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能力吗?如赵不鸣所说,这确实就是一道看似催命符的遗书啊!
“也不知道桑叶的父亲原先有什么交好的贵族人士。”方芳咬唇依旧思考,若是能知道桑叶的父亲生前交好的名流,说不定寻着路子找过去,也能拜托别人相助一二。
赵不鸣耸耸肩,“这你可别问我,我也不太清楚。桑叶每回都死太快,我和她没说过多少次话。况且桑叶死了以后,我也就没多久能活了。”
“怎么会……”方芳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失去战友,赵不鸣毕竟是唯一可以和她商讨事情的人了。
赵不鸣故作轻松得拍了拍方芳的肩,调笑道:“放心,这辈子还有你呢,命数肯定转变了。我会带你回家。”
“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无恶不作的村霸竟然敢欺负桑叶姑娘?”
说话之人正是前日为方芳看脚伤,被方芳一脚踹在地上的胡小楠,他和韦箐箐两人一齐走,临近韦家小院,看见村霸的手抚摸在桑叶的肩上,不由上了火气,他前两日不过是偷摸了桑叶一下小腿就被她蹬了一脚,眼下可好,这村霸正大光明的摸她,她脸不红气不喘的,也不怕村里人说闲话,真是可笑。
赵不鸣慢慢悠悠地自然收回手,将信收在袖中,侧首对胡小楠说了句:“管好自己的腿,小爷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胡小楠脸色一红,虽然面前两个没出嫁的不一定听懂村霸的意思,但他还是隐隐有几分担忧。因此气势短了一截:“那你跑去韦家婶子面前挑唆事端,让韦家婶子痛骂了箐箐一顿又如何说?箐箐跑去林子里哭,亏好我和师父路过,师父让我把箐箐送回来,再和韦家婶子好好说说。”
“你说我挑唆?”赵不鸣抬手捏了捏了拳头,骨节间发出“咔咔”的声响,他仰仗着身高比胡小楠高出大半个头,拎着胡小楠的衣领居高临下地说:“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小爷挑唆什么了?”
韦箐箐看见胡小楠强势不过赵一鸣,她所幸撒泼,一把大力推开赵不鸣并挡在胡小楠面前,双手叉腰说道:“我说的,怎么样?你不是在我娘面前说得很带劲吗?怎么的,才过这会儿就装孙子,敢说不敢认了?”
赵不鸣很来火,指着韦箐箐说道:“你要是不是女的,信不信我一巴掌打到你爷娘都不认得你。”
他说完小眼睛很自觉地瞄了一下方芳。
方芳初来这个世界时,不太多话,大部分时间是在听别人说,看别人做,这是她认为的最不易生事端又可以了解世界的方式,但说老实话,在她的原先的世界里,她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跳蚤对她来说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更没被这么多的跳蚤咬的浑身都是,奇痒无比。
经历了这一夜的跳蚤恶梦,方芳觉得不再容忍韦箐箐的过分举动。她有意为赵不鸣岔开话题,便说道:“在你追究事情之前,我想先问清楚,你在我被窝里放虫子的事情怎么说?”
韦箐箐斜她一个白眼,双手叉腰的姿势慢慢转变为双臂环抱于胸前,她依旧用咄咄逼人的口气说道:“什么虫子,谁往你里被窝里放虫子了?真是搞笑,秋天本来蚊虫就多,谁还没被虫子咬过几下。你说我放的,有证据吗?”
方芳大步上前捏住韦箐箐的手腕说道:“你笃定我没有证据是不是?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呢?”
韦箐箐在方芳地逼视下,显得局促不安,脸色越发苍白,因此躲闪道:“什么证据,你亮出来看看。”
“这证据当然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看,要看,就得当着韦叔韦婶和哑伯的面看。你说今晚韦叔忙完农活回来,我就告诉她你放虫子在我被窝里咬我,并且给他看看我手里的证据,你觉得韦叔会怎么办?”方芳并没有所谓的证据,她只是一步一步的诱导韦箐箐入她圈好的大坑。
“我爹……”韦箐箐想起前两日挨得一顿打,现在身上才刚刚结痂还未好透,后背直冒冷汗。
方芳贴近韦箐箐,十分小声地说:“我猜,韦叔这次不会打你,他也许会把你送到你舅舅那里去过一段时间,让你体会一下寄人篱下的生活。”
韦箐箐听不懂寄人篱下的意思,但是她明白一旦要去舅舅家就要过什么的生活。她大力甩开方芳的手,泄愤式地反驳道:“你胡说,我爹娘才不会把我送到舅舅那里去,以往都是舅舅让金娘玉娘来我家过好日子。”
方芳说话的声音仅仅能让她和韦箐箐能够听见,因为韦箐箐突然的举动吓了赵不鸣和胡小楠一跳。
“那你可以试试看啊!”方芳朝她挑眉笑道。她随手拉开一小截袖子,假模假样的挠着胳膊上的红点,“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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