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欢快地说:
“泽祥,你在这个办公室中,相对年轻些,就多劳多累!以后还要这样,无愧于人!”
“好的,妈妈,您放心!其实,我最讨厌那种‘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家伙!”
“就这样好!做人就这样好,以后除非他太坏了,否则,你会好的!”
“对!妈妈,我一直都是尊敬人的,”我环顾着已经悦目的办公室,“您看,这样多好看!您知道,我虽然毕业这么久了,还与老师和同学保持着联系。而且我更希望人人都重感情,那多好啊!”
“世上还是好人多的!你就与好人多交往,快乐呢!”母亲伸手擦擦程站长的桌子,又翻看一下自己依然干净的手掌,继续说:
“办公室,还是这样好啊!你多干点事,人家心里高兴你呢!……我们回去吧!”
“好!……”
于是,母亲帮我背上包裹,我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走出了单位。在汽车站外面的一家小店,乍一见其柜台上的公用电话,我顿然想到了报喜。因此,我拿起电话,打通了严大哥办公室的电话,喜冲冲地告诉了我在单位的情况。
“好的,何站长同意你上班了,……好!早点回来,中午我们庆祝一下!我赶紧联系一下房东,把你的租房确定下来。”
“我们正在回去,很快就回去了,别搞庆祝,租房麻烦朋友喽!”
“麻烦啥?你顺利,就是朋友的高兴!”
挂上电话,我笑眯眯地对母亲说,严大哥就要联系一下房东,还准备中午给我上班的事庆祝一下呢,真对不起人家!
“友情后补吧!那,我们快点回去,买点东西,帮他炒菜做饭……还是你好朋友亲啊!”母亲也已笑容满面。
“嗯……逆境见真情!”
我们立刻拔步跨过慢行道,等在公交站台上。太阳虽然红热在头上,但我已不在乎晒人了,却站在棚外,巴望着公交车快来!
不久,公交车便到站了。我愉快地扶着母亲上了车。车上的人虽然多而站着,但我们一上车,就有一位小伙子给母亲让座了。我们急忙点头,说:
“谢谢!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
母亲相顾而笑,感激地坐下,小伙子站在旁边。我不由地想,人若都这样讲文明、懂礼貌多好啊!——谁都会年老的;在单位,同事之间如果也能平等待人,岂不更美?若如此,退休之后还能礼尚往来!——大家现在毕竟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所以,回想何站长、韩二水和王洋友他们的形象,我开始迷惑其头脑咋会那样“非常”情理?而在学校之时,老师与同学,我们都相处得深情厚谊,终身难忘!怎么换了一个院子,竟然天差地别?!哎,知识分子……
公交车的速度仿佛比我的思想更快,因为我尚未思寻出合适的答案,它的播音器就已发出提醒:
“高等院校站到了!……”
我赶紧扶起母亲,依序下了车,在旁边的小店给秀秀买点零嘴。母亲依然满脸堆笑,而我的心中仍郁着愁结。直到走进院子里,置身绿树下、花草边,我的情绪才慢慢地缓解——因为我已来过这里很多次了,但还没见过同学之间的夺利,也没听过老师之间的争权,环境的高雅,自然的轻松起身心!所以,我的脚步逐渐的转快。
上了楼,严大哥的门正开着。大步跨进客厅,我兴奋地朝厨房一看,大哥、大嫂正蹲在地上择菜。呵!鸡、鱼、肉、蛋……十多种菜。
“买那么多菜干什么啊?”我摇头,咂嘴。
“你不也买东西了吗?”大嫂脸一绷,又仰首一笑,“哪有什么菜?还不及你能上班高兴呢!”
秀秀正坐着儿童车,一人在客厅里转悠。我无言以对,就迅速放下包裹,举起她,晃晃;她姥姥不在,我又交给母亲抱抱,一道逗她笑笑。接着,母亲将她放回小车,我们转入厨房,四人围在一起,帮他俩忙起家务。
“何站长让你上班,你也明白这很难得,要珍惜这次机会!”严大哥庄重地看着我,“林弟兄,以后工作更该努力!看来,他是想用你呢。”
“对!何站长他在工作上也干出点成绩,班车都增加几辆了,可能他真想用‘才’了,所以你也别让他失望!”大嫂插话。
“嗯,大嫂你知道的,我一直在努力,到现在都没丢下书、笔,”我左右相顾着他俩,“严大哥,我的理科专业知识应够汽车站用了,而我还继续学习写作,以后单位的文字和宣传工作,我仍都竭力完成,不会让何站长失望的。”
“泽祥,上班就该这样,你提高了工作能力,就不会差的,妈妈也放心!”母亲的眼神充满了希望。
“您放心!妈妈,我就不喜欢鬼混,……那样为人处事也没意思!”
“好啊!……”
母亲、严大哥和严大嫂都很满意我的回答。看着她(他)们言笑喜怡,我更加高兴。虽然从故乡、到单位、来朋友家,已经不觉累了,但“你一言、我一语”地很快炒好菜、做好饭,于是,我们四人又围坐起大桌,严大嫂还喜盈盈地抱起了秀秀。
自从我们进屋,秀秀就一直笑声不断,无论近至厨房、还是远到阳台,好像在为我们助兴一样。现在,与我们聚在一齐,她尤显欢眉喜眼,而且又甜丝丝地瞧我更多。
我不由地站起身,伸手越过桌子,拍拍她的小脸,呵、呵一笑!严大哥也站起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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