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亲爱的猥亵犯。”
寒露瞥了他一眼,男人蓝色的衬衣前开了两颗扣子,领带胡乱系了一通,肆意狷狂的气息由内而外散发着。
杨昌明掀了掀眼皮,睨了她一眼,“小姑娘长得挺人模人样的,怎么想不通去当猥亵犯,是成年男人不能满足你了还是说自己想要开发恶趣味?”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也有些重了,寒露拢着眉头,“抱歉,我不好这口。”
“哦?那我这口你好吗?”杨昌明陡然凑近,与她距离极近,眼神冷漠。
“你长得很倒胃口,说话更倒胃口。”
杨昌明乐了,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有点儿意思,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不是猥亵犯。”
哐当一声,杨昌明将手机甩过去,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的主人公恰好是她,并且选择拍摄的角度很微妙,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动在猥亵孩子,而那孩子懵懂的小脸上尽是痛苦。
寒露看着视频沉默了,她无法解释,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而为,而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这就不说话了?”
寒露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们也不信,我只是去救那个孩子,真正的猥亵犯跑了。”
杨昌明做了个怪表情,“你没有证据。”
“所以我说了没用。”
“我的意思是正常人都会想到遇到危险事情之前,会找人和自己一起,而你选择一个人上去,嗯,这个正常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杨昌明歪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
“我没有!”寒露嚯地拍案而起,冷眼注视着眼前这个毒舌男人。
外面看守的人听到这动静,下意识地往这边偷看过来,目睹一二,结果被杨昌明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
杨昌明捂着嘴巴笑,“小姑娘别这么激动,戳到痛处别跳脚,这里是警局。”
寒露沉默,也不坐回自己的位置,就这样斜眼看着这个毒舌男人。
杨昌明毫不在意,抬手翻起寒露的档案,“寒露,榕城人,毕业于江城大学,学的专业挺接地气,为国为民操心啊。我再看看,父亲是寒青,七年前因为入室抢劫杀人和猥亵儿童案入狱,获……无期徒刑啊。”
他依旧是那副欠揍的语气,并在最后念道“无期徒刑”四字时,发出一声长叹,似在惋惜就算一枪毙了也死不足惜。
杨昌明念完,将资料往桌上一扔,砸吧嘴,“难怪会跳脚啊,因为前头有个猥亵儿童还杀了人的老爹,真的很人渣啊。”
寒露猛地一下抄起桌上的台灯砸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你连狗屎都不是。”
她很少像现在失控,控住不住地想要骂人和打人地冲动。
杨昌明不慌不忙地躲过,应对自如,“你现在又多了一条罪,袭警。”
一席话说完,审讯室的门被噼里啪啦地敲响,打断了兴致正好的杨昌明。
“头儿,歪头有人要见犯人,说是犯人的家人,现在就要见。”
“不见,没空没心情。”
来通报消息的人有些为难,“头儿,那人你认识,说你也认识他……你、你真的不见见?”
“谁?天王老子?”
“不,刚好相反,那人叫林周言。”
杨昌明骂了句,吐了嘴里的口香糖,“卧槽,见了鬼了。”
杨昌明三步并作两步往屋外赶,在门口瞅了一圈没见到林周言人,倒是程抒那小子人坐在摩托上,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小抒子!”
程抒听了头疼,硬着头皮打招呼,“杨队长好啊,别来无恙啊。”
杨昌明捏着他的肩膀,大力得很,“好久不见啊,哥想死你了,最近还在道上混吗,要我去抓你吗?”
程抒摆手,“没没没,绝壁没有,大家现在都是正经人,你就过得更好了。”
杨昌明哦了一句,四处张望,“老林人呢,我好个屁啊,刚被调到这破地方没多久,特无聊。”
林周言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三瓶水,含着烟往外走,老远就见到杨昌明和程抒在向他招手。
林周言不疾不徐地走着,情绪厚重得如眼前袅袅腾起的云雾。
“老林,怎么想到找老子了啊,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林周言狠狠吸了口烟,他是没怎么变,杨昌明倒是变了不少,当初的不良少年如今成为一位人民警察,谁也没想到。
林周言开门见山,“我废话少说,你刚才抓的那人是我媳妇,这事有问题。”
杨昌明愣了一下,笑笑,“别开玩笑,别逗我了。”
“昌明,我不是开玩笑的人,今晚来找你不为别的。”
杨昌明一秒切回状态,“失望,那你来找我我也没什么办法,人证物证都在,你能有什么办法帮你媳妇儿?说个不好听的话,这姑娘的背景就不怎么干净。”
在一旁的程抒听了这话,呛的一口水从鼻孔里喷出来,杨昌明是他们辍学后在道上认识的朋友,但是还不知道杨昌明有个有权势的老子,于是几个人正在在一起瞎混,生出一段革友谊后,杨昌明人就消失了,自然也不知道林周言在读书时期的那点儿事。
“不干净干你鸟事,你他妈算根葱哔哔,老子只管喜欢她就行。”
果不其然,林周言直接给怼了回去,惹得杨昌明黑了脸。
“只是个女人而已,你冲老子发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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