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不安分的东西。”
漉漉在听到点啊点的时候,眼睛眯了眯,不自然的偏开头。
柳卿将漉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感叹果真是万物皆有灵气,小家伙虽不能说话,但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话语就仿佛映在这双眼睛里。
轻笑一声,终于唤回了漉漉的视线,不知是不是柳卿的错觉,总觉得这小家伙有些羞赧。
上午时分,柳卿怡然的品着茶,漉漉在桌子上胡乱的吃着糕点,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份安逸。
“小姐,出事了!”管家携着一些下人来到柳卿的住所。
“怎么回事?”柳卿放下茶盏,疑惑的问。
“有人说是用了我们药铺的药,死了人,正闹着呢。”管家有些着急的说道。
柳卿沉吟了一会儿,便说道:“我出去看看吧。”
正要走,却发现漉漉将爪子压在她的脚面上。
“乖,呆家里,我一会儿回来。”柳卿说完就把脚移开,和急匆匆的管家离去。
来到药铺,门口堵了一层人,闹哄哄的,其中夹杂着争吵声。
管家领着柳卿从另一侧门进入,后院里掌柜正有些着急的来回迈着步子,见着柳卿,急忙的迎了上去。
“小姐,您来了。”掌柜说道。
“嗯,这前头是怎么回事?”柳卿问。
“前些日子在我们店里买药的一个人,说是自家妹妹得了病要拿药,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是按照方子给他抓了。之后那人每过段时间都会过来买药,可是就今天,竟胡说吃了我们的药死了!实在是不可理喻!现在前面还闹着呢。”掌柜有些烦闷的说着。
柳卿知道要是这事情这么容易解决,也不至于今天管家来告知她,便不说话等着下文。
“可问题就是经过今早的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管家说道。
“什么事?”
“我刚刚看了那人的方子,里面有一味药,只我们药铺里才有,不知小姐记不记得。”管家有些玄妙的说道。
柳卿回忆了一下,倒真是想了起来,药铺里有一味药是一个远镇的药商供应的,因那味药在这镇子里,以及临近的镇子里都没有,柳卿还为自己能做成这笔生意而高兴。
“所以您指的是……?”柳卿有些迟疑的说着。
“只怕咱们药铺被盯上了。”管事有些忧心忡忡。
柳卿沉吟道:“为何这样说?”
“小姐啊,那人说,之前在老家也是这样抓药,他妹妹病情一直很稳定,但换到我们铺子,他妹妹身体状况每日愈下,昨晚竟去了,差仵作看了尸体,说是药的问题。”掌柜将情况巨细说给柳卿听。。
柳卿顿了顿,便说道:“那人的妹妹现在葬了吗?”
“没有,尸体还放在家里,说是要还了公道再下葬,唉。”掌柜叹着气说道。
“那家人住哪里?”柳卿问。
“小姐这是要去?”
“嗯,我去看看。”柳卿点头。
“小姐,您金枝玉叶的,怎能见那晦气事?这……这不不合适。”掌柜的皱眉。
柳卿听后莞尔一笑,“我柳卿什么没见过?咱药铺出事,我作为当家自然得出面,您放宽心吧。”
掌柜还是皱着眉,不认同,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走吧。”柳卿也不等掌柜说什么,径直起身。
柳卿带着几个家丁去了药铺,外面一众人围着药铺大声叫嚣着。
“把受害者家属带进来吧。”柳卿瞥了眼闹事的百姓,在家丁的护卫下进了药铺。
不一会儿,家丁就带进来一个人,那人满脸的怒气,扫视四周,目光落在被众人簇拥的柳卿身上。“你就是这铺子的老板?”
“正是。”柳卿点点头。
男子拽紧拳头就要冲上去,被家丁拦下。
“我们药铺从来都是本本分分,做不出如此黑心肠的事,我今日既然来了,一是还你公道,二是维护铺子名声,在事情未水落石出前,你别妄下断定。”
“好!你既然不服,我就带你看看,让你知道究竟是不是你店里的事。”男子甩脱把住他的家丁,气愤的扔下一句扭脸就走。
柳卿随即就带着两个身手还不错的家丁跟着男子离去,留下满脸担忧的掌柜,而这一路,也确实不太平。
男子满腹恨意,哪里这么好说话,心里的怒火一直没有平息,拐到僻静的一处,突然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家丁觉得奇怪,便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男子不说话,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然后突然转过身,眼里闪着邪光。
三人看到这眼神,心中立刻警觉起来,男子身手极快的操起巷子里放着的竹竿,两个家丁还未反应便倒在地上,走在后头的柳卿惊吓的捂住嘴,见男子大跨步奔来,向回跑已经来不及。
“去死吧!”
柳卿一阵绝望,却在这生死片刻之间,一个白影闪过,男子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撂倒在地。
柳卿‘呀’了一声,立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面色极度扭曲,十分痛苦。
柳卿心里也不知为何,竟不觉得害怕了,甚至脱口而出:“还请手下留情,莫伤了他。”
此话一出,男子的面色稍稍好转。
柳卿环顾四周,见不到除自己和男子之外的任何人,心知是遇上了异事。
一时无言,柳卿也疏忽的忘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子,此时男子已清醒过来,也不知手里何时出现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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