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方缓缓道:“我是无忧,你可还记得八岁那年那件事。”
文惠羽身子一僵,手中茶杯险些掉落,原来是他,寻觅了那么久人原来就是眼前人,怪不得寻遍了整个京城医馆也没有找到无忧,“那传言中不学无术也是假了”。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江姑娘真是真人不露相,我还是傻傻被蒙谷里”文惠羽说凄切,江待一心中一痛,伸手去抓她手,刚一碰到指间,她就一下子缩回了手,淡淡道:“请江姑娘自持”
江待一扑了个空,手尴尬凌空中,一咬牙,用力抱住了这个冷冰冰人,道:“我虽是女子,有些事瞒着你,但我对你感情是真。”
文惠羽挣开了他怀抱,冷冷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我同为女子何谈真感情,若论感情也只是姐妹之情,再无其他。”
“惠羽……我,对不起”江待一痛苦闭上双眼,落寞说道。
文惠羽转过身,远远望着窗外,静然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过去种种就当是一场荒诞梦。”
江待一心里好苦好痛,这种痛叫被拒绝……
☆、45花柳巷
船队行了半月,终于到了扬州地界。皇帝下榻扬州刺史督造行宫,据说是由从前园林改造,外表看上去也很是俭朴,百姓纷纷称赞皇上体恤百姓,崇尚节俭。
江待一曾大醉于花船,不慎失足落水事已经被人传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看他笑话,而从落水后,他也是夜夜青楼买醉,传言愈演愈烈。
即使是二月份,扬州依旧是春江水暖,生机盎然。花满楼生意也像这天气一样,好得不得了。
花满楼扬州分院一间上房里,江待一趴桌子上,满身酒气,眼神早已没有了焦距,机械向自己嘴里灌杯又一杯灌酒。
李靓推门进来,皱着眉,坐桌子上夺过江待一手中酒杯,“师兄,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府了,跟我回去吧。”
江待一惨淡一笑,“我……我已经无处可去”
李靓也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大嫂识破了你身份,但是你也不至于如此呀!你知不知道外面风言风语有多难听?”
江待一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拿起桌上一坛酒,仰头咕咚喝了一大口,倒出酒淋湿了下颌,衣服,他也丝毫不理会,只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他人话我从不乎。”
李靓抓起江待一手,道:“先跟我回去再说吧”
江待一甩开她说,“她根本不想再见我了,回去也只能是惹人嫌。”
李靓扳过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江待一,道:“师兄你别这样”
听到吵闹声王姑娘走了过来,劝道:“靓儿,江公子无心回去,你再多说也是没有用。”
李靓回身,为难说:“王姐姐,你看师兄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
头脑一向冷静王姑娘,静然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与其这劝江公子,不如去开解那个系铃人。”
李靓沉吟片刻,点头道:“有道理,那……”
没等她说完,王姑娘已经善解人意接道:“你放心江公子我会好生照顾着”。得到应允李靓,点了点头出了花满楼。
看着靠墙歪坐地上江待一,王姑娘摇了摇头,走过来轻声道:“酒入愁肠愁化成相思雨,江公子这是何苦?”
江待一头贴墙上,微阖眼帘问:“你怎么知道我姓江?”
“现满城皆知将少将军是花满楼头号恩客,江公子刚开始自称姓文,一猜便是借用你娘子姓氏。”说话间已经把江待一扶了起来。
江待一舌头有些打结,挣开了她手,“男女授……受不亲,我……我自己走”自己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倒了上去。
王姑娘摇了摇头,走了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大多数官员都被安置驿馆,而专门为左右丞相和江大将军准备了三间宅子。文惠羽正文丞相府邸里和父亲聊着天。
文丞相关切问:“惠羽,你将军府过好吗?江待一那小子没亏待你吧?”
文惠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我一切安好,江……江家人都待我很好。”
“可我近听说江待一天天往那些烟花柳巷跑,这小子虽然只是你名义上夫君但多少也得避避嫌,他这样做你脸往哪放呀!”文相语气中透着强烈不满。
“他私事我不过问也不会介意,爹不用担心我。”文惠羽说平静,心中却是阵阵刺痛。
许久未见父女俩谈了很久,直到天色黑了,文惠羽才回到隔了一条街江府,回到了自己冷冷清清房间。
文惠羽点着灯,一直静静看着书,只是都看了一个时辰了,她书还没有翻过页。这一夜他还是没有回来,文惠羽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那声低低叹息。
李靓房里想了一整天都没有想出个好法子,要是论古灵精怪是无人比上她,但是这种复合人家感情事她还真是有些做不来。后一跺脚,“就兵行险着,用这一招!”
王姑娘放下长发正准备歇息,李靓突然从窗户里跳了进来,吓了她一大跳,看到是李靓一颗心又放了下来。
已经习惯了李靓冒冒失失,王姑娘冲她微笑道:“靓儿这么晚了来找我什么事?”
李靓贴了上来,耳语一番,王姑娘蹙着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我帮你。”
正事说完了,李靓四仰王姑娘床上,“王姐姐,这么晚了,我就这睡了。”
王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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