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忆华代替了赫连叶,成了我这里最常见的客人。一日里倒有大半日是在我这儿过的,连饭也和我一起吃。叮叮铛铛俱是一脸惊疑,见我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却也不曾多问。
“这些天准备的工作也差不多该完成了吧?”
“正是。所需人工材料都已安排妥当,山上的栈道已经开始重新继续修建。山下的房子因这些年也着人看管修整,虽是一直空置着。倒也没有什么损坏。”
“那么招商的事情如何了?”
“这就更不必担心了。如你所说,只留了三栋紧邻山下的。其余的刚只透了口风出去,这京城内外各大商号的掌柜们便闻风而动,这几日赫连兄家的大门也怕是要被挤破了!哈哈!”
“什么?为什么要去找赫连叶?”
“咦,这倒奇了!赫连叶竟没告诉过你我们两家原本就是合伙做生意吗?”
心里有些失落“没有。”
“那我便告诉你。赫连家的生意遍及各地,盐、茶、药、瓷、绸各领风骚,无人能及。其中,有一半就是我司马家的。”司马忆华挤挤眼睛“怎么?赫连家的少夫人竟然连自己家的底细都不知道吗?”
心里正在不是滋味,哪有心情与他说笑,毫不客气的顶回去“什么少夫人?我可不稀罕!你天天挂在嘴上倒是在意的紧。不如你男扮女装嫁了过去,把那一半也收入囊中。两家变一家这样多好!”
“咦?不过是玩笑,怎么倒真恼了?平日里也不见你这样小气。我知道了,定是赫连兄这几日忙的晕头转向,把这位娇滴滴的少夫人也冷落了,所以才拿着我撒气?”
“你能不能不提他?”
“他?他是谁?谁是他?”
我狠狠瞪着他,过了一会儿,不由得泄了气,索趴在桌上不再理他。
司马忆华停了一会儿,突然正色问道“依依,若是有一天,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或是赫连叶的亲人反对你们在一起,那你还会和他相恋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先回答我。”
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不由得回想起和赵安相恋时双方父母都不赞同。他的家人认为我不会照顾人,只是个需要人疼的小女生,本没有资格做人妻子;而我的父母则看准他不是宽容之人,无法在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中迁就我。可那时正在热恋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听信家人的意见,却在婚后不断升级的摩擦中越来越后悔。思及此处,不由得苦笑一声“一定不会。”
“为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反对,自然有反对的道理,只可惜,往往对的话没人信,反而一厢情愿地迷信所谓感情。到了清醒时,已是追悔莫及。”敛了敛心神,正要问他为何要这样问,门口有人小声叫道“主子,您快出门看看!来了好多送礼的!”
“什么?”我大感意外,招呼了司马忆华一起来到门口,
果然门口竟立满了管家模样的人和一些挑夫,各式箱子满满当当摆了一地。任伯见我出来,忙递上一摞名帖和礼单“主子,这是各位老爷大人们派人送来的拜帖和见面礼,请您过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真是一头雾水。转头看到司马忆华满脸看好戏的表情,立刻明白:原来还是沾了赫连叶的光啊!这些人,为了能够租到我那沿河经济区的房子经营,走后门都走到我这里来了!好嘛,我和钱又没仇,统统来者不拒!
对着众人微微笑道:“辛苦各位了!请替我带话给各家主子,明日便是我的母婴护理中心开张之日,到时候欢迎大家赏光前来参观!我先谢谢大家的贺礼了!任伯,安排人把箱子都搬进来吧!”说完转身便走。
司马忆华大笑着跟过来“我说你可真有一套啊!明明知道人家是为何送礼,还要安上开店庆贺之名。你可真够可以的啊,贪了人家的东西,还不替人家办事!”
“你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他们自己巴巴的送了来,怎么倒成了我贪了人家的?”把手里的帖子翻得哗哗响“那,你自己看看,谁跟我说了要租房子的事了?谁不知道我明天新店开张啊?这个时候送来不是贺礼还能是什么?”
“好啦好啦,说不过你!”司马亿华赶紧转移了话题“我倒很是好奇,这婴儿游泳是怎么个游法呢?我回来的一路上,常常听人议论,心里倒是好奇的很!”
“你好奇什么呀?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感兴趣?”逮到机会就不放弃,不损他几句我睡不着啊哈哈!
“因为我也有孩子啊!我女儿刚满半岁。”
哦,对啊。按照年纪和这里人的习俗,想来他也该当爹了。
“是吗?那太好了!明天别忘了带你女儿来捧场啊!明天免费体验!以后办卡我给你打八折!”
“不是吧?我的银子你也要收啊?”
“你不是吧?我是小本经营唉,房子、人工、材料哪样不要银子啊?你那么财大气,自然不会介意这些碎银子!可是对于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没见过你这样贪财还总是理直气壮的!”
“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啊?我做生意赚钱天经地义啊!我明码实价童叟无欺啊!我既未贪赃枉法,又未偷税漏税,啊,你说我为什么不理直气壮?”
司马忆华满脸黑线“是是是。我错了。你就该理直气壮好了吧!”
哼了一声,打了胜仗感觉就是好啊!
司马忆华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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