又开始沉浸在浮沉的梦中。她厌恶做梦,可却总是做梦,那些她觉得不属於自己的记忆总是无休无止地缠著她。她到底是不是琴伤,她到底爱的是不是黎长歌,她到底有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真真假假,她已经无法分辨和控制。唯有身体在世上任人凌辱侵占,这感觉最为清楚。
再一次梦到长歌决裂的眉眼,琴伤捂著心口从噩梦中醒过来。除了睡不著,她也不敢睡,因为每次睡眠都是折磨。她会不停地梦见以前,然後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种绝望跟痛苦。
哪怕此刻所在的怀抱很温暖,琴伤依然得不到慰藉。死亡带来的是另一段行尸走肉的开始,她比谁都清楚。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然後慢慢趴回男人的胸膛上。不一会儿便有汽车引擎声传来,有人来接她回去了。
就在她准备开车门的一瞬间,抱著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将她勾住,黑眼睛锐利无比地射向车窗外!
琴伤对著他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见,反正她的意思是不用他管。
赤裸的藕臂伸过去打开了车门,外头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人,他恭敬地捧著一条长裙。琴伤接过,眼底莞尔,慢慢穿上——没有内衣裤也无所谓。
她被操的没有力气下车,高瘦男人想抱她,却被车里的男人一脚踹了老远。琴伤愣了一下,看向那男人,就著昏黄的路灯还有星光,她勉强看到了男人的脸。
☆、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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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麽说呢,这人细眉凤眼,看起来便是那种奸人妻女烧杀抢掠无一不做的坏人。这并不是说他长得丑,事实上他长得相当好看,但眼底那种阴冷恶毒,狂妄自大,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琴伤跟无数种人打过交道,她甚至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对於男人那能吓死人的目光,她是半点感觉也没有,只是挣扎著脱离了他的怀抱,赤裸的双脚一著地,便觉得有东西从腿间流了出来,沿著大腿往下淌,滴到了地上。他射进来的太多了,每走一步都觉得热乎乎的。
之前被踹倒在地的高瘦男人很快就爬了起来,迅速把琴伤打横抱起,手掌摸到了别的男人的jīng_yè也面不改色。
男人立刻堵到了他们面前,伸出手说:“把她留下来。”他喜欢这个女人的身体,要把她带回去,直到玩腻。“你不能跟他走,你不需要我负责吗?”他问,世界上女人不都是这样,见著他就像见了蜜糖的苍蝇一般,黏上了就不肯松开?这可是他第一次想留一个女人在身边,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琴伤听了,若有所思,小脸埋在高瘦男人的颈窝,无声地说了什麽。他会意地点点头,一手揽她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递过去:“先生,请把钱打到这个帐户上,谢谢。”说完抱著琴伤就要走。
将手上的名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狭长的凤眼眯起:“你是妓女?”还是黑猫俱乐部的头牌,他该感到高兴吗?自己中了春药,却刚好上了一个极品销魂的妓女。可心底竟也有些异样的失望,她竟然是妓女!自己第一次想要个女人,却他妈的是个妓女!
琴伤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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