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嘴角微抽,「……妳真是運氣太好了。」他和璃玉左一句,右一句的閒聊幾句,沒一會就探出璃玉除了自己瞎猜出來的內功運行法門之外,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
封牧頓時有一種風中淩亂的感覺,像她這樣還沒走火入魔?還能誤打誤撞的從他這兒習了一門暗器運行之法,又依著暗器運行之法而瞎編出一套輕功?這丫頭到底是有多幸運?還他今日遇上了一個武學天才?
本著要將自家女人導回正途的想法,封牧細問了不少九陰真經的內容與法門,璃玉羞紅了臉,本不願說,但封牧嚴肅的警告她,她的修練方法怕是走錯了路,若不盡快導回正途,莫說走火入魔,功毀人亡,按她九陰真經的yquot;/gt;邪練功之法,怕是最後會迷失心智,變成一個只知xquot;/gt;交的怪物。
璃玉倒不怕死,但倘若淪落成只知xquot;/gt;交的怪物,那她真的是死都死得不暝目,逼於無奈,她只好將九陰真經殘本的內容細細說給封牧聽。
102安置
封牧和璃玉在山洞中休整了一天之後,便急忙收捨東西離去了。雖然按理發了任務完成後的煙花,這三天之內,六扇門應該不會再派人來,但橙兒畢竟遠離六扇門多年,這規矩也不知是否和以往一樣,所以兩人一合計,決定還是早早離開。
封牧畢竟是海盗頭子,狡兔都有三窟,更何況他,他帶著相璃玉潛行了兩天來到一內陸小鎮之中。
海盗的聚點自是以海邊鄉鎮為主,但他經營多年,在內陸之中也有二三個聚點,這內陸的聚點隱密到連他的親兄弟都不知道,更別提那姓賀的武官了。
封牧帶著璃玉,深夜潛行到內陸鄉鎮的一戶小農家之中,那戶小農家的家主──趙野,是他無意間所救下的,其為人頗為忠厚老實,並不知其真實身份,只是平日幫他打點著在村子裡的房產與幾畝田地罷了。
封牧以趙野義弟身份來到了農村,自稱為韓世軒,是個落第秀才,在外坐館多年,而璃玉則是他出嫁不過半年便守寡的小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忍女兒被惡毒的婆家折騰死,一氣之下乾脆寫了義絕書帶著女兒回到了家鄉。
趙野再見恩人自是高興極了,跟前跟後的幫忙照料著,陪著封牧拜訪了村長,重設了戶籍,還叫了自家婆娘和兒媳好生陪陪璃玉。
鄉下人家熱情的很,那村裡的人多少都佃了些封牧的地耕種,封牧租子又收的極少,對封牧本就感激異常,見璃玉生的美貌又楚楚可憐,想她在婆家不知受了多少折騰才讓其父不惜寫義絕書也要帶女兒回鄉避難,心下更是憐惜,眾人不住的安慰璃玉。
莫名其妙成了封牧的女兒,想著封牧故意染白了頭髮,臉上也易了容遮住了傷疤,對著她一臉慈愛,滿口孩兒孩兒的叫個不停,璃玉啼笑皆非,但仍乖乖的垂下頭,裝作滿臉郁郁之色。
眾人嘻嘻哈哈的鬧了大半夜方才離去,那些人一走,璃玉似笑非笑的睨著封牧道:「接下來怎麼辨啊?爹!」最後那一聲爹更是喊的蕩氣迴腸,尾音還打了好幾個彎。
封牧抖了抖,怎麼突然有些冷呢。
「先好生休息幾日吧。」封牧沈聲道:「過幾日我跟趙大哥商量一下開個館,教村裡的孩子們識字,我們怕是要在此處待上好一陣子了。」他們怕是要在此處躲上四五個月了,待官差沒搜的那麼緊了,才能回海島,好在他己留了暗記,二弟和三弟見著了,自會處理好島上事務。
「你開館教書?」璃玉微一挑眉,「不要誤人子弟吧。」
「誤人子弟又如何?」封牧不在意的說道:「真正的學問本就不在四書五經之中,所謂的聖人之言也不過是教出一個又一個的貪官污吏罷了。」
他跟官府打了半輩子交道,就沒見過一個不貪的官,就連掃地的雜役也貪的很,真當他的錢是大風吹來的嗎?
璃玉沈默半晌,「總該有好的吧。像是于青天……」
封牧接口道:「所以他死了,不但自己死了,還被抄了家,聽說他那嫡出的小女兒那時才嫁出去沒幾日,于青天一出事就馬上被夫家休了,後來好像還做了官妓吧,日日做新娘,夜夜換新郎。」
于青天為人方正,相貌……很普通,那小女兒長的也不怎麼樣,平凡普通的很,不過在官妓院裡倒是意外極受歡迎,人人都看在她父親的份上想t;上一t;,官妓院外還因此排過隊呢。他也去玩過幾次,不得不說,把于青天的小女兒t;的死去活來,只知在他胯下yquot;/gt;叫的感覺的確是爽的很。
封牧不屑的笑道:「所謂的好官,不是死了,就是還沒出生。」
璃玉沈默許久,方才嘆道:「世情如此。」
于青天的小女兒之事,她也是聽聞過的,于青天之女在妓院中大受歡迎,無數男人在官妓院外排隊等著t;玩她,不少男子均以幹過于青天之女為得意事。此事不但讓于氏一族顏面盡失,連那女子的前夫家也因此失了顏面,不止一次咒罵那于氏女自甘墮落,淪落官妓後竟不自盡以保清白,髒了其父之名。
明明不是她的錯,但失了貞的女人,想活怎麼那麼的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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