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那眼睛不去看向萧缜,她这无奈的一看倒也看出些意思来。这新房中最贵重的怕是那大大的梳妆台吧,看来这人倒是舍得为自己的女人花银子,再就是自己与其现在共坐的床帐,红木雕花的样式倒也气派,只是大而厚重显得有些沉闷,就连那挂着锦帐花样也不够鲜活,全是老套的富贵吉祥,大团的花朵密密匝匝,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只雀鸟。
第14章 第十四章
“时辰不早了,歇着吧。”
正在想着那雀鸟出神的薛媌冷不丁听到萧缜的这一句不由得身子一僵,本想着转过头来神态自若的对着他笑笑,可她实在是没能做出,唯有低下头‘嗯’了一声,之后她便见到萧缜修长的身形站起走过来,抬手便将她身旁的床帐放下,又转过身将另一边的帐子也放了下来,只觉手脚无处放的她只能自动自觉的挪上床去,缩成一团坐到床头。
“过来。”萧缜上得床来的这一声明显有些不自然,薛媌虽是听得出来却无心细想,只能唯唯喏喏的向他蹭了蹭。
薛媌眼见着萧缜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襟,她虽是硬装的从容却还是满面飞红,其实她若是大胆的看上萧缜一眼便知对方同样如此,可惜她对此没有兴趣也没有勇气,也就没能体谅初尝云雨的萧缜有多生疏。
薛媌仰倒在床上时身子还有些轻颤,待那外衫被剥开后倒平静了,只等着那后的一件小衣掉落,但让她意外的却是身上的男人许是嫌费事儿,只将她那小衣向上一推,其后便扯下她身下的衣物,随即便压了上来。
红木雕花的大床还真是稳当,萧缜就那样的狠命冲撞也只是锦帐轻轻的颤动,痛不可当的薛媌便只能看着那好不容易找到的雀鸟来来回回,好象它飞向前又退回去,反反复复的不知有多少次,最后终于累的停了下来,如此没完没了的折腾它倒是没一点儿变化,自己却是将那小指的指甲都掐断了,当时还觉得断的正好,只因那被蛮力侵占的痛实难熬得住,倒是这断了的指甲刺到手心里才能挺得过来。
“睡吧。”萧缜这略显疲乏的声音响在了薛媌的耳边她才反应过来,抽身离去的男人已然是转过去背向着她。
薛媌静静的躺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将身上的衣衫弄平整,又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好,而彼时方才要将自己碾碎的男人都已经睡的熟了,平稳的呼吸声也并不大但就是让薛媌难以入梦,直到天色发白,身心俱疲的她才算是眯了一会儿,可然后也就得起了,新进门的儿媳妇当然要给婆婆敬碗茶才是。
初见这婆婆大人时薛媌还真就觉得有些意外,就算是听自己的娘亲讲过她当年是京城有名的美人也还是被那形状极娇俏的眉眼打动了,但让美人婆婆失色的就是她面容黄瘦,不大有精神,见儿媳妇恭恭敬敬的献上茶来也只是勉强的笑了下,之后便随口嘱咐了两句但再无言语,倒是和萧缜的脾性有些象。
“夫人的身子不大好,少夫人初进门还不知晓,以后可少不得要多尽孝了。”萧夫人身旁的一位穿金戴银的妇人看似极有身份,对着薛媌道。
“娘的身子有何病症?可是近日累着了?”薛媌只当婆婆是上了年纪之人都会有的普通症候,便没太在意的随口问道。
“娘这是旧症,已有六七年了。”萧缜含糊的将话头接过来,那神情显然是不想就此多提。
“我这就是心病,你这孩子别听他们混说。”萧夫人这一次的开口却让薛媌心里一惊,因她见到婆婆眼中已然有了泪水,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痛。
“徐妈妈,扶娘回房吧。”萧缜许是怕他娘又犯什么毛病,起身便要同那妇人扶萧夫人回去,一旁的下人也都习已为常的敛声屏气、鸦雀无声。
“我想去拜拜你爹,让他知道你成家的大喜事,你们都不记着告诉他。”萧夫人这一次当真是泪如雨下,薛媌也彻底明白她为何如此了。
原来薛媌出嫁前薛夫人便将萧家的事说了个大概与她听,薛夫人怎么说也是当娘的,自然心思细些,她可不象薛大人那个不通庶务的爹,只知一味的看中女婿的学识人品,她可是怕自己的女儿应付不来萧家的事务,因此上薛媌对这婆婆在心中也算是略知一二了。
萧缜的爹,也就是萧大人过世时不过四十岁,萧家曾数代单传,到了萧缜这一代才算是有了兄弟二人,因此上萧大人在世时对这位夫人极是宠爱,二人的感情较平常夫妻都要深厚一些,但就因这夫妻情重才让萧夫人有了殉夫而去的念头,在萧缜的爹病故之日便曾上吊自尽,之后不知是何人劝得住了她,倒也安稳的过了这几年,但却是深居简出,不喜与人往来应酬,萧家至此便门庭日渐清冷,直到萧缜出仕,这家声才有了重振的意思,但也是无法与当年的显赫相比。
“娘,这些事我一人即可,你别想太多了。”萧缜倒是平心静气的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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