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的主人是韩朵,她的嘴角流出了几丝鲜血,非常虚弱。从表面上看,她并没有任何的伤口。整个人却萎靡不振,脸上呈现一股和病态不符的涨红之色。显然,她应该是被青松叔的法眼神通镇伤了。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答应我的那笔钱应该给我了吧。”韩朵艰难的支撑着站起,一步一步的跑到了杨守义的身旁,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这疯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这么爱钱吗?我承认,我心里再次刷新了对韩朵的认知。
受了重伤的她就好像街边摇头乞尾的哈巴狗,可怜兮兮的朝杨守义伸出了一只手,满脸期待的希望杨守义发同情心施舍给他。从小听说过一句话,叫认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在韩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演绎。
“行,我给你,我一定给你!”杨守义再次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缓缓的转过了身背对着韩朵。
在这一刻,我心里却升起了一种极不良的预感,这预感只是一个感觉,却让我思维在一刹那做出了反应,朝韩朵扑了过去。
几乎就在我碰到韩朵的一瞬间,杨守义极快速的转过身,前一刻他还笑容兮兮,和蔼可亲。但这一秒,他却毫不犹豫的端起了枪,朝韩朵扣动了扳机。
噗的一声血花飞溅,子弹虽然没打中韩朵的胸膛,却打中了她的肩膀,鲜血如同莲花似的崩发。
这时,守在韩朵身边的日晖怒气升腾,奔跳着朝杨守义扑了过去。这日晖好像不是普通的兵将,和韩朵有很深的感情。哪怕是被我打了兵印上去,可它的心里却还是眷恋着韩朵。韩朵受了伤,它就马上不顾一切的朝杨守义冲了过去。
我希望日晖能够袭击到杨守义,至少能够给我制造混乱,让我们可以趁机反扑。
不过,下一瞬间,我的瞳孔彻底放大,心情也从期待变成了震惊。
因为,杨守义在很快的一瞬间便画起了花字,一只手掌狠狠的朝日晖身上打趣。顿时,平地骤然响起一声惊雷,这是大圣教的掌心雷。
“是你”日晖的消散使得我眼睛放大,震惊的脱口而出,而这时候,一旁的保镖却朝我小腹踢了一脚,再次将我的双手锁住,用枪指着我的脑袋,使我不能动弹。
杨守义的气势迅速攀升,已不在是那股文质彬彬的气质,整个人的身形变大,犹如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巨人。
这气势就和我们交手过的那人一样,而杨守义用的一样是大声教的掌心雷,第三个神秘人的身份脱颖而出了。
“小晖……”躺在地上的韩朵挣扎着爬起,怒吼着要朝杨守义拼命。
“杨守义,你背信弃义,你说过的,只要我替你将他们引进杨家墓陵,你就给我三十万的,现在我做到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小晖,为什么!”韩朵望着日晖消散的身影,双眼奔泪。
“闭嘴,现在你还想着钱,给钱你你还有命花吗?”我怒吼着骂了她一句。妈的,这女人怎么笨,杨家墓陵的秘密她都知道了,她以为杨守义会甘心让她活着出杨家陵吗?
我话音刚落,杨守义就拿着枪朝韩朵左边的肩膀狠狠来了一枪,挣扎着爬起的韩朵再次跌倒在杨守义的脚下。她哭喊着小晖,双手使劲往前抓,想抓住日晖消散的身影。但是掌心雷是一切山精鬼魅最大的克星,何况她和日晖都受了伤,想收魂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懂这样的女人,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心里有同情,但也觉得她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么爱财,她的兵将日晖也就不用消散。一切都是因果使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又怪的了谁呢。
“够了,不要再多伤一条无辜人的性命了。你不是想要金牌吗?我打开三煞镇给你就是了!”跪在地上的杨守仁竭嘶底里的朝杨守义怒嚎。
杨守义指着韩朵眉心的枪终于缓缓放下,没有再扣动扳机。他横了杨守仁一眼,给手下打了个眼色,道:“扶他过去。”
杨守仁颤抖着身子,被这些保镖连拖带扶,扶到了一张桌子前。
喘了两口气,杨守义咳嗽了两声,伸手朝杨守义道:“把你胸前的玉佩拿来。”
“玉佩,要我的玉佩干什么,你还想将这玉佩用来传宗接代吗?”杨守义嘲讽道:“你早已绝后了。”
“先祖的棺材是鲁班先生的后人断制,钥匙就是两块阴阳鱼玉佩,一块在你身上,另一块在我身上”望了杨守义一眼,杨守仁黯然的叹了口气:“杨家的秘密,其实一直都在我们两个身上保管。父亲,并没有把你当外人。”
杨守义只是冷冷的哼了声,将脖子的玉佩塞到了杨守仁的手中,脸上并无动容、
杨守仁将两块玉佩合一,塞进了那张大桌子的缺口,随后又开始玩起了数独。
其实这并不算是数独,而是九宫格。八卦易爻偶;九宫玩数独,数独的玩法源自于古代的奇门九宫。杨家的先祖很聪明,在墓陵里摆上了九宫格,不通晓其中顺序的人,恐怕动一下都会被墓陵的机关杀死,
不过,作为杨家的嫡传后人,杨守仁显然是知晓九宫格每一步走向的。随着九宫格的成形,杨守仁将阴阳鱼玉佩轻轻一扭。顿时,那张方形的大桌子居然嗖的一声从中开始打开。
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张青铜打造的大桌子,想不到这居然就是杨家先祖长眠的棺椁,难怪进到墓陵底部除了几颗照明的夜明珠之外,一直都没有看到东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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