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用自己头发梳成各种发式,别的女子梳了好看的紧,我梳了就不三不四,难看死了,我觉得什么发式在你头上,肯定都好看。”
白羽:“……”
最终在二人的配合下,崭新的发式便落成,只见白羽那青丝挽耳点彩,后簪穿发而御,俩鬓缀缕娇绵,盈盈一笑间,却醉倒众生情。
江零珂望着铜镜竟看痴了去,以至于白羽连喊几句夫君都置若罔闻。
白羽转身捏了一下她腰间肉,江零珂吃痛,这才发现她不太愉悦,扶着她肩膀笑嘻嘻道:“夫人好生漂亮,我都看着迷了呐。”
白羽知她在讨好自己,便道了句:“只怕看多了腻味。”
“是美味。”江零珂纠正道,“就像品尝一道菜一样,越嚼越好吃,越嚼越美味。”
白羽莞尔,轻推开她,起身前去衣柜挑了衣裙,准备换上,就听得那人道:“我来帮你。”
江零珂自告奋勇,抢过那衣裙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败下阵来,衣裙本来是整齐顺眼的,被她这么一翻,简直乱的不像样子,嘴里还道:“咦,衣袖呢?怎么是衣摆,咦,不对不对,这不是衣领,衣领在哪里,怎么看着好像拿反了……”
白羽一脸笑意瞧着她,江零珂捧着乱七八糟的衣裙,最终投降般跨着脸道:“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江零珂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裙子与她穿的袍子不一样,复杂的多,布料虽是丝绸,却有这么多层,一不小心就乱套了。
白羽叹口气,道:“你一边坐着去,我自己来。”
江零珂赔笑着递了衣服过去,懊恼着自己居然在她面前丢了俩次脸,反正也没脸了,干脆没到底吧。
“夫人,不如你教我怎么穿吧?”
“……”
折腾了一刻钟,江零珂还是云里雾里,待白羽换上这身绸丝碎裙,江零珂舒了一口气,道:“夫人,还是男子装扮好,简单利索,不像女子衣裳冗杂凌乱。”
白羽低头摆弄衣袖,听后瞧了她一眼,道:“不知道夫君换上女装后是如何的模样?”
“不不不。”江零珂拼命摇头,“我已经习惯穿袍子,这种衣服还是留着夫人你穿吧。”
话说间,江零珂把她腰间上的衣带完美的打了个结,芊芊细腰,身姿婀娜,江零珂却皱眉道:“夫人,你很瘦,平时吃饭要多吃点。”
白羽不搭反道:“你一早起来就这么勤快,嘴跟抹了蜜糖似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哪有啊。”江零珂为自己辩解道,“反正咱俩都要一起过日子,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何不如好好过日子,反正我已经嫁给你了。”
“夫君你这是以身相许么?”
江零珂脱口道:“以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
“夫君竟也会油嘴滑舌。”白羽浅笑。
“嗯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江零珂说着端了脸盆过来,把手探进去试了试温度,“刚好凉了,夫人洗洗脸。”
瞧着江零珂走来,白羽心中莫名悸了一下,暖暖的温意包裹着她,不经意间的对视,那清澈的眸子似是倒映着她的身影,恍惚之际白羽匆忙错开目光,随即拾起了毛巾净脸。
片刻完毕,白羽才道:“这些事情,你不用亲自动手,有白七她们。”
江零珂觉得她嫌弃自己的技术,不就是拔了几根头发,弄乱衣服嘛,她又不是故意的嘛,便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将她瞅着:“夫人,你这是嫌弃我了么?”
白羽无奈的叹口气,竟是捡了个活宝么?说好的温润书生呢?怎么不要脸起来丝毫不觉得羞愧。
适时那白七入得房来,神色慌张,道:“小姐,老爷跟夫人在大厅等候多时了,夫人多次派人来询问,小姐与姑爷赶紧过去吧。”
两个人携了手,一同去得正厅,也不能怪她俩,只是因为第一次合作嘛,总有些磕磕碰碰,勿了时候。
那年轻丈母娘见着他俩就道:“怎么现在才来?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就是这么尊重长辈的?”
听罢,江零珂上前作揖道:“岳母大人,少安毋躁,只因小婿贪睡,误了时辰,还请岳母大人不要生气才好。”
老丈人却是帮衬道:“她们才成亲,晚点也不碍事。”
老爷子的心思,自然满不过那颇有心机的林季芝,只恨她没有生育能力,不能再为白家添一儿郎,不然哪有她白羽的一席之地?
林季芝心生不悦,仍是细声细语,字字珠玑道:“白羽,你爹一直希望白家的香火旺盛,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昨晚你与自己的夫君为何不同房?”
糟糕,江零珂听言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白羽,此刻她眉头紧蹙,欲言又止,江零珂反复思量才作揖道:“岳父大人,昨晚小婿贪杯过多以至于醉的不省人事倒头就睡,这才错了良辰美事,再且,同房而睡乃是小婿的私事,小婿与夫人成亲仓促,感情之事需要培养,日子绵长,不急于一时,岳父大人,您说小婿说的可有道理?”
白杰道:“所言极是,不急于一时。”
“女婿初来乍到,对白府的事情一概不知,以后便住在白府,白府向来不养闲人,不知女婿有何打算?”
江零珂神色镇定,不慌不忙作揖道:“岳母大人,举人有百亩免税田,十名免徭役名额,可以在外开门建府,还请岳母大人放心,小婿还是能养的起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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