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倒了下去,淡淡地说:“容小姐心情不错,是否还有别的玩乐念头?”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蓝,发现湛海蓝的身子就算裹在被子也尽显曼妙玲珑,只是这撩人的景色和她冷冷地声音着实不配,如果不是没有再把湛海蓝骗来接吻的合理借口,容小棋真想就这样把湛海蓝翻过来,再吻她一个天翻地覆。
才不会管湛海蓝同不同意,依照湛海蓝的修养,她一定不会板着脸教训,或者像那些喜欢大惊小怪的大小姐一样,有事没事分贝就能高过天。
所以,这些都是她能为所欲为的基础。
只差一个爆发点。
容小棋凑到湛海蓝跟前,低头就在湛海蓝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趁湛海蓝还没有反应过
来,容小棋已经背对湛海蓝躺下,轻描淡写地说道:“晚安吻,湛董好梦噢。”
这一晚容小棋的确睡得很沉,而且很意外地没有再梦到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刚重生那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梦一遍前世的事情,金潋滟美丽却散发的毒气的脸庞就像挥之不去的印象,始终盘踞在她记忆深处,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就会逃逸而出,折腾她每每噩梦冷汗惊醒。
所以,这一晚的安宁着实令人意外,或许是因为枕边人湛海蓝具有镇邪驱魔的特殊功效?
只是早晨醒来的时候,湛海蓝已经没有踪影了,容小棋揉了揉眼睛,确认房间里没有可供湛海蓝栖身却又能完全不被发现的角落,这才起身,脚才沾地,电话就来了。
容小棋接起来,喂了一声。
“请问是容小姐吗?”
“是。”
“不好意思打扰您,之前一位女士留言要求我们八点整打电话叫您起床,说您有重要的事不能耽误,所以……”
容小棋想了想,恍然大悟,这个无名女士,除了湛海蓝,还会有谁?
湛海蓝果然是朵冷艳的高岭之花,她明明可以伸手就把容小棋推醒,或者是估摸着时间打电话亲自把容小棋叫醒,但是她没有选择这些简捷易行的办法,而是绕了那么个弯,让酒店前台叫她起床。
那么接下来……
果然是敲门声。
容小棋放下电话,叹了口气,起身开了门。
门外是打扮严谨的女性服务生。
“容小姐,这是您预定的早餐,苹果起酥,煎蛋,还有海苔饭团。”服务员笑脸盈盈。
容小棋侧身让服务生进来,顾自走到盥洗室要洗漱。
挤牙膏的时候力道很狠,容小棋其实现在更想挤的是湛海蓝,不知道为什么,湛海蓝明明没有做任何冒犯她的事情,但是她就是很想现在就把湛海蓝捉过来蹂躏。
坏女人都有把人气得牙痒痒,但是却因为说不出她的任何一条罪行而只能哑巴吃黄连么?
那么湛海蓝无疑是坏女人中的坏女人!
“容小姐,您的咖啡加几分糖?”
“不加糖!”容小棋甩下一句话,砰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脾气归脾气,开工的事情不能耽搁。向三哥照常在老地方等着容小棋,一见到容小棋就活灵活现地跑过来说:“怎么迟到了十分钟?”
容小棋说:“不是经常九点才开工吗?”
向三哥说:“我昨天给你发短信没看见?今天湛董要查看新剧拍摄情况,陈导和各个主演都在里面开会呢。”
容小棋咬了咬牙,要开会,湛海蓝可压根没有提起啊。
当容小棋推开会议室的门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会议室里齐刷刷的眼神,然而容小棋谁都没有看,她只看到了坐在椭圆形桌子正前方的湛海蓝。
她低着头在看什么,身边的助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抬起头,随着众人的目光看着容小棋,眼神依然淡淡地,没有什么波澜。
“容小棋!”陈作人首先不满,“你怎么又迟到,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有你的经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三哥连忙跑到陈作人跟前,又是道歉又是解释,容小棋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坐还是该站,因为放眼望去没有看到自己能够坐的位置。同演的几位女演员只扫过没所谓的眼神,的确,她们现在可是竞争关系,巴不得有人倒霉然后自己成为全剧的焦点,谁能抱同情心。
容小棋瞟到金潋滟,容小棋看得出金潋滟是在尽力保持平静,但是容小棋还是读懂了金潋滟的眼神,那不正在说,谁让你来掺和当演员,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掂不清吗?
容小棋沉住气,正要自己跟导演解释解向三哥的围,却突然听见一个冷冷淡淡地声音。
“陈导,容小姐昨晚在我那里学习表演,我想她有些累了。”
容小棋一惊,抬起头一看,能在这样的场合说这话的还有谁?
只有湛海蓝。
湛海蓝在为她说话,而且还有明显的褒义?
不会吧?
“湛董,您说容小姐整夜学习表演?”陈作人有点不敢相信,看看容小棋,又看看湛海蓝。
“你在怀疑我说的话,陈导?”湛海蓝淡淡地问,停下了手里的笔。
“不,不会,当然不会,”陈作人马上解释,“我是想湛董太辛苦,我失职啊,教育演员本来是我的责任……”
“好了,继续开会吧。”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眼神示意她坐下来。
容小棋如梦初醒,但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座位?
“坐我这里吧。”湛海蓝的助理李月很快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容小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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